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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眉鼠眼,一看就是個宅男,看人的目光帶著幾分畏縮。“前兩天我就拿到你的個人資料了,一直沒找你,是想確定一下資料的真?zhèn)?,就讓人去了趟鳳城,你看看是不是真的?!辩娨吮蛱Я颂掳停鹈貢岩粡堈掌诺侥侨嗣媲?。照片上是一個跳廣場舞的老太太,跟這位博主長得有點像??吹竭@張照片,那人頓時激動起來:“你們是黑社會嗎?為這點小事,就拿我mama來威脅我!”“看來是沒找錯,”鐘宜彬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不過是把你慣用的手段用到你身上,這就受不了了?”這人一直是鄒波的走狗,到處拍明星的不雅照,真的假的攙在一起,讓明星的經(jīng)紀(jì)人高價來收。也曾經(jīng)拍一些明星的父母,讓鄒波可以拿來威脅一些小帥哥乖乖就范。急促地喘息了一會兒,那人咬牙:“你想讓我做什么?”鐘宜彬垂目給自己倒杯茶,兩個保鏢上前,不由分說地把那人拖到地上,叮叮咣咣地揍了一頓。“嗷啊啊??!我沒說不配合啊,你還打我干什么!啊啊??!”那人被打得嗷嗷叫,在地上翻滾著躲閃。金秘書吞了吞口水:“老板,他看起來是準(zhǔn)備乖乖配合的,你打他做什么?”難道是先給個下馬威,讓他老實點不能耍花招。“想打他?!辩娨吮蛎鏌o表情地說。這家伙也太慫了,都不給他嚴(yán)刑逼供的余地,只能在他答應(yīng)之前,趕緊打一頓了。金秘書抽了抽嘴角,敢情您就是為了給楚欽出氣的……第二天,這位鄒波忠心耿耿的走狗就去警局舉報鄒波了。言說鄒波旗下的企業(yè)有問題,偷稅漏稅、藏污納垢。警局根據(jù)這人的指引,調(diào)出了隱藏的機密文件。鄒波手下的公司,都是媒體,有八卦雜志,有娛樂電臺,還有新媒體。幾個舊浪上的八卦營銷號,竟然都是鄒波手下的,這幾個營銷號經(jīng)常爆一些明星的黑料。這些文件里,就是一些明星的艷照、丑照,內(nèi)部賬本上,記錄了靠敲詐勒索明星得來的巨額收益。鄒波在看守所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毒品的事一定想辦法把我摘出來,推到李廷身上?!?/br>“可是老板,李廷是在你家里吸毒,他自己不可能扛著兩公斤的海洛因跑到你家里呀,”律師一籌莫展,“現(xiàn)在只能往輕判方面努力,就說你買來是自己用的,沒有買賣行為會判的輕一些,在花點錢,過兩年就出來了……”話沒說完,律師接了個電話,臉色突然變得煞白。“怎么了?”鄒波心中咯噔一下。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欽欽:別的好說,但是咱倆接吻那張照片怎么講?二餅:唔,就說你鼻子堵了,我在幫你吸鼻涕欽欽:嘔……好惡心二餅:那就說你牙疼,我在幫你舔牙洞觀眾:當(dāng)我們是白癡嗎?==第章 拉面律師看了鄒波一眼,沒理他,而是堅持把電話里的狀況聽完,越聽臉色越難看。幾分鐘后,律師掛了電話,轉(zhuǎn)頭看向鄒波,深吸一口氣道:“警方查封了公司,找到了你敲詐明星的那個賬本……”“什么敲詐勒索!是他們自愿給的,我可沒想賣給他們!”鄒波氣得拍桌子,打斷了律師的話。在他看來,這都是行業(yè)規(guī)矩,哪家狗仔不是靠這個賺錢的?現(xiàn)在這些人是反了天了,趁他落難都來落井下石,等他出去,一定挨個要他們好看。“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聽我說完!”律師不愿再聽他抱怨,要求他冷靜一點,“不止這些,還查到了公司偷稅漏稅,而且,姚岳山當(dāng)年被人捅刀子的事,也翻了出來,連帶著其他的事……”這位律師,是鄒波公司的法律顧問,也是他自己的私人律師。這些年,鄒波干那么多違法行為,都是在這位律師的指點下規(guī)避風(fēng)險的,律師也很清楚他都干過什么事。娛樂圈里的人,相當(dāng)一部分為了上位可以不擇手段,被鄒波睡也是心甘情愿。但也有那么一部分人,有自己的堅持和cao守,不管開什么條件都不肯答應(yīng)。鄒波這人向來這樣,用資源、金錢誘惑不到,就用別的威逼利誘,再不成就來硬的。“我不要聽你說我的處境有多糟糕,你只告訴我,這事怎么解決?!编u波冷靜下來,緊緊盯著律師,仿佛在確認(rèn)他的忠誠度。他好歹在娛樂圈做了這么久的無賴,很多事都有防備,現(xiàn)在警方只是查到了這些東西,罪名能不能成立還是兩說。“敲詐勒索這個好辦,畢竟是愿打愿挨,只要那些明星不敢出來指正,這罪名就不好判,只能算不明收入,”律師也冷靜下來,仔細(xì)分析現(xiàn)在的狀況,“姚岳山這事,并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你雇人打他的,何況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現(xiàn)在關(guān)鍵在于,當(dāng)年那幾個小流氓,你還能找到他們嗎?”“這個,你去問張秘書?!编u波壓低聲音說道。律師走出看守所,忍不住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現(xiàn)在這事越來越棘手,但愿在他解決這些之前,不要再出幺蛾子。“目前看來,他私藏毒品,容留他人吸毒,證據(jù)確鑿,”鐘宜彬這邊的律師也在分析狀況,“只是敲詐勒索和故意傷人,這兩個罪名不好判。敲詐勒索,需要被勒索的人出面指證,但那些明星恐怕……”鄒波用來勒索明星的,大多是“不雅照”“出軌照”,這些東西都是藝人們說什么都要瞞住的,現(xiàn)在讓他們出庭作證或是拿出那些威脅他們的照片,顯然不可能。“敲詐勒索多少錢可以判刑?”楚欽也在一邊聽著,開口詢問。“三萬以上就算數(shù)額巨大了?!甭蓭煷鸬馈?/br>“那好辦,這個交給我。”楚欽笑了笑,露出兩個小梨渦。“你又想干什么壞事?”鐘宜彬看得心癢癢,伸手去戳那個小凹坑。楚欽擋開那亂戳的手,反手把鐘宜彬捏成小雞嘴:“我可不是干壞事,我是為民除害。”小雞嘴動了動,湊過去要親親。律師先生和金秘書對視一眼,非常默契地齊齊看向窗外。楚欽下午便去約見朋友了,晚飯也在外面吃,給鐘宜彬發(fā)信息說不用等他了。鐘宜彬下班,愣愣地坐在車?yán)铮恢酪ツ膬?。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走了兩條街,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停在了盛世集團的樓下。抬頭看看高層的總裁辦公室,還亮著燈。這兩天鐘父帶著鐘母出去旅游了,只剩下鐘嘉彬在這里看家,所有的事也都堆給他一個人處理,所以這個時候還沒有下班。鐘宜彬放下玻璃,單手支在車窗上,在下巴上緩緩摩挲。記憶恢復(fù),過去的種種也都回籠,關(guān)于父母、關(guān)于大哥,所有的事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