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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得移不開眼。 “小千,我知道了。第三個問題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他快速補充。 “答起來確實比之前輕松?!闭勰厩奶孤实乜偨Y,“不過,今天向你坦述,我感覺似乎比生病還累。” “誒!我竟然給你了這樣的感覺嗎?應該是因為剖白的分量太沉。小千,你總將一些真心話藏在深不見底的心里,因為過目不忘,積累的信息龐大、冗雜。饒是處理慣了,沉重的巨石積少成多,會越發(fā)堵得你難受。與其之后突然忍受不住而爆發(fā),或沉寂,不如漸漸疏導,慢慢都說出來——” “供惠jiejie在國外游歷,奉太郎、家人和之前的朋友遠在神山。在東京,小千,你短時間內(nèi)難以找到第二位敏銳察覺異狀、并能讓你坦懷的對象。所以,就將它分享給我吧。我是最合適不過的傾聽者!” 黑羽快斗不疾不徐地說著勸誘的話。 折木千夏仔細聽著,沒有應聲。 “小千,你現(xiàn)在覺著累,就先休息吧。今早青子囑咐過我,一定要讓你好好休息的?!?/br> “……不,我很好奇易容的原理。就算沒有實踐的機會,我也想看看你是怎樣做到的?!?/br> “好。那我們先出去,換到臥室去。” 聞言,折木千夏單手撐著軟椅起身、站直。 “誒?” 片時,她發(fā)出短促的驚訝。 因為視野驀地徹底倒轉(zhuǎn)方向,身側親密地抵著他砰砰作響、溫熱的胸腔。 折木千夏后知后覺,黑羽快斗自若地用左手結實地托住她的背,右手也勾住,順勢將她毫無防備地橫腰抱起。她稍仰頭,見著的便是近在咫尺的他,清晰的下頜線、帥氣的臉,及與白皙肌膚襯得愈發(fā)緋紅的耳尖。 “小千,你進來的時候,不是傷到了嗎?” 黑羽快斗義正辭嚴地解釋。 折木千夏望著他,不由得撲哧輕笑出聲,他并非表面這般鎮(zhèn)定自若。 “只是一點點、微微的發(fā)紅,本來就不怎么痛,完全沒有大礙的?!?/br> “那——就當是讓我表現(xiàn)可靠和力量的機會?!焙谟鹂於穲猿帧?/br> “你的可靠,我很清楚了。而力量和肌rou,去年和今年六月的運動會,以及平時的體育課,快斗,你有充裕的表現(xiàn)機會。這是微不足道的磕碰,你沒必要小題大做,這樣過度的對待,讓我……非常不自在。” “就滿足我的私念吧?!?/br> 他的聲音低得幾不可聞。 折木千夏詞窮,她的耳尖與他的大約被成對地染紅了。 黑羽快斗穩(wěn)穩(wěn)抱著她,從她猜測是出口的階梯拾級而上。 折木千夏靜靜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調(diào)整微微墜落的姿勢,讓他抱得更輕便些,然后霎時發(fā)覺他挺直的脊背愈發(fā)僵硬了。 與撩人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的月光下的魔術師相比,她清楚地意識到,少年實在純情得過分了。 黑羽快斗確實可以面不改色地說著撩動心弦的真心話,得心應手地變出嬌艷欲滴的玫瑰,創(chuàng)造奇跡與驚喜,也極擅長圖謀的手段,可在某種意義上,實際的他與她并無分別。 折木千夏豁然開朗,掩不住燦爛的笑,情不自禁將頭湊近,輕輕碰著他柔軟的黑色短發(fā)。 黑羽快斗怔了片刻。 她似乎聽見了無聲的笑意,感覺僵直的他逐漸放松了。 憑著黑羽快斗拾階而上,及她之前觸發(fā)開關墜進密室的方式,對這間密室的位置,折木千夏有所判斷。入口應該不止一處,除了掛在黑羽快斗臥室墻上的全身照,此外肯定還有方便基德一代進入的機關。這條階梯又將通向何處,她猜測。 可在出口,折木千夏做的第一件事,并非證實她的猜測,而是下意識屏息,目怔口呆地盯著出現(xiàn)在對面的—— 一位面帶和煦微笑、優(yōu)雅的陌生女性。 在她的印象中,黑羽快斗一直獨自居住。 所以,這位女性是誰? 是否知曉黑羽家的密室和秘密? 折木千夏疑惑地微蹙眉目,怔怔轉(zhuǎn)頭看他。 黑羽快斗的驚異絲毫不亞于她。 “啊、mama,你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斗子實際比小千看見得更敏銳、察覺得更多,之后在斗子視角會展開吧,也安排好接下來的劇情線了;) 感謝逾白、不朽。、竹砸、hyai的營養(yǎng)液 折木千夏訝異。 她再端詳面前的成熟女性, 紅棕色短發(fā)的發(fā)梢微微毛絨絨地翹起,細看眉眼, 與黑羽快斗有不少相似之處。對方噙著春深似海的笑, 溫柔、高雅, 瞧著又有些可愛。 聽黑羽快斗的稱呼,這是他的母親, 即怪盜淑女。按年紀和身份來說,外表看著格外年輕。 折木千夏之前在搜查基德的資料時,同時查過怪盜淑女的。她記著攝于十八年前模糊的彩色新聞照,遮掩面容的繃帶下露出的,是金色短發(fā)。沒想到真正的發(fā)色是紅棕色, 比起基德的單片鏡, 怪盜淑女是真正有意識保護身份的怪盜。 “因為關心你呀,快斗。所以我匆匆從拉斯維加斯趕回來了?!?/br> 折木千夏松開環(huán)住脖頸的手, 焦炙地輕拍黑羽快斗的背,示意快放她下來。 黑羽快斗站得穩(wěn)穩(wěn)當當,沒有理會。 她無奈地湊近他的耳畔,低語:“快放我下來?!?/br> “沒事啦, 又不是別人?!?/br> 黑羽快斗這么說著,還是依言將她小心放下,雙手平穩(wěn)地環(huán)住。 “你是千夏吧?我在快斗的班級合照上見過你,比照片更可愛呢!” “恩,您好……” 折木千夏正猶豫對她的稱呼,黑羽千影不徐不疾地出聲:“你就和青子一樣, 叫我千影桑好了。我們倆的名字都有一個「千」字,很有緣分呢。我可以叫你千夏吧?” “嗨。千影桑?!?/br> “mama,我和小千正有事——” “有事?很要緊嗎?還在上學的日子請假了。”黑羽千影好奇。 “啊、都是因為我。我這幾天生病了,非常謝謝、麻煩快斗和青子照看我了?!?/br> 折木千夏匆忙解釋。 她聽著自己說的話,直覺邏輯有點怪異。 “那是他該做的。千夏,你現(xiàn)在好些了嗎?” “恩?!闭勰厩倪t鈍地點頭,重復黑羽千影的話,“好些了?!?/br> “千夏,你覺得快斗怎么樣?”黑羽千影飛快地換了一個話題。 “???”折木千夏下意識望向安穩(wěn)扶住她的黑羽快斗,姿勢近得微妙,她遲疑地答,“很好。” “那他的魔術怎么樣?” “很厲害!” 這個問題,折木千夏應得毫不猶豫。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