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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打擾,手機(jī)一直處于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俞君漠然的看了下來電顯示,然后撥通了其中一個。“阿至,你找我有事?”“臭小子,難道沒有事情就不能夠打電話給你……”“當(dāng)然不是,如果是阿至的話,不管是什么時候打電話,我都會高興的?!庇峋缤0阏f著,聲音溫柔,帶著笑意,然而他的目光卻注視著路邊來往的車輛,眼里盡是漠然和冷意。凌至沉默了好一會,他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建筑物旁,只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身形,卻剛剛好能夠把俞君的一舉一動收入眼中。其實(shí),凌至跟蹤俞君已經(jīng)有好幾日了,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因?yàn)椴还苋绾未螂娫挾悸?lián)系不上俞君,來他們家找了好幾次,結(jié)果那個男人也不在,太擔(dān)心了,而自己也有工作上的事情,沒有太多的時間每天盯著,就找了個專業(yè)的私家偵探。而就在前幾天,私家偵探把他想要了解的事情全部收集到了,只是有些事情,譬如說,俞君去w市工作的最后一天及之后的一個月確實(shí)完全的空白,像是被誰刻意隱瞞。私家偵探用盡了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都查不到,最后也只能夠作罷,而對凌至來說,好友的平安比一切都要重要的多,而其余的則可以完全不去計較,所以,雖然他也很好奇那空白的時間,俞君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還是近況比較重要。所以……在翻閱私家偵探收集的資料時,他的臉色是一片陰霾,幾乎恨不得立馬就把遲鋒這個家伙揍一頓。看心理醫(yī)生?俞君?資料上的永遠(yuǎn)都是冷硬的黑白字體,他想要去親眼驗(yàn)證俞君的狀況,于是他跟蹤了。聽著電話中溫暖帶著笑意的聲音,看著不遠(yuǎn)處冷漠,毫無表情的好友,他不由的沉默了下來。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況才會逼得自己最好的朋友不得不去看心理醫(yī)生……他早就說過遲鋒這個人不行。和俞君通完電話之后,凌至一路小心跟著,直到看著他順利的回到家,他才離開,而心中更是堅(jiān)定了要把俞君帶離遲鋒身邊的想法。國外一直希望他能夠回去工作,因?yàn)樗募?,他的好友皆是在自己的故鄉(xiāng),所以他放棄了國外的高新待遇,然而,現(xiàn)在他卻可以開始考慮重新回到國外工作,帶著俞君一起。國內(nèi),是肯定沒有辦法再繼續(xù)待下去了。遲鋒這個人對自己這個好友有著偏執(zhí)般的執(zhí)念,他認(rèn)為分手的可能性實(shí)在是太低,低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想必,身為遲鋒男友的俞君更為清楚這一點(diǎn)。兩天后,凌至又打了一通電話給俞君,約他出來見面。氣氛很好的咖啡廳中——凌至看著眼前笑著很開心的俞君,突然氣不打一處來,舉起手,狠狠的就是甩了一巴掌。俞君明顯的一愣,不懂剛見面,凌至為什么就要打他,他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頰,疑惑道,“阿至?”凌至雙眼冒火的看著他。俞君緩緩垂下眼,抬起眼時,又是笑,而他剛剛張開嘴,打算開口說些什么,卻又是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不想笑,就別笑,難不成還有人逼你嗎?”凌至憤憤然的開口,“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那個男人不行,可你偏偏不聽。”“阿至,這不是聽不聽的問題,而是我不能夠提出分手?!边@次,俞君沒有笑,而是極其淡漠的陳述著一個事實(shí)。凌至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道道的,但是這并不能夠影響他今天要說的事情。“國外一直很希望我能夠回去工作,我希望你和我一起?!?/br>“這是逃跑!”俞君依舊淡漠。“逃跑?不是?!绷柚撂裘?,他讓侍應(yīng)生拿來一杯咖啡,自己放了兩顆糖,不斷的攪拌著,“你只是需要一個能夠放松的地方,我在國外有套在郊區(qū)的房子,那里環(huán)境不錯,你可以去那邊休養(yǎng)。”“阿至,你也覺得我有病,需要治療?”“……”凌至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一口飲盡杯中的咖啡,結(jié)了帳,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俞君,“不管我是怎么想的,我都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如果到最后你的結(jié)論是拒絕,我并不介意自己使用強(qiáng)硬的手段,直接把你打包出國?!?/br>俞君低著頭,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雖然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可是看起來卻是柔和了許多。要分開的時候,俞君是這么說的……“阿至,我會好好考慮的?!?/br>而俞君也確實(shí)照他所說的那樣,有很認(rèn)真的考慮,只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直到一個女人跳樓死掉的新聞在電視上播出。他冷冷的看著……他記得這個女人,曾經(jīng)被遲鋒扔進(jìn)柜子里昏迷不醒,俞君以為這個女人早就已經(jīng)死掉了,卻沒有想到她居然活了這么久。這可是過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啊。而也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某家企業(yè)的老板。俞君知道這件事情和遲鋒脫不了關(guān)系,雖然更具體的情況他不知道。關(guān)掉電視,他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下門口,最近,遲鋒總是很晚回來,雖然每天回來后都會抱著他睡,但是他覺得很不舒服,遲鋒的身子很冷,太冷了。分開?對于這個從來就不敢去想的詞語,俞君第一次有了認(rèn)真的態(tài)度。然后,兩天后,本應(yīng)該要去看心理醫(yī)生的俞君失蹤了。一直早出晚歸的遲鋒在發(fā)現(xiàn)這之后,整個人都要瘋掉,他四處尋找,拜托自己的朋友,家人,利用了一切能夠被利用的人。只是什么消息都沒有得到。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家中,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遮住了那恐怖到充血的雙眼。許久……他站起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屋里依舊能夠感受到俞君曾經(jīng)在這里生活過的氣息,可是人卻不見了,這個人終究還是逃了,他就知道,俞君根本就沒有原諒他,從來就沒有原諒他!想到這里,心里就冒出一陣邪火,他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在屋子里頭走來走去,把俞君用過的東西全部一股腦的往地上扔,結(jié)果等到他冷靜下來之后,又后悔的不得了,又把東西一樣一樣的全部收拾好,放回原處。這一夜,遲鋒顯得非常的焦躁,他一直都在不斷的扔掉俞君的東西和又重新一臉珍惜的收拾好東西之間的矛盾行為中徘徊。第二天早上,他在學(xué)校把凌夏給堵住了。“阿君在哪里?”凌夏呵呵笑著,“我怎么可能會知道?!?/br>“別給我?;樱⒕灰娏?,你哥也不在,你以為自己說不知道,就真的不知道嗎?你以為我會相信?”揪著凌夏的前襟,遲鋒直直的看向凌夏,命令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