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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趴在她肩上落淚,聽聞娘親為自己說話,也不搭話,只一個勁兒地點頭。 “你就慣著她吧?!本竾珶o奈地搖了搖頭,正欲暫且將此事揭過,便聽仆人前來通報:“老爺,有貴客來訪?!?/br> 未待靖國公迎出去,便見一道挺拔的身影踏入了正廳。他一驚,立刻跪地行禮:“老臣不知皇上圣駕,有失遠迎,還望皇上恕罪?!?/br> 蕭景承朗聲笑了笑,“靖國公不必多禮。朕微服私訪,順道路過了靖國公府,一時心血來潮,靖國公不必拘束。國公夫人和六小姐也平身罷?!?/br> 齊嫣屏住呼吸,極力抑制住砰砰直跳的心臟,一邊扶起了國公夫人,一邊偷偷瞄了一眼近年來愈發(fā)英俊貴氣逼人的男子。 靖國公恭請蕭景承上座,又命人奉上了府上最好的碧螺春,小心翼翼地沖泡好。蕭景承端了茶盞在手上,先是隨意同靖國公敘了幾句話,隨后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紅繩吊著的玉佩,笑道:“朕前兩日無意中得了一塊佩玉,靖國公來替朕瞧一瞧,這玉成色如何?” 靖國公恭恭敬敬地雙手接過了玉,打眼一瞧,便愣住了。不過他這輩子活到這把年紀了,見過了太多風(fēng)云變幻,很快便恢復(fù)了若無其事,語氣平常地問道:“恕老臣眼拙,敢問皇上是從何處得來的佩玉?” 蕭景承從方才開始便在暗中觀察靖國公的神情變化,此刻淡淡道:“靖國公不認識這塊玉嗎?可惜了。不如讓國公夫人也來瞧一瞧,這玉成色到底如何?” 國公夫人不知皇上是何用意,也不敢不從,走到老爺身旁,接過了佩玉。她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定睛瞧了一眼,當下臉色大變,整個人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一臉震驚地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蕭景承心下了然,對著門外喚了一聲,“賀章,請皇后進來。” 時隔四年,再次見到靖國公,阮盈沐的心境已然同多年前不同了。她目光略有些復(fù)雜地從靖國公身上掠過,轉(zhuǎn)到失魂落魄地緊緊捏著佩玉的國公夫人身上,又看了一眼對她依舊滿滿敵意的齊嫣,最后停頓在蕭景承臉上,朝他走了過去。 “國公夫人手上拿著的那塊玉,是本宮打小便帶在身上的,不知國公夫人是否有些面熟?” 一切要追溯到二十余年前,當年的國公夫人帶著還抱在懷中的小齊嫣,出府去寺廟進香祈福。那一日,寺廟里極為擁擠,魚龍混雜,由于仆人的疏忽,孩子居然被歹人趁機抱走了。等她回過神來,便無論如何也找不回孩子來了。 她慟哭了許久,心里清楚自己的丈夫有多么喜歡這個孩子,若是讓丈夫得知自己將孩子弄丟了,一定會怪罪她,埋怨她。于是她便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抱了一戶窮苦人家的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反正孩子還小,長的又快,一日便換一個模樣,再打扮得一樣,很快便難以分清了。 她甚至花重金找人偽造了一塊一模一樣的佩玉,就這么將這個孩子帶回去靖國公府。起初,她夜夜會被噩夢驚醒,夢中她的孩子一直伸手對著她哭,一直哭一直哭,然后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黑影捂著嘴抱走了。 后來,時間久了,抱回來的孩子長大了,開始牙牙學(xué)語,蹣跚學(xué)步,越長越可愛,越來越會逗他們開心,她便漸漸將這個孩子當作了自己親生的孩子來養(yǎng)了。她幾乎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真正的親生骨rou了,她一度以為她會將這個秘密永遠帶進墳?zāi)估铩?/br> 如今二十年了,她沒想到,她還有能見到她的親生骨rou的那一天。年過半百的國公夫人,就這么跪伏在地上掩面痛哭。 正廳中各人各懷心事,除了哭聲,一時便沒有其他聲響了。 半晌后,阮盈沐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來。原來真相如此簡單。以她對娘親的了解,娘親不可能做出搶孩子的舉動,應(yīng)是行走江湖中無意救下了尚在襁褓中的自己。至于娘親為何在明知自己真實身份的情況下,也未將自己歸還靖國公府,以至于后來陰差陽錯,她又被認回了將軍府,這其中的曲折理由恐怕只有娘親自己清楚了。當然了,這一切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一旁的蕭景承似是察覺到了她情緒的波動,尋到了她的手,捏在手心里揉了揉。阮盈沐側(cè)過臉對他柔柔一笑,轉(zhuǎn)眼看向死死握住拳頭站在一旁的齊嫣。 震驚、傷心、驚疑不定,種種復(fù)雜的情緒混雜在一起,以至于她那張艷麗動人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其實得知真相后,她也有一瞬間想過,若是當初她沒有被弄丟,她會作為靖國公府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六小姐,幸福快樂地長大。 但是,沒有假設(shè)。時至今日,她感謝自己所經(jīng)歷過的所有一切,好的壞的,那些過往的所有造就了如今的她。 她用力地回握了蕭景承的手,露出了一個真正釋然的笑容:“今日,靖國公和國公夫人,便當本宮從未來過府上罷?!?/br> 回程路上,阮盈沐乖乖地窩在蕭景承懷里把玩他玉一樣的手指,一聲不吭。 “怎么,從靖國公府出來便一直悶悶不樂的?” “沒什么?!比钣逭f著,卻不由地嘆了口氣,“我在想,我方才又是何必,何必去給靖國公府添堵呢?”若是她今日不去求證,他們還是幸福美滿的一家人。 “小傻子?!笔捑俺杏H昵地捏了一把她的臉,“這怎么叫添堵?真相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早晚而已。況且,你不去求證,你自己心里便會一直堵著。我寧愿叫天下人都心里堵著,也不要你有一點不開心。” 阮盈沐被他逗得笑出了聲,“爺,您最近怎么說起情話來一套又一套的,跟哪位高人學(xué)的?” “哼,沒良心的小東西。”蕭景承低頭咬了一口她的紅唇,“爺無師自通,如何?” “呵呵呵呵……”阮盈沐又笑,被他羞惱地堵住了,好半晌才放過了她。 她在蕭景承懷中細細地喘息,輕聲細語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真的不傷心,因為我現(xiàn)下有了你和念念,你們是我最親近的人,都在我身邊,我覺得很圓滿?!?/br> 她費力地仰首,同他額頭貼額頭,“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很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四年前我還在瞻前顧后,但四年后我明白了,人生短暫,意外又如此難測,我只想好好珍惜還能同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br> 我只想與你生同眠死同寢,想與你一同見過每一個日出日落。 第85章 番外(五) 蕭煜篇 清泉鎮(zhèn)今日比起往常來,似乎更熱鬧了些,連帶著王掌柜這小小的客棧,也吃香得緊。 王掌柜挺著肚子站在柜臺前,將算盤撥得啪啪直響,嘴都要笑得合不攏了,一抬頭,便見一位白衣公子哥踏進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