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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緣故,被子都很薄,好在存貨很多,可以多蓋幾床。不過反正床也不夠分,三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也不會感覺那么冷了。陳姐帶著小刀,在角落里的一張兒童床上睡了。張狼絕對不會允許陳束跟別人擠一張床,死磨硬泡,甚至許諾自己睡地上,把床讓給他一個人,終于把人給騙走了。張猛和肖勝易非擠一張大床,還好易非個子小,不然怎么擠得下。最后只剩下兩張床,曉峰金子我于帆蔣炎周梓雨剛好六個人。三人一張很好分,問題是誰都不愿意跟周梓雨一張。金子迅速拉走曉峰占了一張,于帆想都沒想就加入。三人棄我于不顧。既然如此,我只能四處搜集多的被子,去地上多鋪幾床。等我鋪好躺上去試了下,雖然沒有床上舒服,可是比之前在車上或者就地而眠強多了。剛閉上眼,就聽到蔣炎的聲音:“你一個人占中間干嗎,讓半邊給我?!?/br>我困惑的望著他:“那邊不是還有床嗎?”說著望了望周梓雨那邊,只見他哀怨的望著蔣炎。蔣炎沒看那邊,也沒跟我廢話,把我往左邊推了一把,自己躺在了我的右手邊。我心中不平,憑什么你叫我讓我就得讓,我又把他往旁邊擠,結(jié)果怎么擠都擠不動。最后聽到值班的金子的竊笑聲才停下,他朝我做了個擠眉弄眼的鬼臉,鄙視的看了拋棄我的他一眼,躺下不再動作。雖然跟他躺在一床被子里,但是我們倆其實隔有一段距離。其實我不明白,既然他不喜歡我,為什么有時候又會做出些讓我誤會的親密舉動呢,如果喜歡我為什么又要一直拒絕我呢。真的很矛盾,越想越睡不著。我決定找個單獨相處的時間親口跟他問問。也不知是因為我被子蓋厚了,還是因為蔣炎是火系,晚上睡的好熱,中途把我熱醒了,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我像樹獺樣的巴在蔣炎身上,我能夠感覺到蔣炎早就醒了。六級火系的蔣炎根本就不怕冷的,大家都穿棉襖了,只有他和張狼還在穿普通夾克,何必跟我擠在一起這么別扭。掀被而起,我走到獨自睡在床上的陳束床邊,看了看靠在一張沙發(fā)上打盹的張狼,趁張狼還沒反應過來就擠了進去。一直防備著旁邊張狼的陳束被驚醒,睜開眼看見是我之后居然淡定的把被子捂緊無視我繼續(xù)睡了。張狼終于被驚動,對著床上多出來的我怒目而視,我對著他做了個口型:“吵醒他,你就完蛋了。”不過為了避免被張狼記恨,我還是盡量離陳束遠點。在沙發(fā)上窩了半天,腰酸背疼的張狼用仇視的眼神火辣辣的望了我半天,見我完全無視了他還睡的正歡,氣的索性跑去和蔣炎一起打地鋪去了。那兩個人火氣極旺,早上大部分人都還不愿意離開溫暖的被子時,他倆早就掀開大部分被子,露出四肢散熱。早上有人一陣驚呼,原來雨已經(jīng)停下,現(xiàn)在漫天飛舞的是鵝毛般的大雪。路上已經(jīng)鋪上了厚厚一層,就連外面的喪尸動作都比之前慢了一些。大家決定不如直接趁機把縣城的喪尸清理干凈。于是開始以這間商場為根據(jù)地,清掃起整個縣城來。外面空間比較大,也不像在商場中能把門封死,阻止新的喪尸加入。于是采取分組攻擊的辦法,炙焰小隊之前有過這方面的訓練,彼此間的搭配的都比較默契。戰(zhàn)狼的隊員們看起來也很熟練,沒一會就三個一組或者五個一小隊的分開出發(fā)了。我們這次選擇了兩條路,再兩兩合作互相支援,我和于帆,金子曉峰一條,張猛易非,肖勝陳束一條,張狼和蔣炎一個人一隊,張狼總是離陳束不遠不近,擊殺喪尸的時候也不忘留分心保護陳束。蔣炎則跟著我們這隊。