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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來,鐘宜彬也是先奔向了這里。咔咔咔,安全杠自動落下,將人固定住,楚欽深吸一口氣,也沒開始就有些緊張,回頭看看一臉興奮的鐘宜彬,擔(dān)心不已:“安全帶扣好了嗎?別亂動,一會兒甩起來的時候記得把頭貼在靠背上。腳放好,抓住這個扶桿啊……”鐘宜彬聽話地點點頭,檢查了兩人的安全帶,伸手握住楚欽的手:“沒事,我會保護你的?!?/br>楚欽愣了一下,當(dāng)年,看出他緊張的鐘總,也是這么說的。沒事,我會保護你的。然后,等過山車啟動……“啊——”鐘宜彬叫得比他還大聲。紅色的過山車如同一道閃電,在長長的軌道上起伏翻滾。沖上一個陡坡,然后,瞬間沖下一個接近九十度的下坡,毫不停滯地又沖上一個圓環(huán),翻滾著下落。“啊啊啊啊??!”鐘宜彬興奮地大叫,眼前突然變化的景物,跟五年前重疊,那股熟悉的感覺沖擊著腦袋,讓他有一瞬間的暈眩。過山車停下來,楚欽轉(zhuǎn)頭看看還在發(fā)呆的鐘宜彬,摸摸他有些冰涼的臉:“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鐘宜彬緩緩轉(zhuǎn)頭,看著他:“沒有,就是剛才覺得有點眼熟?!?/br>楚欽有些高興:“你想起來點什么了?”“一點片段,”鐘宜彬解開安全帶,走下過山車,站在高臺上,用一種略帶滄桑的目光環(huán)視整個游樂場,緩緩抬手,指著一座人造山峰說,“我們?nèi)ネ婺莻€吧!”“……”還指望著他說點什么的楚欽,發(fā)現(xiàn)這家伙只是在尋找下一個玩的目標(biāo),無力地垮下肩膀。因為不記得,這一切對鐘宜彬來說都非常新鮮,拉著楚欽把所有項目都坐了個遍。在楚欽實在累得走不動的時候,背著他跑到游樂園中央的就餐區(qū),點了一份巫山烤魚。大多數(shù)游樂場在吃的方面非常湊活,能找到一個像樣的盒飯就謝天謝地。但大魚游樂場的服務(wù)向來以“高端”為主,每天的票是限量的,不會出現(xiàn)擁堵的現(xiàn)象,內(nèi)里的餐飲也都是大魚旗下的。恍惚記起,楚欽在游樂場中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家的烤魚。“我點的味道對不對?”鐘宜彬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楚欽,雙眼亮晶晶地像個等著主人夸獎的大狗。坐過山車的時候,人會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非常消耗體力,楚欽累得動也不想動,被鐘宜彬放下之后,就趴在桌子上不想動。聽到鐘宜彬說話,懶洋洋地轉(zhuǎn)頭看他,緩緩伸手,摸摸鐘小雞的狗頭:“完全正確?!?/br>“嘿嘿。”對于能想起過去的事,鐘宜彬也很高興,多一份記憶就多一份安全感。“這么大了還來游樂場。”一道低沉威嚴(yán)的聲音從側(cè)面飄過來,楚欽轉(zhuǎn)頭,就看到面無表情的虞棠正坐在他們旁邊的桌上,身邊坐了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粉雕玉琢的十分可愛。“咦,你在這里啊,正好正好,這頓飯記你賬上。”鐘宜彬看到虞棠,立時準(zhǔn)備占便宜。大魚游樂場是大魚集團旗下的產(chǎn)業(yè),包括這家烤魚店。宋簫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楚欽他們,笑著過來打招呼:“你們也在?!?