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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口徑出奇一致,楚欽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林笑笑記錯了。檢方的人臉色也不好看,浪費一上午,什么也沒查出來。“楚先生,我們理解你急于抓住犯罪分子的心情,調(diào)查案件是我們的本職工作,我們會好好完成的,您作為受害人,只需要等待消息就好,有什么問題及時告訴我們?!睓z方的工作人員皺著眉頭,在他看來,楚欽完全是瞎cao心。楚欽向工作人員表達歉意,這的確是自己的毛病,總?cè)滩蛔ao心。不能親自盯著每個環(huán)節(jié),總覺得會出錯。警署的人也在旁邊站著,露出不屑的表情。他們都有著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楚欽的那些擔(dān)心在他們看來完全是笑話。流程這么嚴格,怎么可能出現(xiàn)到手的證物丟失的情況。楚欽抿了抿唇,轉(zhuǎn)身回了臺里。“怎么可能!我還拍了照呢!”聽了那邊的情況,林笑笑頓時跳起來,拿出手機,把當(dāng)時拍的照片給他看。當(dāng)時覺得那兩個警察來得有些突兀,林笑笑便偷偷拍了張照片。幸好她拍了照片,不然她也要懷疑是自己記憶混亂了。楚欽很是驚訝,如此粗神經(jīng)的林笑笑,竟然也有細心的時候。如果照片里拍到兩個警察接過手機的場景,那就是鐵證,他們想抵賴都不行。然而,讓人失望的是,林笑笑并沒有拍下清晰完整的證物交接。一共三張照片,一張里面是一只手拿著那個手機,手顯然不是楚欽的手,應(yīng)該是某個警官的;第二張是兩個警官離開病房時的背影;第三張就更沒用,還因為手晃動而花了,只拍到郝警官的半張臉。楚欽沉默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當(dāng)天下午,楚欽帶著林笑笑、錢糧,并一個攝像師,兩個鐘宜彬給的保鏢,再次來到了警署。“您好,我們是盛世TV的記者,有些問題想要采訪一下?!背J拿著話筒,露出職業(yè)的微笑。眾人看到是楚欽,就開始頭疼,警衛(wèi)本想把他們轟出去,但看到閃著燈的攝像機,又有些猶豫。“這里是警署,不能拍攝?!本l(wèi)上前試圖捂住鏡頭蓋。“這是我們臺里的法制欄目組,關(guān)于我的案子,準備做個專訪,實在抱歉打擾你們,”錢糧笑著說,“如果不能進去,能不能請郝警官、路警官和警司出來一下?”錢糧是法制欄目的主播,他本是國家臺出身,做這個駕輕就熟,這檔午間欄目就一直由他在做。偶爾,他也會客串一下外景記者,自己來采訪。盛世的法制欄目一直很受歡迎,但對于公務(wù)機關(guān)來說,是最怕他們的。他們無孔不入,總能把你掀個底兒掉。但凡被他們問出什么問題的,負責(zé)人的烏紗帽肯定不保。警司慌慌張張地出來了,笑著接待他們:“有什么問題嗎?”“是這樣,關(guān)于楚欽的案子,因為觀眾很好奇,我們就想做個專題,等案件結(jié)束的時候播出去?!卞X糧笑得一臉正派。“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林笑笑手中拿著一張做成板子的照片,正是他拍下的郝警官的手和手機,“當(dāng)時我在醫(yī)院里交給兩個警官的這部手機,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在證據(jù)列表里?”說著,楚欽拿出一張A4紙,上面印著那份證據(jù)確認函:“這是檢方的證據(jù)確認函,我確定那里面沒有這個手機,但我的同事在我昏迷的時候,拍下了將證據(jù)手機交給警署兩位警官的照片,這只是其中一張?!?/br>警司頓時慌了神,額上冒出一層冷汗:“竟然有這種情況,我馬上讓人調(diào)查清楚,可否把那張照片留給我。”林笑笑把那個照片板交給警司,那兩個警官面色發(fā)白,當(dāng)時他們沒有注意到林笑笑拍照的狀況,更何況當(dāng)時他們是真的正大光明去取證,并不在乎別人拍照與否……丟下這個重磅炸彈之后,三人裝模作樣地詢問了一番狀況,約好過幾天再來采訪案情進展之后,就奕奕然離開了。沒過多久,警署向檢方遞交了封存在真空袋中的老式手機,并寫明,是郝警官和路警官不小心弄丟了,為了防止被處罰而隱瞞不報。后來在辦公室的桌縫里找到,立即上交。已經(jīng)對兩人進行了處罰。關(guān)鍵證物找到,各方開始緊鑼密鼓地繼續(xù)查案,某些躲在暗處的人,頓時慌了。鐘嘉彬拿著手中的一份消息,深深皺起眉頭。因為虞棠放風(fēng)出去,要收購舊浪的股份,股價隱隱有了上漲的趨勢。裕華早就定好了要購買舊浪的股份,看著趨勢,趕緊敲定下來要買。裕華購買舊浪,是為了在國際市場上cao控賺錢,他們要買,就要買到控制權(quán);而虞棠買的比例太多,他們兩家是不能共存的。虞棠跟裕華搶這部分,不停往上加價。舊浪高層樂開了花,兩方都接觸,作壁上觀看他們鷸蚌相爭。但在裕華出價到一個高度的時候,虞棠突然不買了。“這東西對我可有可無,這么貴的價錢不劃算?!庇萏耐蝗凰κ植灰耍迷HA和舊浪都有點蒙。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裕華只能咬牙交付了先期定金。這時候,盛世想要的那塊地皮也要開始拍賣了。那塊地皮是二環(huán)內(nèi)的珍稀地皮,非常貴,不過位置真的太好。一旦拍下來,不管做住宅還是商業(yè)建筑,都能狠賺一筆。不少大財團都盯著這個,最有實力拿下的就是盛世和裕華。盛世在地產(chǎn)方面一直是帝都的佼佼者,裕華也毫不遜色,兩者一直是水火不容的競爭關(guān)系。競拍那天,鐘宜彬親自帶著人到現(xiàn)場,盯著競拍。裕華猶豫購買舊浪,資金有些不足,競拍的時候就有些沒底氣。裕華集團,也是個家族企業(yè),這家人姓華。今天過來現(xiàn)場的,是華家下一代繼承人,華家星。華家星年紀跟鐘家大哥差不多,轉(zhuǎn)頭看到來人是鐘宜彬,忍不住微微皺眉:“怎么,你大哥不敢來,派了你來嗎?”鐘宜彬笑笑:“我哥說,這種小事,不用他親自來?!?/br>華家星被噎了一下,抿唇冷笑。競拍開始,價格一路飆升,飆到最后,就只剩下盛世和裕華還在堅持。鐘宜彬抬手,示意秘書舉牌。“總裁,已經(jīng)超過我們的預(yù)算了,地皮的錢在競拍到一個月內(nèi)必須付清,我們資金還有一部分在舊浪壓著,不能再高了。”裕華的秘書緊張地抹汗,拿著數(shù)據(jù)分析在華家星的面前勸說。“沒錢就不要拍了,別為了買地把褲子當(dāng)了?!辩娨吮蚵N著二郎腿,賤兮兮地沖華家星抬抬下巴。鐘家二少說話忒氣人!華家星咬牙,再次跟價。“總裁!”秘書忍不住哀嚎,這個價錢已經(jīng)超過了預(yù)估,這樣一來,如果不把舊浪剛到手的股份拋售,他們還真要當(dāng)褲子了!“53.8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