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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將于荊放開之后,他那往日很是能說會道的嘴嚅囁著說不出話來,褚墨輕吻了于荊的淚痣,用低沉的聲音在他耳畔說道:“回家?!?/br>打開木屋的門,于荊捕捉到了小肥慌忙的一頓動作,隨后又像出門前一樣,躺在了臥榻上一動不動。于荊假裝沒看到,沒有直接揭穿小肥,等褚墨進(jìn)屋后把木屋門關(guān)上,朗聲道:“褚墨啊,我覺得今天天氣不錯(cuò)?!?/br>小肥躺倒,腳爪子被于荊突然的聲音嚇地動了動。褚墨不知道于荊在搞什么幺蛾子,默然地看著他一個(gè)人表演。“好像自從來了仙界就沒怎么吃東西??!”于荊繼續(xù)道,“雖然根本不用吃什么,可是嘴里止不住地發(fā)饞,正好趁著天氣好我們?nèi)フ尹c(diǎn)什么野餐一頓?”小肥的耳朵動了動,身體依然頑強(qiáng)地一動不動。“仙界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肯定有那種美味的,吃起來又脆又甜的,聞起來香香的,就像榛子之類的,玉米之類的,菌菇類的,烤著也好吃,放湯燒也鮮?!庇谇G咂咂嘴,好似已經(jīng)看到了他所描述的東西,像真的喝湯似的嘬了一口。小肥實(shí)在忍不住了,撲到了于荊身上,小豆眼里寫滿了期待,出賣自己的身體討好地蹭了蹭于荊的下巴。于荊一把揪住了小肥,往臥榻上一看,居然有一個(gè)圓溜溜的小果子,已經(jīng)被啃開了一個(gè)口。小肥這才意識到這是圈套,又扭著身體想撲到果子面前想把果子藏到自己身下。可是于荊已經(jīng)把果子捏在了手里,小肥已經(jīng)完全沒有機(jī)會了。小肥用自己的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假裝看不見于荊放在它眼前的果子。“就一炷香的時(shí)間,不知道哪里找來了這樣的野果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鼠,真是太看錯(cuò)你了,怪不得看你最近都沒有瘦下來,原來偷偷開小灶!”于荊就這果子另一面沒有被小肥咬過的地方一口咬下了這個(gè)小果子的一半。還真別說,又脆又甜,還有一股淡淡的果酸。小肥揮舞著爪子想去搶它的吃食,兩只手扒在剩下的半個(gè)果子上倔強(qiáng)地不放手。于荊的饞蟲也被勾了上來,小肥見于荊意猶未盡,果斷伸出舌頭把半個(gè)果子都舔了一遍。……吃什么果子,還是吃烤松鼠比較好。褚墨輕笑了一聲,把小肥從于荊的魔爪中解救了出來,小肥還得意地向于荊吐了吐舌頭。把小肥放在一邊,褚墨像哄小肥那樣拍了拍于荊的頭頂,說道:“去居仙泉的路上我?guī)湍阏尹c(diǎn)可以吃的。”于荊眼神亮晶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旁的小肥聽到褚墨的話也不管自己爪子濕噠噠的,直接抱著褚墨的衣服,熟練地撒嬌著。于是去居仙泉的路上,就有了褚墨拉著于荊的手,于荊一只手里提著小肥的場景。原本于荊是想讓小肥在后面跟著他們自己走,可是小肥總是趁他不注意爬到褚墨身上去。最后,沒有鼠權(quán)的小肥還是屈服在了于荊的yin威之下。居仙泉,是地處仙界東處仙氣繚繞的山脈中的一汪冰泉。它泉面范圍極大,幾乎圍繞著其中一座山峰外圈的一大半。由于這里的泉水都是由地下水源涌上來所致的,因?yàn)椴粫腥巳サ孛嬷滦逕?,所以地下水中蘊(yùn)含著豐厚的天地仙氣。傳聞在數(shù)十萬年以前,有一位仙者獨(dú)自在此修煉,苦心修煉了數(shù)千年終于突破了,踏上了升界門,毫無懸念地飛升了。