/br>“那個孩子是……”楚欽詢問地看向宋簫,那個小男孩長得跟虞棠有五分像,難道虞棠已經(jīng)有兒子了?瞬間腦補了若干豪門恩怨大戲……“那是虞棠的弟弟,叫虞麟?!彼魏崗澠鹧劬Γ惺纸杏蓣脒^來打招呼。虞棠的家人剛剛搬到帝都來,趁著虞麟還沒上課,帶著他來游樂場玩?!昂搴⒆印边@個理由冠冕堂,雖然虞麟小朋友一臉生無可戀并不想玩的樣子。“你倆干什么來了?”虞棠挑眉問。“我們來尋找回憶?!辩娨吮蚶碇睔鈮训卣f。“噗——”虞麟小朋友剛喝下去的汽水,瞬間噴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小鳥:初戀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呢?欽欽:酸酸甜甜的,每天都在忐忑二餅:委委屈屈的,想吃又不能吃小鳥:戀愛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呢?欽欽:每天都在冒粉紅泡泡二餅:每天都在買粉紅套套小鳥:老夫老夫的感覺是什么呢?欽欽:習(xí)慣了每天看到他,不看到就難受二餅:習(xí)慣了每天要睡他,睡不到就難受第57章 上位虞棠聽到這話,也被鐘宜彬惡心得不行,鄙視地瞥了他一眼。這倆人都快三十了,還這么rou麻。抬手給宋簫夾了一筷子魚rou:“吃完咱們?nèi)プD(zhuǎn)木馬。”宋簫嗆咳了一下,旋轉(zhuǎn)木馬是他倆上高中時第一次去游樂場最先玩的東西,這家伙……鐘宜彬可不懂他們在打什么機鋒,對于虞棠看過來的眼神毫不在意,給楚欽夾了一塊烤得焦黃的魚:“我記得你喜歡吃烤得脆一點的?!?/br>金黃色的魚rou,滴著醬汁與辣油,明晃晃的分外誘人。楚欽接過來吃到嘴里,鮮香麻辣在舌尖爆開,非常美味。他本來也餓了,吃了一口頓時食指大動,夾了一大塊rou拌了米飯,大口吃起來,吃了兩下突然愣住,這家伙是又記起什么了?抬頭看鐘宜彬,用眼神詢問他。“一點點,”鐘宜彬沖他擠擠眼,催促他快點吃,“一會兒咱們先去坐木船漂流,消消食,然后再去玩‘神跡’,多玩兩次?!币贿叧?,一邊還不忘計劃著下午怎么玩。神跡是一個大型過山車,不過這個過山車跟別的不同,這個不是坐的,而是用安全杠把人卡住,趴著懸在空中。等跑起來的時候,造成人在空中飛的錯覺。楚欽在木船上曬著太陽慢慢飄,差點睡著,被鐘宜彬拉到過山車前排隊的時候,還有些迷糊,把臉埋在鐘宜彬背上,繼續(xù)呼呼。鐘宜彬正興致勃勃地排隊,感覺的背上一沉,忙回頭看楚欽,見他只是困了,便伸手把人抓過來,摟在懷里,讓他睡得安穩(wěn)些。因為隊伍是單列的,又排得長,遠處的人不會注意別人在做什么,也就很少人發(fā)現(xiàn)這兩個小伙子的曖昧舉動,倒是把他倆身后的幾個姑娘惹得激動不已。“天哪天哪……”幾個姑娘小聲歡呼著,拿出手機偷偷拍照。鐘宜彬不在意,但也不會讓她們拍到楚欽的正臉。抬手護著楚欽的臉,埋在自己胸口,面無表情地拿出手機刷一刷。網(wǎng)上的大戰(zhàn)還在繼續(xù),黑子水軍試圖找到有力的還擊證據(jù),但楚欽這個人向來潔身自好,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跟媒體的關(guān)系又好,想破腦袋也沒想出除了跟鐘宜彬曖昧之外的黑點。于是開始扒鐘宜彬。鐘宜彬讀書早,二十歲就從國外讀完本科回國,接手了盛世娛樂和盛世TV。當(dāng)時盛世娛樂的生意還不錯,但盛世TV就有些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