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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什么花樣?” 阮盈沐眨巴眨巴了大眼睛,粉嫩的舌尖一閃而過,回味似的舔了舔上唇,傾聽了片刻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軟著嗓子笑盈盈回道:“我能耍什么花樣,橫豎又逃不過殿下的五指山,便只能任由殿下處置了。” 她方才不過是在確認(rèn)。她從前一直以為自己是為了報答殿下救命之恩,才會處處留意關(guān)心他,甚至不惜為他以身犯險。后來齊嫣出現(xiàn),跟蕭景承在大殿上當(dāng)著她的面眉來眼去,她氣到差點失去理智,卻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為何如此生氣。 直到她被蕭煜囚禁,她心中時時刻刻想念的期盼的竟都是這個陰沉不定的豫王殿下。蕭景承吻過她那么多次,她雖表面上抗拒,但她知道其實自己內(nèi)心中從未真正厭惡過。而蕭煜只碰過她一次,她便受不了,甚至想殺了他。 好似鐵樹開了花,長這么大從未體會過情愛的阮盈沐,突然在那一瞬間開了竅。她想,這大約便是人們常說的,男女之間的喜歡吧。 蕭景承被她這副撩人且自知的小模樣勾的后槽牙都在癢癢,身子緊貼著起伏的曲線,他的嗓音愈發(fā)暗啞:“不知死活的小東西,你是在勾引我?”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一點還有一更~ 第75章 阮盈沐聽聞,睜大了眼眸,滿臉無辜道:“我沒有,冤枉啊,殿下您可不好信口胡說,污蔑我?!彼贿^是對他笑了笑,這算哪門子的勾引? 蕭景承現(xiàn)下一時分不清她是真單純還是故意裝出來的懵懂,又舍不得真對她怎么樣,便垂首埋進(jìn)了她的脖頸間,恨恨地一口咬在了她頸側(cè)嬌嫩的皮膚上。 “哎呀……”阮盈沐忍不住低低叫喚了一聲,一句“殿下您是屬狗的嗎?”憋著沒問出來,任由他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著自己的脖頸,心里卻不由懷疑,殿下他莫不是想生吃了她不成? 蕭景承這會兒的確是想吃了身下的小東西。也不知是怒火還是yuhuo,亦或是兩把火都有,從他的胃一直燒到他的腦子里,燒得他恨不能將她給揉碎了,吞進(jìn)肚子里,叫她再也跑不掉,也不能再欺騙他,背叛他。 于是這起初是發(fā)泄般的啃咬很快便變了味兒,蕭景承放開了叼著磋磨了好一會兒的嫩rou,瞧著那一塊又紅又腫的,又附上薄唇憐惜似的親了親。 阮盈沐被這輕柔的親吻弄得身子一顫,隨后便感覺到,濕熱的吻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上,落在她敏感的耳后。 “唔……殿下……”她驚喘了一聲,不自覺地往旁邊躲了躲。 蕭景承的嗓音已經(jīng)暗啞得不像話了,在她耳邊不容抗拒地命令道:“不許躲?!?/br> 阮盈沐聽了下意識便往回挪了挪,乖順的反應(yīng)惹來他一陣滿意的笑,含弄著紅得滴血的小巧耳垂,蠱惑似的低語道:“你不是想讓我相信你么,成為我的人,我們才能繼續(xù)談信不信任的問題?!?/br> 她的身子顫得更厲害了些,卻又偏生仿佛不知人世的小羊羔將自己送入狼的口中,無意識地往他的懷抱深處躲了躲。 她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他們本就是夫妻,洞房花燭夜更是早過了,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拒絕殿下的……但是,她又隱隱覺得這并不是一個好時機。她剛剛才確認(rèn)了自己對他的心意,而殿下他卻還是對她心存懷疑,更別提……是否喜歡她了。 她私心里,多希望他們是兩情相悅地去做這種親密無間的事情。 蕭景承不知她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卻被她往自己懷里鉆的動作所取悅,盯準(zhǔn)了微微開闔的紅唇,兇狠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來得更為兇猛,仿佛要吞噬了她,直讓她喘不過氣來,意亂情迷到甚至未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衫已然一點一點被扯開。 直到蕭景承放過了她的唇,guntang的吻又一路往下,而此時未完全闔上的窗戶被一陣風(fēng)吹動,砸了啪的一聲響。 阮盈沐猛地一驚,從迷亂中清醒過來,一垂眸便見某人埋著腦袋在她胸前…… 她克制不住自己,用力將人推了開來,雙手飛快地捂住胸前,不小心碰到了自己一直以來貼身佩戴的玉佩。 霎那間,她腦子里想起了蕭煜看到她這塊玉佩時的奇怪反應(yīng),以及她離開太華宮前,蕭煜所說的那一句半的話。 蕭煜是什么意思?她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難道她真正的身世跟這塊玉佩有關(guān)? 蕭景承情熱正炙,被猛地一推腦袋,欲求不滿,惱火地一抬頭,雙眸深處燃燒著猛烈的一團火,見她竟怔怔地發(fā)起呆來了,當(dāng)下氣得七竅生煙,恨不能一把掐死她,咬牙切齒地念著她的名字:“阮、盈、沐!” 阮盈沐回過神來,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連忙討好地笑了笑,又咬著唇可憐兮兮道:“殿下,我…………我害怕……” 蕭景承吸了一口氣吐出來,“怕什么?我又不會真、吃、了你?!痹掚m如此,那個“吃”字卻咬得極重。 她猶猶豫豫地望著他,吞吞吐吐道:“那……我……我想問殿下一個問題?!?/br> 蕭景承耐著性子道:“問。” “殿下您喜歡我嗎?”她緊緊閉上雙眸,一咬牙,便將問題脫口而出。 她一問完,好似四周的空氣都立刻安靜下來,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好半晌,她也聽不到任何回答,一顆方才跳到嗓子眼的心,漸漸冷卻,一點一點地沉入深淵。 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么?居然,居然當(dāng)著豫王殿下的面,問出了這種丟死人的問題來,豫王殿下他,心里一定覺得她很可笑吧。 她突然覺得,還不如被一直關(guān)在密室里呢。 “你哭了?”耳邊傳來熟悉的低啞輕柔的聲音,阮盈沐這才驚覺,竟有眼淚不知不覺地順著她緊閉的雙眼滑落。她不敢睜開眼,只道:“我沒有,我只是眼睛難受!”話一出口,卻是帶著哭腔的。 狂躁了一整晚的蕭景承,此刻神奇地平靜了下來。他堪稱小心翼翼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淚痕,“為什么哭?覺得委屈?” 阮盈沐真的想一掌把這混蛋豫王殿下打飛。她的眼淚不值錢,曾經(jīng)為了各種各樣的目的,她的眼淚隨時能像不要錢的珠子似的落一地,但她這輩子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流過的淚,屈指可數(shù)。 她現(xiàn)下不過是覺得丟臉罷了,人生第一次表白,便遭到了拒絕,丟臉到她忍不住哭了。 “不要你管,你走!”阮盈沐偏了偏頭,將臉半埋進(jìn)被褥里,貝齒咬著下唇,暗自發(fā)狠,阮盈沐你給我爭氣些!不許哭! 可恨的豫王殿下卻偏偏不肯放過她,強行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了回來,“你問我喜不喜歡你,是什么意思?” 阮盈沐被他逼得無可奈何,一睜眼,盈盈水目里寫滿了委屈和羞憤,“你管我什么意思,你就當(dāng)你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