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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我有她的手機號碼,但不知道她是否愿意讓我繼續(xù)插手?!闭勰厩恼f。 “不愿意讓你插手?為什么?找人,這明明是一件沒什么危險的事。而且,找廣田桑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出動的人越多,越有可能早點找到。就算去賽馬場,廣田桑也不一定會出現(xiàn)在那里,也可能是在寵物店。對方明明著急地想找到失蹤的遠房親戚,卻拒絕了你的提議,這說明這件事可能另有隱情,她是知情者,這會招致危險……” 工藤新一重重敲了敲他的腦袋,提醒自己勿要先入為主地將這三件事焦急地聯(lián)系在一起。 尋人的委托、十億日元盜竊事件、黑衣組織,不一定這么湊巧。 “千夏桑,你先試著撥出電話吧。我有蝴蝶結變聲器,可以偽裝成另一位可信的偵探?!?/br> 折木千夏頷首,按下銘記于心的數(shù)字,再是通話鍵。 可隨之傳來的,不是預料之中的接通,而是意料之外的連串忙音,最后自動掛斷了。 她細心地又輸了一遍,重新按下通話鍵,仍舊是不變的忙音。 她開始有些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momo、摯愛蘭薇的營養(yǎng)液 “吶、既然你們認為這兩件事有聯(lián)系, 為什么不問問優(yōu)作呢?” “小新,雖然我明白你想獨自調(diào)查、解決的心情, 但適時也要向我們尋求幫助嘛——” 工藤有希子提議, 在工藤新一投去的眸光中倏地改口, “啊、是更好地利用唾手可及的資源。昨天,我送你回毛利偵探事務所歇了一宿, 你沒和我、優(yōu)作一起住在酒店,所以不知情。今天趁早登門拜訪優(yōu)作的,不只是你發(fā)去報復性消息、優(yōu)作過去曾承諾會刊載新作品、熏風社的知名編輯井上桑,還有帶著十億日元盜竊事件詳細資料的目暮警部?!?/br> “爸爸有詳細的事件資料?” “恩,對呀。所以, 我剛剛才會特意問你, 為什么兩者會有聯(lián)系。我不只是好奇啦。” 折木千夏攥著提示忙音的手機,愈發(fā)驚詫于不可控制的現(xiàn)境, 眉目蹙得愈發(fā)緊了。 即使她不向工藤優(yōu)作尋求幫助,提前歸國的他也會由于目暮警部的聯(lián)系而牽涉進來。 安坐在疾行的后座,她卻仿若跌入了漫無邊際的暗流,浸在渾濁不清的暗色中, 一切如墜霧中。 身側(cè)的黑羽快斗松了想系上安全帶的手,飛快坐近了。 他自若地擁過她的肩,雙手環(huán)住,親昵的動作、溫柔的聲音與方才毫無二致。 不同的,剛剛是她急忙之下反射性固定住他的舉措,此時是他毫無理由地直接湊近了。 “有我在呢, 小千?!?/br> 折木千夏傾閘而出的心慌,經(jīng)由他這樣一打岔,被恰到好處地疏導開來。 她不禁微微放松了,自然接道:“快斗,你坐在身邊,我當然知道你在。但,你現(xiàn)在……?” 后面的內(nèi)容,因為耳畔他輕快、爽朗的笑意而不由自主頓住,她的尾音幾不可聞得輕了。 “系緊我的安全帶嘛。” “恩?” 折木千夏得到了不明所以的答案,短促地呢喃了一聲,“你的安全帶,不是在那邊……嗎?” 驀地,她懂了黑羽快斗暗昧的言下之意,不由得折服于這個狡猾的說法。 他噙著笑,低微的笑意清切地傳過來。 “不,你才是?!?/br> “快斗,你別在關鍵的這時候……” “恩?” “前邊還坐著……” 善解人意的怪盜不可能不理解她的意思。 折木千夏無奈地低語。 “我知道的。前座坐著兩位明晃晃的偵探,現(xiàn)在你和工藤君關注著這三起有可能關聯(lián)的事件,又打不通宮野桑的電話,是十分關鍵的時刻。但是——”黑羽快斗又自若地稍稍退遠了,用湛藍的瞳仁筆直對上她的,認真用手掌輕輕撫平她微蹙的眉目和皺起的臉,微燙的溫度真切地從貼合的部分傳遞過來,“你皺眉,也會讓我止不住擔憂。而今次,你不是單獨一人,沒必要獨自煩惱,還有我。和更多可靠的倚仗?!?/br> 黑羽快斗似乎真實地控制著一盞無形的開關。 他審視適度,在適當?shù)臅r候,砰地打開,調(diào)整她過度的情緒。 她,還有他。 和停了片刻后補上的,更多可靠的倚仗。 實際上,她所知的、擔心的,不能盡數(shù)分享給他們。這句格外貼心的話并未完全說中她繁雜的心緒,可折木千夏的心底,與正翻騰的不安相對,仿佛被分明地分成了兩塊,一面貯存著心慌,一面有熾烈的暖意隱隱升起。兩種情緒奇異地共存著。 前座,工藤有希子的手機傳來接通的聲響。 工藤有希子向后座的他們倆投來若有若無的關注,微笑著將通話狀態(tài)改為免提,放到前座中央,繼續(xù)專心最大化地驅(qū)動這輛車的性能,車窗外的街景如疾風般目不接暇地竄過。 工藤優(yōu)作的詢問聲從電話里傳來,工藤新一開始簡要地說明情況。 工藤優(yōu)作接到來電時,正放下了過去應承編輯井上遠子的短篇連載,仔細翻起目暮警部送來的一疊資料。資料是關于昨日發(fā)生的十億日元盜竊事件,包括銀行近日的所有安排,向相關人員征詢的筆錄,以及其它零碎的文件,零零總總在茶幾上高高堆砌起。 從手機里傳來的聲音,屬于身體縮小成孩童的兒子。 這是幾日間最讓他感覺奇妙的事,宛如虛幻的童話故事。 在回國的飛機上,他用網(wǎng)絡搜尋過相關方面、最先進的論文資料。 工藤有希子不解地盯著手機屏幕上一連串專業(yè)的詞匯,焦急地詢問他結論。 他一目十行地盡快完,發(fā)現(xiàn)即使是發(fā)表時間最近、研究最深切的前沿,也僅是從細胞有序凋亡及癌細胞無序增殖這個角度,給一些目前無措的醫(yī)療提出了些許新穎的可能性。 與工藤新一遇上的麻煩,截然不同。 黑衣人所屬的未知組織,一定極為龐大,擁有遠超世界水平的先進科技、科研人員及研發(fā)條件。 這種領先,勢必需要極力的資金支撐。而資金的來源,前期至少需要一位及以上頂級富豪支持。之后構建起與其相配的勢力,黑衣人等組織成員一直在暗地進行無法擺在明面、不被法律允許的各種交易,就像工藤新一在樂園見到的那種。 難以置信的藥物、肆無忌憚的手段、目前無法估量組織的龐大及錯綜復雜。 這不是工藤新一簡單說著自己能解決的堅持,便能輕易解決的。 工藤優(yōu)作清楚地知道這一點,依舊答應了對方。就像對工藤有希子所說的「不久就會哭著來找他們」,他抱著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