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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手中的錦盒,“這便是千年冰蟾?” 妙手先生應道:“是,這便是千年冰蟾?!笔聦嵣纤仓皇锹犅勥^千年冰蟾的神奇之處,自己也尚未見過,整個大梁恐怕也很難再找到第二只。好在他知道這種東西該怎么用。 妙手先生打開了醫(yī)藥箱,并吩咐阮盈沐將卓不凡扶起來。她扶起師父,讓師父靠在她身上,一只手貼在他背上,輸送真氣,護住他的心脈。 然后妙手先生用銀針在師父的左臂上扎了一針,頓時一股黑紫的色的血便流了出來。 阮盈沐微微一顫,妙手先生看了她一眼,淡然道:“穩(wěn)住。” 她定了定心神,隨后,他便放出了那只冰蟾,放在了卓不凡左臂流血的傷口處。 片刻后,一動不動趴在傷口處的冰蟾,肚子突然一吸一鼓,透明的身軀開始變得紫黑,顏色漸漸彌漫,直到整只冰蟾都被紫黑浸透。 此時妙手先生戴上了一只冰絲手套,將冰蟾拿開,放回錦盒中,又喂了卓不凡半顆還魂丹。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后,他重新把脈,低聲道:“可以了?!?/br> 阮盈沐始終吊著的一口氣終于吐了出來。她收了真氣,將師父輕輕放在床上,起身想要行禮道謝,卻不料突然天旋地轉,身子一軟,整個人差點暈倒在地。 妙手先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讓她靠在他肩側。青蓮和紫鳶也嚇得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摻住了她。 “無礙?!比钣鍝u了搖頭,定住身子,又清醒了些。她拱手道:“深夜勞煩妙手先生四處奔波,感激不盡?,F(xiàn)下天色未明,便煩請先生暫且在王府歇息,其他的明日再談可好?” 妙手先生一如既往地冷淡:“王妃不必客氣,卓先生與我也有些交清,本就該盡心盡力。況且這次若不是有了這只千年冰蟾,我一時也有些束手無策,慚愧?!?/br> 阮盈沐點頭,不再客套,腦子里卻突然閃現(xiàn)了一個念頭。她福身行禮,輕聲細語道:“如此,明日還要再勞煩先生一件事?!?/br> “王妃但說無妨?!?/br> “豫王殿下自幼體弱多病,聽聞是生來未足月,又帶了寒疾,因而多年來臥病在床,始終不得痊愈。先生醫(yī)術高明,妙手回春,可惜向來行蹤難覓。此番卻是難得到了豫王府,希望妙手先生能趁此機會,為殿下診治一番。” 妙手先生略一思索,點頭應下,隨后便轉身出門,將千年冰蟾交還于趙太醫(yī),并提醒道:“這只冰蟾現(xiàn)下吸滿了毒素,務必小心處置,不可直接碰觸?!?/br> 賀章吩咐了身邊的小廝引妙手先生前往西苑客房歇息,自己又親自護送趙太醫(yī)回皇宮。 一整夜的折騰,東方天空已然有了微光。 第18章 阮盈沐用指尖揉了揉額角,吩咐道:“青蓮、紫鳶,你們都先下去歇息一會兒,等師父醒來后我便會喚你們來伺候?!?/br> 里間徹底平靜下來,她一個人守在床榻前,等待師父醒來。半個時辰后,她覺得有些疲倦,便趴在榻邊,心里想著事情,不知不覺慢慢闔上了眼眸。 將近巳時,卓不凡的意識終于清醒過來。他的手微微一動,阮盈沐便驚醒了。 “師父,您醒了!”她驚喜地喚了一聲,連忙起身問道:“您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去給您倒杯水?!?/br> 卓不凡清了清喉嚨,抬手制止了她,許久未說話的嗓音有些沙?。骸皫煾负芎茫阆茸隆!?/br> 阮盈沐猶豫了一下,還是乖巧地坐到了他身邊,握住了他的手道:“到底怎么回事,師父您怎么會中毒?” “說來話長。師父行走江湖多年,難免會結幾個仇家,這次是師父太大意了,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毫無攻擊力的孩子?!弊坎环舱f著便笑了,看向她的目光十分慈愛:“那個孩子跟你小時候像極了,恍惚間師父還以為回到了從前?!?/br> 阮盈沐仍心有余悸,一連串抱怨道:“師父您怎么見著一個小孩子就想抱回家呢?您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您知道這次有多危險嗎?若不是有千年冰蟾……”說到這她突然又噤了聲。 卓不凡聞言,臉上的神色也是微微一變。他偏過頭,目光來回打量了幾眼屋內的陳設,又轉回了小徒弟身上,語氣冷淡了些,意有所指道:“小孩子好啊,徒弟大了,便不由得師父做主了。凡事喜歡自作主張,不知會一聲師父也就罷了,連婚配這等大事師父也是毫不知情。” 阮盈沐心虛地移開了眼神,放開了握著師父的手,小聲問道:“師父,您餓了么,我去吩咐廚房做些東西來?!?/br> “站住。”卓不凡微微提高了音量,頓了頓又道:“你就沒什么想跟師父說的?” 阮盈沐咬了咬嘴唇,垂首低聲道:“是徒兒不肖,終身大事也未曾告知師父便自作主張。但是師父,徒兒當時沒得選?!彼崞鹑箶[蹲在榻前,睜著濕漉漉的明亮的眸子,語氣很認真又有些冷漠:“豫王殿下的身子是什么情況,師父您想必也有所耳聞。說句不該說的話,他是活不長久的?!?/br> 這樁婚事,從頭至尾的每一方都是為著自己的利益,她當然也有自己的打算。與其卷入深宅大院的妻妾斗爭,卑微地為著求得夫君的一點點寵愛而活著,她寧愿守一輩子的寡。 因著結局早已注定,所以打一開始,她就沒想過讓自己最親近的人接觸到與豫王府相關的一切。 卓不凡默然,抬起手撫摸著小徒弟的頭發(fā),半晌后嘆息道:“不論如何,此次豫王殿下救了師父一命,這個恩情是要還的?!?/br> 阮盈沐也舒了一口氣,輕聲笑道:“師父您放心,您常說做人一定要知恩圖報,沐兒會想辦法報答殿下的救命之恩的?!?/br> 師徒二人又聊了幾句,卓不凡此行一路都是昏迷的狀態(tài),現(xiàn)下得知妙手先生也在豫王府,便囑咐阮盈沐,待妙手先生休息完畢便將人請來。 阮盈沐應了,去外間喚了青蓮和紫鳶進來伺候。 整個豫王府都以為中毒病倒的是王妃,因而東苑的侍女全部被命令擋在了門外,能進進出出的只有王妃貼身的兩個丫鬟。 卓不凡剛醒來,身子元氣尚未恢復。午膳后,妙手先生又為他診脈,確認了毒素全部清除,接下來只需靜養(yǎng)即可。兩人敘了敘話,卓不凡便又睡下了。 阮盈沐引著妙手先生去外間說話,卻恰好聽到紫鳶在門外通報道:“王妃,王爺來了。” 她眼睛一亮,心道我正愁著如何讓妙手先生去正廂為豫王殿下診治一番,不想豫王殿下竟自己送上了門,倒是省了我多費一番功夫。 賀章推開了門,蕭景承坐在輪椅上,腿上照舊覆了厚厚一層棉毯,面色蒼白,整個人清瘦而冷淡。 阮盈沐迎上前去,福身道:“妾身給殿下請安。”又微一側身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