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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邊,待過幾年,他一定能夠幫助你?!?/br> 浮云聽罷瘋狂點頭。 “好,那就留著你。”林煙兮摸了摸他的頭。 要說這組建一支小隊,既有林鶴替她把關(guān),眾人又讓她見識了自身的武藝,滿懷期待地等她選中自己,林煙兮細細尋找,終于挑中了十二個人,包括浮云在內(nèi)其中僅有一名女性,資歷最老,武藝最高,名喚“冷芷”,是林鶴特地為林煙兮挑選來的,為領(lǐng)頭之人。 冷芷面色嚴肅,不茍言笑,確實如其名字中的“冷”一字,為人冷淡,但也可靠。 林鶴對這十二人還算是滿意,心里的沉石放下不少。 “對了父親,”林煙兮想起一事:“你還記得陸籬然身邊的荷蓉與長歸嗎?” “記得,怎么了?” “我有時候在想,為什么陸籬然身邊會有武藝那么高超的私人護衛(wèi),而且,陸伯父他……明明是個文官,是從哪里尋來了這些人?”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事外出,沒有來及修文,三章里兩章并為一章,剩下的1號一定補上??!鞠躬! 林煙兮:我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吃飯機器 ☆、明修 林鶴思忖道:“確實,一般來說只有身份尊貴的人才需要貼身護衛(wèi),陸籬然他雖是丞相之子,但還沒有高貴到像皇室宗親那樣需要時刻保護,以防不測的程度。頂多找些侍衛(wèi)家丁之類,外出時帶在身邊即可?!?/br> “所以,這是有些反常了?” 林鶴點點頭。 今日在寧安寺的時候,林煙兮曾詢問過對方三年來的蹤跡,可是陸籬然仍然對她保密,再加上這件事,她難免有一種不安全感,像是無論怎么朝陸籬然走去,他們之間還是有一睹墻,不可翻越。 林煙兮隱約有一種預感,如果她不夠了解陸籬然,他們可能遲早會越走越遠。 幾日后。 “錦石纏道,寶砌池塘,柳鎖虹橋,花縈鳳舸……不愧是陛下專為新科進士們賜的瓊林宴,當真華麗!” 瓊林宴得名于皇帝在皇家園林“瓊林苑”里為新科進士們擺宴慶賀,眾人一起賞園林美景,共舉杯暢飲,視之為無上榮耀,畢生談資。 靛青色的云鶴錦服利落而深沉,不同于尋常女子穿的蹁躚輕紗,曳地長裙,勾勒一席裊娜輕盈,反而難得襯出了獨屬于女性韻味的颯沓與英氣。 林煙兮停在瓊林苑前,無論是梳妝還是穿著都引起了不少人的頻頻注目與竊竊私語。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話。 “這是林家小姐吧?今年得了探花的那位?!?/br> “肯定是她!看姿色不就知道了?” “最近不是有傳言說她的科舉成績是假的嗎?依我等所見,三年,一個女子,怎么可能考得中一甲!肯定是做了弊或者托了什么關(guān)系……” “沒錯,我在我們州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可是這次考試竟然不如一個女人,怎么可能!她的成績絕對是假的!” “呸,還帝都第一美人兒呢,竟然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是啊是啊,我還聽說她曾經(jīng)在與太子殿下有婚約之時,跟陸家的公子勾勾搭搭,糾纏不清。這種敗壞世風的女子怎么可以進入瓊林宴……” 林煙兮聽著,垂了垂眸子,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喂!” 熟悉的聲音在身側(cè)響起:“我說你怎么還不進去,堵在門口被人當狗瞧嘛?” 林煙兮偏頭,看見朱寒一襲紫色衣衫,好個翩翩少年郎,只是眉宇間盡是不滿,正大步朝自己走過來。 “朱小公子?!彼辛艘欢Y。 朱寒見此,也極有禮貌地回了她一禮,像是把她當做尊敬的對手,亦或是友人,總之與自己平起平坐,給足了面子。 不過行完禮后,嘴巴又開始毒起來:“你怎么回事,探花不先進,讓這群連探花都考不上的人先進去,他們該多不好意思,瞧瞧,都在門口等著你呢!” 眾人聞言,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頓時抬腳也不是,不抬也不是。既氣自己連林煙兮都考不過,觍著臉先進去確實自大,又氣林煙兮說不定成績有假,自己不進去才是讓小人得志。 片刻,有幾人怒瞪了少年一眼,拂袖進入了園林內(nèi)。 “嘁,真沒禮貌!”朱寒撇了撇嘴,忽然朝著前面高聲道:“莫說探花,連榜眼都還在這里呢,你們竟然敢先進去!” 林煙兮“噗嗤”一笑,對他道:“朱小公子真是個有趣兒的人?!?/br> “你笑我?”朱寒揚眉,更加不滿:“本大爺好心為你說話你居然笑我?還有,別什么小公子小公子的叫我,本大爺十七歲了都!再過幾年可就弱冠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也可以娶親了!” 林煙兮心道,就算過幾年弱冠現(xiàn)在也還沒弱冠,這少年這么強調(diào)自己足夠成熟,說話做事還這么不拘小節(jié),高調(diào)張揚,仿佛有一些成績就想要全天下人知道,擺出驕傲的小模樣,才真顯出他還是個少年罷了。 不過論“張揚”一詞,就要說起另一個人了。 他二人還在說話間,瓊林苑門前的小廝就朝著人堆里高聲疾呼道:“六皇子殿下到——!” 眾人紛紛讓出一條道來,不過不是恭敬地讓道,而是唯恐避之不及地慌忙讓道,仿佛六皇子這人是一大毒瘤,光是聽到名字就要拔腳逃竄。 要說張揚,宸子奕天下第二,就沒人敢爭第一。 只見此人從華貴到sao包的馬車上下來,照常的血楓色紅衣,衣袂獵獵,一張俊顏滿是狂妄不羈,誰看我我就會回瞪誰,眼神絕對能殺死人的模樣走過來,步履匆匆,片刻沒有停滯就閃進了苑內(nèi),像是也對眾人唯恐避之不及。 在宸子奕下馬車后,又有一人從馬車里鉆出,亦步亦趨地緊緊跟隨在他身后,與他挨得極近,半副黑色面具遮住臉,身材極為高佻,衣衫花里胡哨。 這大概就是墨凝了,林煙兮心想,她似乎看見這兩人的衣衫都有些不太整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就在此時,她身邊的朱寒冷哼了一聲,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林煙兮道:“怎么?” 朱寒湊過來低聲道:“你瞧他那樣,臉色這么差,一副全天下人都欠他錢的樣子,狂妄的要死。” 不知怎地,林煙兮突然有了一種“他可能是對同類相斥”的感覺。 “哼,要是我以后做了官,肯定不為這種人謀事,光是在朝上看到他的臉就有夠討厭?!?/br> 林煙兮好奇問道:“你為什么這么討厭六皇子?” 朱寒撇嘴翻了個白眼:“爺不知道,反正就是討厭他,就像我為你說話一樣,世人皆說你成績有假,但是爺就覺得你沒有作假……肯定沒有!” 林煙兮失笑,搖了搖頭道:“萬一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