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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歡悅地快跑過來,在知道匯集于此處的偵探數(shù)量之多后,滿懷期待地總結(jié): “沉睡的小五郎、帥氣的白井桑、俊朗的白馬君、與新一君并稱的服部君。小千,還有可靠的你和我,以及敏銳的黑羽君,柯南君也算吧。再加上強大的遠山桑和蘭,可以對舞臺劇進行演技指導(dǎo)的茱蒂老師——我非常有信心,這次一定可以確認(rèn)基德的容貌,絕對是英俊的大叔!” 不,她并非可靠的同伴。 折木千夏應(yīng)和著。 如果像以往一樣,只有白馬探和中森銀三率領(lǐng)的搜查二課,折木千夏準(zhǔn)備在對決中濫竽充數(shù)。 可事實是,群星璀璨到噩夢級別的陣容中,她是唯二的狼人。必須偽裝成目的一致且一無所知的平民方,達成勝利或雙贏的結(jié)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睦月夕、愛吃柚子的蘩祁、摯愛蘭薇的營養(yǎng)液 預(yù)先仔細探查過現(xiàn)場, 茱蒂又負(fù)責(zé)地捎她和黑羽快斗回去。 折木千夏凝視陷入沉思的黑羽快斗。他看過來,沉著、冷靜得仿若絲毫未受到影響。 她不安的情緒, 稍稍放松了。 他是天塌下來、也一定能創(chuàng)造奇跡的少年。 如果黑羽快斗對事前調(diào)查的評判是十分險峻, 他肯定會選擇保證安全的戰(zhàn)略性推遲。 “小千, 你有什么想法?”回到公寓,他問。 “……唔、我暫時沒想到解決辦法?!?/br> “你果然會幫我。”黑羽快斗勾起自若的笑, “我有必勝法。” * 白井之所以會加入追捕基德的團隊,是因為之前在多羅碧加使琴酒和伏特加暴露的兩枚撲克。 以撲克牌為武器,擅于使用撲克牌的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作風(fēng)神秘、高調(diào)的怪盜。 基德的目標(biāo)是鈴木財閥最近購得、世界上最大的綠寶石。 他與鈴木園子有一面之緣。在請貝爾摩德易容試探折木千夏的那個晚上,當(dāng)時激動的對方應(yīng)該對他留有印象。白井擁有敏銳、客觀的自知:他的外貌是一塊漂亮的敲門磚。 與折木千夏交好, 意外又給他提供了便利。白井計劃憑她的好友身份毛遂自薦、獲得信任, 以偵探的名義順理成章參與調(diào)查。 白井沒想到,實際情況比他預(yù)想的, 更有趣。 參與追捕的,不只是警視廳。名偵探的數(shù)量遠超以往,折木千夏也在其中。 捎折木千夏過來的,是他在意的FBI。 她, 真是他的幸運。 預(yù)告函推理的準(zhǔn)確時間,是周六晚上七點。 搜查二課自收到預(yù)告開始,就將存放寶石的建筑圍得密不透風(fēng)。 白井實地查探了建筑附近,在傍晚抵達現(xiàn)場。 正巧,茱蒂的車也到了。他掛上營業(yè)性的微笑,迎上去, 饒有興致地扮作周到的禮賓員,為后座的折木千夏拉開車門。 難得一見地,她穿了長裙。 兩側(cè)微微鏤空的設(shè)計,恰到好處地掐出纖瘦的腰線。層疊的裙擺一直延伸至腳踝,隨輕快的腳步晃動,飄逸、靈動。 “謝謝,白井桑。”她掬起笑。 “不客氣。千夏桑,這條裙子很適合你?!?/br> “是快斗買的,看來……你和他都比我有眼光。” “如果短一些,視覺拉伸的效果應(yīng)該會更好?!?/br> “我覺得這樣正好。短裙的話,上學(xué)已經(jīng)穿得夠多了?!?/br> “確實是。不過,雖然千夏桑、你常穿,但是我見到的機會卻不多。黑羽君呢,他沒過來?”白井好奇,沒道理他會缺席。 “我請他去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了。” “哦?是什么?” “秘、密?!彼纹さ卮稹?/br> 將車停好的茱蒂快步過來了。 與此同時,近來聲名鵲起的毛利小五郎帶著關(guān)系者到了。關(guān)系者中,有折木千夏不考慮年紀(jì)的另一位好友,江戶川柯南。男孩一眼瞧見了他們,折木千夏朝江戶川柯南走去。 白井和茱蒂以車禍為話由攀談起來,落在她后面,不著痕跡地拉開距離。 工藤新一遠遠看清折木千夏今日的裝扮,詫異、不解頓時表露無遺。 他原以為有對決在身的折木千夏絕對不可能會這么做,沒想到本質(zhì)和拉著毛利蘭、遠山和葉從昨晚開始參謀衣裝的鈴木園子無異。鈴木園子現(xiàn)在正在家最后做著艱難的決定。之前在多羅碧加碰見折木千夏,她沒有特意修飾,套著簡約的休閑裝。在有正事的現(xiàn)在,卻一反常態(tài)穿了不方便行動的長裙。 毛利小五郎走向負(fù)責(zé)人,去了解安?,F(xiàn)狀。 工藤新一向折木千夏走去,身側(cè)緊跟著服部平次。 “千夏桑,你、為什么穿長裙?”他問。 她疑惑地直視他,然后轉(zhuǎn)向服部平次,“這樣,不好看嗎?” “啊、恩——”服部平次怔了一秒,毫不猶豫地答,“好看?!?/br> 折木千夏直直對上他的眼睛。 工藤新一蹙眉,“……是很好看啦。但運動起來會很不方便?!?/br> “請不要隨便對體力連小學(xué)生都不如的運動廢柴,抱有超出能力范疇的期待啊?!?/br> 啊、他忘記了,折木千夏是名副其實的運動苦手。 第一次見到鬼祟的服部平次,和她一塊從黑羽宅到她公寓門口,這項弱點被表露得淋漓盡致。 讓折木千夏用跑的方式追捕基德,毫無可行性。 “可是,你和白馬君,不是有重要的對決嗎?” “我記得的。所以認(rèn)真考慮了——在這里,我能且只能幫上忙的,不是最前線的追擊,是智慧。但這里的智慧平均水平,遠遠高于需要倚仗我的程度?!?/br> “折木桑,你不必妄自菲薄。你裝蒜的水平,可以勉強與世界第一的我相提并論啦。” 服部平次綻開笑,“話說,黑羽君呢?” “我請他去做一件能決定勝負(fù)的事了?!?/br> “原來你沒有消極備戰(zhàn)啊?!惫ぬ傩乱荒闪丝跉猓皡?、讓他做的那件事是什么?” “秘、密?!闭勰厩拿佳蹚潖潱行┫袷莿偃谖盏牡靡?。 工藤新一審視起這夸張的保護措施。 天上密密地掛著巡邏的直升機,地上包圍著貨真價實的銅墻鐵壁,固若金湯。 他思考起來,在追捕基德的過程中,有什么能稱之為「決定勝負(fù)的事」。 而且,是黑羽快斗能做到的。 工藤新一深思,完全沒注意到身后有人挨近了。 “千夏桑,你在想什么?” “怎么偷寶石。” 來者是白馬探,他微瞇眼,“???” 工藤新一詫異地抬眸,機敏地?fù)Q了稱呼,“千夏jiejie?” “突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