從那天開始,我們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清理工作。這個縣城的喪尸等級不是太高,最高的不過五級,這種情況張狼和蔣炎一般不會出手,會讓幾個小隊一起合作解決,他們只在旁邊盯著。也算是給大家更多的機會磨練。陳姐和小刀仍然除了準備食物就是去挖晶核,偶爾解決一兩個漏掉的喪尸。那兩個士兵也不再像之前只負責開車和做飯,也學著陳姐去努力解決喪尸挖晶核。周梓雨仍舊只負責提供水源。在他眼中我們所做的一切太過殘忍,他實在做不出來。張狼除了提供他食物外,基本不管他的任何事情。而大家也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吸收鞏固自己所得,基本上全都提升了一個階段,除了等級高的提升的比較慢,像易非這樣二級的已經(jīng)一下子提高到三級中期了,算是連進三個階段,可以說進步的相當快了。☆、突然遇襲變異植物出現(xiàn)這段時間周梓雨一直跟在蔣炎身邊,蔣炎對他不算好也不算壞,只能說是客氣。而與我一路上培養(yǎng)出的親近也在無形中慢慢消失了,又恢復到之前的相見無言。有時候看到他似乎有話對我說的樣子,等我走近,他卻只是跟我干癟癟的打了個招呼。感覺我這段時間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他還是選擇了周梓雨,我卻只能黯然離開。那天,我們還是跟往常一樣出門清理喪尸,這時候已經(jīng)清理到縣城的邊界了,除了一些稀稀落落的農(nóng)房屋舍就全部都是農(nóng)田水塘了,也能看到不遠處的那幾座白雪皚皚的果山了。因為視線較開闊,喪尸現(xiàn)在也很少了,大家的距離在不知不覺中也拉遠了些。而我也在縣城這段時間里有了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那就是只要我不主動出擊,基本沒有喪尸或者變異動物會選擇攻擊我。因為以前從沒往這方面想過,所以剛開始時我猜測可能是現(xiàn)在的喪尸進化到喜歡攻擊擁有強大異能的覺醒者。一直到有一次陳姐出門時差點被一個漏掉的喪尸咬傷。我才知道有可能是我一直以來都不吸引喪尸。所以不知不覺中我的警惕性變差了些而我自己卻沒有發(fā)覺。于帆每次清掃眸個地方的時候都會在四周圍布置上幾根藤蔓,他能第一時間感覺到異常,藤蔓也會攻擊喪尸和變異動物,所以算是一個簡單的防御機制。大家對附近出現(xiàn)幾條藤蔓也習以為常,并不會過多警惕它們。所以當我的褲腳被一根藤條卷上的時候,我想都沒想過反抗,還以為是于帆在跟我開玩笑。直到它迅速爬滿我的全身,我才感覺到不對,連忙拔出匕首砍它,卻發(fā)現(xiàn)能輕易削斷喪尸腦袋的匕首居然只能勉強擦破藤蔓的皮,完全沒法砍斷它。等我明白雙方實力的差距懸殊的時侯,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呼救了,藤蔓纏緊我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包括我喉嚨,我完全沒法發(fā)出聲音,拼盡全力也只能發(fā)出嘶啞的嗚嗚聲。而這時,在我完全無法反抗的時候,蔓條上漸漸生長出大片大片的葉子把我身遮的嚴嚴實實,就連那嗚嗚聲都被掩蓋完全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隨后我被這藤蔓悄無聲息的拖走。全身被包裹成蟬蛹的我看不清被拖向哪里,況且一路上磕磕碰碰的拖行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