后人聽說了他的事,便給這泉水取名為居仙泉,自此以后數(shù)以千計(jì)的仙者都會來這附近修煉。那位飛升了的仙者,于荊認(rèn)識,平日里總是不太正經(jīng)地說著顛三倒四的話,屬于小事糊涂大事比誰都精的那類人。于荊和他的關(guān)系不是太差,畢竟他的性格和于荊倒是十分合得來,他愛胡扯,于荊就笑嘻嘻地都聽著。一路上于荊跟褚墨介紹著這個(gè)有趣的神,末了說道:“以后等你也去了神界,你就可以認(rèn)識他了?!?/br>褚墨問道:“為何……你覺得我一定能飛升?”于荊聳了聳鼻子道:“因?yàn)橛形野?!?/br>于荊想表達(dá)的意思是,有自己從旁指導(dǎo),加上褚墨本身的能力,根本不會存在不能飛升的可能。而褚墨卻聽出了另外的含義來。褚墨道:“嗯,我確實(shí)不放心你一個(gè)人在神界。”所以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余地,自己破了天也要去神界的。“其實(shí)神界可比仙界安全多了,人少地方大,大家就算有什么矛盾說開了就好了,根本不會吵架也不可能打起來。你放心好了,完全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庇谇G解釋道。兩人一鼠一路上有說有笑,當(dāng)然,說笑只屬于于荊和褚墨兩人,小肥只有委屈地掛在于荊的手上掙扎不開份。路上途徑一片森林,原本蔫噠噠的小肥動了動鼻子瞬間精神了起來,它用爪子戳了戳于荊的手指,指了指森林里面,做出了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來自肥松鼠的野性!果然,于荊剛進(jìn)森林中,就看到幾個(gè)鮮嫩欲滴的果子。因?yàn)椴恢肋@些果子到底是什么,看小肥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于荊摘了一個(gè)遞給了小肥,看它啪嗒嗒啃地歡樂,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樣子,于荊摘了兩個(gè),一個(gè)給了褚墨另一個(gè)自己啃了起來。褚墨自從辟谷以來就很少再吃東西了,畢竟口舌之欲對修行也沒有什么益處,能免就免了。所以他直接把這果子放進(jìn)了儲物袋中,看著一人一鼠啃得開心。一個(gè)果子顯然滿足不了小肥如同儲物袋般的肚子,它扯著于荊的衣袖一直指著森林深處。于荊也很給面子地繼續(xù)前進(jìn)。一路上摘了很多小肥覺得能吃的東西,兜在衣服里倒也是五顏六色的,看起來讓人很有食欲。于荊甚至還在森林深處逮到了一只毛色光亮的白兔子,他一手揪著兔子的兩個(gè)耳朵,另一只手托著它的小短腿一邊給褚墨展示一邊說道:“等會兒我們烤了吃把,把皮毛扒下來做個(gè)兔皮圍巾什么的?這只兔子會不會有點(diǎn)太小了做不了?”于荊說著把兔子翻來翻去前后看了一遍,最后對上了這只兔子鮮紅的眼。于荊有一種這兔子正紅著眼眶瑟瑟發(fā)抖的感覺,他試著說道:“烤兔子吃?”他明顯感受到了手中的兔子一陣瑟縮,鮮紅的眼睛愈發(fā)楚楚可憐了起來。小肥爬到于荊肩膀上好奇地看著這只從來沒有接觸過的生物,黑豆眼對上了兔子紅眼睛,足足過了有小半刻,小肥順著于荊的手臂跑到了于荊揪著兔子耳朵的手上,用爪子拍了拍于荊的手,指了指兔子,又指了指自己。……好好一只松鼠要一只兔子干嘛?不過這兔子好像已經(jīng)有了靈智,就像半個(gè)小孩一樣了,于荊肯定是不可能吃它的。把兔子放在地上,小肥跳下了于荊的手,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