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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這是她第一次進宮,對宮里的路線實在是陌生的很,只能在兩個宮女的引導下七拐八繞。中途不知怎么,突然又換了兩個宮女,最后將她引到了一處園子里。 她再遲鈍也反應過來這并不是去往純貴妃宮里的路,未待她質(zhì)問,抬眼便見梅樹下站了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 宮女自行退到了不遠處,阮盈沐緩緩吐了一口氣,走近對方福身行禮:“太子殿下?!?/br> 蕭煜轉過身來,聲音依然那么溫柔:“不必多禮。此處并無旁人,你可以像以前那樣喚我蕭二哥?!?/br> 阮盈沐不接他的話,垂眸淡然道:“不知太子殿下召見妾身所為何事?” 蕭煜沉默了一會兒,半晌語氣有些傷感道:“從前你我之間有什么話都是直來直往,沒有那些繁文縟節(jié),如今成了真正的一家人,倒更顯得生疏了?!?/br> 阮盈沐心里也覺得別扭,略一思索后嫣然一笑道:“既是如此,我便同豫王殿下一樣喚你一聲二哥了。二哥你有什么話要同我說么,我現(xiàn)下是要去給純貴妃請安的?!?/br> “是,我忘了,純貴妃是你的姑母?!笔掛夏曋?,眼神說不上來是什么意味:“怪我,這么久都沒想過打聽一下你真實的姓名和身份,沒想到竟是安陽將軍府上的千金?!?/br> 阮盈沐搖了搖頭:“師父也是為了保護我,所以從來不曾向任何人透露我的真實身份。但名字不過是個代稱,身份也并不重要,況且二哥也未曾告訴我你是當朝太子?!?/br> “罷了,你未與我坦誠,我也有所隱瞞,如此便一筆勾銷了罷。”蕭煜似是自嘲,頓了頓又道:“只是我未曾想過你竟然這么快就嫁人了,嫁得還是四弟?!?/br> 他一直認為她還小,看起來沒心沒肺,更不懂情愛之事。上次見面時,她還在問他何時能與他稍微切磋一下,墨袖宮上上下下都不肯與她動手,他回等他辦完手上這樁事,下一次見面時。沒想到再見面,她已經(jīng)是豫王妃了。 “何止你沒想到,我自己也沒想到。”阮盈沐又笑了一下,壓低聲音道:“事發(fā)倉促,從皇上賜婚到大婚那日,也不過短短數(shù)日。師傅云游四方不知何時歸來,我連大師兄都未通知,不過想來以他們靈通的消息也應當早已知曉。你下次若見到大師兄,便替我說幾句好話吧?!?/br> 蕭煜微微苦笑,眼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隨后他正了正臉色,嚴肅道:“你家里是不是不知道你同卓先生以及墨袖宮的關系?” 阮盈沐這次決定坦誠相告:“二哥你應該知道我并非大夫人所生,我在回安陽將軍府之前就已經(jīng)是師父的徒弟了,是師父替我找到的家人?!比缃袢羰鞘掛嫌行模胍诔鏊倪^去實在太簡單了,她也完全沒有隱瞞的必要。 她看著他的神色,斟酌了片刻:“二哥,你我算是舊識,雖說我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但你也應當了解一些我的為人處世、行事作風。事關大師兄和墨袖宮,我也不得不更加謹慎。因此我認為,把今天當做是我們初次見面對所有人都好。你怎么想?” 蕭煜好看的眉心微皺,盯著她的目光復雜莫測,好似過了良久,又像是才短短一瞬,松了眉頭,眼神重又變得溫柔:“你考慮得很周全,便依你所說吧?!?/br> 阮盈沐點頭,又福身行了個禮,轉身便照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她在心里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她無意中撞破了當朝太子的一個重大秘密,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若是蕭煜信不過她,那么她以及她身邊的人都會面臨很大的麻煩。好在就目前看來,他選擇了暫且相信她。 “等一下?!鄙砗笸蝗挥謧鱽硎掛系穆曇?。阮盈沐的心猛地跳到了嗓子眼。 第11章 純貴妃的寢殿是含春宮,阮盈沐告別蕭煜后便隨宮女直接到了此處。她此前并未見過這位姑母,但是進了內(nèi)室,打眼瞧過去,竟一時看得呆了。 純貴妃此刻正半臥在美人榻上休息。玫紅色流彩暗花云錦宮裝,飛云髻上斜斜插上一只鏤空飛鳳金步搖,點綴著長長的紫玉流蘇,襯著青絲烏發(fā)。她已然年逾三十,卻保養(yǎng)得極好,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應當動人心魂。端是一位氣質(zhì)華貴的美婦人。 阮盈沐回過神來,跪地伏身行禮:“盈沐給貴妃娘娘請安?!?/br> 純貴妃緩緩睜開一雙美目,扶了侍女的手撐起了身子,下榻。柔若無骨的腰身款款而動,來到阮盈沐面前,帶來一股幽香。 “你便是三丫頭?抬起頭來讓姑母瞧瞧?!甭曇粢彩炙周泟勇?。 阮盈沐順從地抬首,讓她仔細瞧了兩眼:“阮家?guī)讉€小丫頭除了你,本宮都見過,沒想到今日一見,最像本宮的也是你?!?/br> “盈沐慚愧,盈沐哪里有貴妃娘娘半分的姿容風采。”她的語氣里充滿了真摯,一點也不像是刻意討好。 聽慣了各式各樣的阿諛奉承,純貴妃自然能分辨出真心假意。她微微一笑,執(zhí)起了阮盈沐的手,將她扶起來:“你也不必與姑母這樣見外。姑母常年待在這深宮里,素日里也十分無趣,你若能時常來含春宮走動走動,姑母自然是很高興的?!?/br> 阮盈沐順著她的力道起身,露出了一個乖順甜美的笑容:“姑母既然這樣說了,那以后盈沐便會時常來叨擾了,姑母不嫌盈沐煩才是?!?/br> 純貴妃牽著她坐下,“姑母雖在深宮里,也知道你與豫王的婚事本不該指到你頭上,但你是個好孩子,懂得是非輕重。嫁入豫王府后,可還適應?” “托姑母的福,豫王府一切都好?!?/br> “我今日瞧著豫王殿下的氣色尚可,你與他……平日里相處如何?” 阮盈沐心思一轉,不知純貴妃這番話僅僅是表面的意思,還是話里有話。她只好露出了一個略有些羞澀的笑容,語氣也有些撒嬌的意思:“豫王殿下待我很好。只是他身子骨弱,整日只能臥在榻上,久了難免郁結于心,偶爾便要作弄與我,前兩日還罰了我抄寫二十遍家規(guī)?!?/br> 純貴妃聽了,忍不住捏著帕子掩唇輕笑:“這孩子也算是我打小看著長大,性子是古怪了些。當年若不是叫賢妃搶了先去,說不準就在姑母膝下長大了?!闭f到這里,她嘆息了一聲又道:“盈沐你去給賢妃請安了嗎?” “還未曾去,盈沐先來姑母這里了?!?/br> 純貴妃看著她的目光里已然滿是慈愛:“傻孩子,姑母是自家人,沒那么多禮數(shù),你應當先去給賢妃請安才是。” 阮盈沐遲疑道:“盈沐也是聽聞賢妃娘娘病了許久,現(xiàn)下便不敢擅自去打擾?!?/br> 純貴妃微微搖頭,語氣意味深長道:“賢妃這一病就是好幾年。自打豫王搬出宮去,她就稱病,待在未名宮閉不見客,連皇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