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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人命的毒藥。 冷靜,冷靜……她悄悄吐了一口氣。即便秦婉兒膽子再大,應(yīng)當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害她才是。 于是她溫婉一笑,婉拒道:“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br> 秦婉兒卻不知是抽哪門子的風,偏要親自喂她喝藥。兩人互相推來拉去,滿口jiejiemeimei,直聽得蕭景承腦門子疼。 他一張俊臉登時便沉了下來,伸出修長的手對秦婉兒冷冷道:“把藥給本王。” “這……”秦婉兒遲疑了一下,瞧了瞧他的神色,最終還是把湯藥奉給了豫王殿下。 于是她便見豫王殿下金貴的玉手執(zhí)起了湯勺,面無表情地對著阮盈沐道:“張嘴。” 阮盈沐心里叫苦不迭,這藥到了豫王殿下手里,是不喝也得喝了。然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婉兒根本沒有給她準備蜜餞,這一碗湯藥喝下去可不得苦死她了。 但是當著外人的面兒,她也不好拂了豫王殿下這千載難逢的恩賜,眉心打結(jié)也只得乖乖地啟唇。 然而豫王殿下的手半道上卻顫了一顫,一勺子湯藥還未到她唇邊,居然灑到了她蓋著的被子上。 蕭景承的動作靜止了片刻,勺子重又回到了碗里,預(yù)備再舀一勺。阮盈沐心思一動,難道……難道豫王殿下在報之前的仇,故意把湯藥灑到她的被子上? 這也太……幼稚了吧? 眼神轉(zhuǎn)動到他冷淡俊俏的臉,阮盈沐靈光乍現(xiàn),突地湊上前去就搶豫王殿下手中的碗,“殿下,妾身還是自己來吧。哎呀!” 一個不小心,大半碗湯藥直接灑到了蕭景承純白的被褥上,黑乎乎的湯藥即刻便滲染了一大塊,純白變成污黑,一片狼藉。 蕭景承的臉色也變成被污染的被褥一樣的顏色了,他咬牙一字一頓道:“愛、妃、這、是、做、什、么?” 阮盈沐驚駭?shù)嘏榔鹆松碜?,連忙將他身上的被子掀了開來,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驚慌失措道:“殿……殿下,妾身不是故意的!”復(fù)又轉(zhuǎn)身朝愣在一旁的秦婉兒道:“還愣著作甚?快去叫人進來收拾!” 兵荒馬亂的一陣忙碌,總算是給豫王殿下?lián)Q上了新的干凈的被褥。 阮盈沐做錯了事,這會兒坐在一邊垂著頭絞著手,一臉不安,只敢間歇悄悄抬眼瞄他一眼。 蕭景承被這一番折騰,又連連咳嗽了好幾聲,眉目間也有了倦色。 秦婉兒見狀,關(guān)切道:“殿下,您今日的藥是不是尚未服用?” 一聽她提起豫王殿下服用的藥,阮盈沐的神經(jīng)又緊繃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 然后她便聽到蕭景承疲乏冷淡的聲音響起:“本王今日不想服藥了。前兩日妙手先生替本王診治了一番,開了一副據(jù)說有奇效的藥方,改日便試試新藥方罷?!?/br> 秦婉兒聞言卻急了,連忙道:“殿下您現(xiàn)在服用的藥方可是皇宮里最有威望的太醫(yī)院研制出來的,萬萬不可輕易更改啊!況且這江湖郎中根本不可輕信,您千萬不能拿您的身子開玩笑!” 阮盈沐心中疑惑,這藥方既是宮里太醫(yī)院開的,理應(yīng)沒有任何問題才是。可是以妙手先生的醫(yī)術(shù),誤診的可能性也是極低的。這其中必定有哪個環(huán)節(jié)不對。 她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平日里煎藥熬藥,都是誰在看管呢?” 秦婉兒頓了頓,回道:“賤妾時不時會親自看著下人們煎熬湯藥,是怕他們粗手笨腳的,這藥方若是火候不到,便發(fā)揮不了充足的藥效。” 阮盈沐聽聞,心里有了計較,又重新做回了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 而蕭景承卻是一副我意已決的樣子,揮揮手不耐煩道:“你且先下去罷,本王乏了,有什么事日后再說?!?/br> “殿下!”秦婉兒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蕭景承一個冰冷刺骨的眼神掃過來,只能噤聲,退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都看到這里了,小天使們真的不打算收藏一下嗎~不會賣萌也要求收藏! 第23章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他們兩人。 阮盈沐垂著眼眸,輕輕緩緩地將身子往下一點點地挪著,直到躺下后一翻身,背對著蕭景承睡下了。 昨夜她少說也睡了有七八個時辰,盡管此刻她的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精神也略感到疲憊,但她確實是毫無睡意的。 她闔上眼皮子,思緒卻還在不停地轉(zhuǎn)動。她試圖好好捋一捋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將前前后后的線索和關(guān)系串一串,卻始終覺得少了某個關(guān)鍵的環(huán)節(jié)。 豫王殿下……他知道自己一直以來服用的湯藥是有問題的嗎?如果這藥真的有問題,那么是誰在害他?他的身子如今又到底處于什么樣的狀態(tài)? 她心中極為糾結(jié),一來無憑無據(jù)的,她不可能直接對豫王殿下說,你身邊有人要害你,你要小心。難免不會被豫王殿下當成是胡言亂語或者別有用心。二來,此事一旦深究,可能牽扯甚廣。皇家深宮里歷來有許多不可見天日的齷齪和秘密,她不愿意卷入其中,甚至,很有可能會連累身邊的人。 思來想去,她便一不小心地嘆了一口氣。 “怎么,睡不著?”身后傳來一道低沉又冷淡的嗓音。 阮盈沐被他突然發(fā)出的聲音嚇得一抖,卻又打定主意不理他,只緊緊閉著眼睛當做沒聽見。 “咕?!膘o謐的空氣中傳來了清晰的肚子叫聲。 …… 阮盈沐一時愣了,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自我催眠道:不是我不是我,沒聽見沒聽見…… “咕嚕~咕?!逼毯螅粻帤獾亩亲佑逐I得叫了兩聲。 身后的人輕聲嗤笑,“我便看你到底能裝睡到幾時?!?/br> 阮盈沐閉著眼睛在心里哀嚎一聲:這也太丟人了吧!沒辦法再繼續(xù)裝下去,她只得很快整理了一下表情,慢慢轉(zhuǎn)過身去,紅唇輕抿,濕漉漉的眸子可憐巴巴地瞧著枕邊的人。 蕭景承一只手枕在腦后,一頭青絲散在枕上,微微側(cè)垂著眼眸瞧著她,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笑意。 “殿下……我餓了……”她松松握著小小的拳頭放在粉嫩的巴掌大的臉頰邊,輕聲細語道。 蕭景承見慣了她扮可憐的模樣,心里卻還是癢癢,心到手動,一抬手便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她露在外側(cè)的臉頰,“你若是醒來不亂跑,早可以用了午膳?!?/br> 阮盈沐理直氣壯回道:“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用晚膳啦!” 蕭景承嘖了一聲,拇指念念不舍地在柔軟滑嫩的臉頰rou上來回摩挲了幾下,放開,叫了賀侍衛(wèi)進來,吩咐廚房傳晚膳。 說實在的,從昨夜到現(xiàn)在都未進食,他也早已饑腸轆轆了。 晚膳傳得很快,許嬤嬤見他們午膳時都未起床,便早早吩咐廚房將晚膳備下,放在鍋里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