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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于荊拍拍褚墨的胸口道:“別亂猜,喻間哪怕對我有意見也不是會做這種下等低劣的事。是他告訴了你掌門師伯。哎說就說了,結(jié)果被一個外門弟子聽到了,然后就跟說八卦似的,一傳十十傳百,然后就變成了這樣莫名其妙的故事。這些修士每天不好好修煉,一天到晚不知道都在干什么,說八卦還添油加醋!以訛傳訛要不得啊!”所以說很替這代修士擔(dān)心啊!褚墨胸口被于荊拍了的地方,微微發(fā)燙。聽到門口吵吵嚷嚷的聲音,于荊回頭望向門口,說道:“來了來了,快去看看!要是他們砸場子你可要護(hù)著我點(diǎn)啊,還有店里面的東西,那可都是錢啊!”于荊莫名有些期待,自打認(rèn)識褚財主,在自己周圍不會有哪天沒有出現(xiàn)點(diǎn)什么特別的事的,比起以前平淡安逸的日子而言還是挺有趣的。“于荊,你要怎么解釋關(guān)于你的傳言?”門外領(lǐng)頭之人質(zhì)問道。“我為何要解釋,過兩天就是月中了,你們自己打包好送上門來在這里等兩日就一清二楚了?!庇谇G插著腰,冷笑著說道。所謂來砸場子這些,不過是一些沒有什么出路的小門小派。大門派的修士就算會跟著傳這樣的傳聞,可到底還是會被嚴(yán)格管教,不容許因?yàn)檫@些無頭無腦的消息來這里多咄咄逼人的。小門小派不過是來尋個機(jī)會,若是能抓到自己找出罪證,自然是會被修真界津津樂道的。到時候門派名氣上來,還愁沒有出路?“果然如此!邪道!今日,你乖乖束手就擒吧。”帶頭之人喊道。褚墨把趁熱鬧還添油加醋,還嫌事不夠大的于荊拉到身后,挺直了腰桿道:“諸位道友,謠傳之事不可多信,褚某作為修真界第一大門派的弟子,可以證明那謠言是莫須有的。造謠者正是本派的外門弟子,他日回門,我定讓掌門將他驅(qū)逐出門派?!?/br>“我怎么知道你和他沒有同流合污?”有人喊道,很多人聽完都贊同地附和著。“你們可以不信,只是這店,這人,我信,我護(hù)。想動手,褚墨奉陪?!瘪夷事曊f道,人群也開始sao動起來。“第一大門派的那位褚墨?怎么可能打得過,他可是快飛升的人了?!?/br>“是啊,有他說這話,要是打起來豈不是要和第一大門派作對了?”“到底是誰說的這聽起來就沒有什么道理的謠言??!”人群中有一兩個人揮了揮袖子離開了,隨后越來越多的修士紛紛散開。最后這場跟玩笑似的砸場子活動,也就雷聲小雨點(diǎn)小的結(jié)束了。于荊在門口站著,直到最后一個人離開都沒有動一步,他直愣愣的盯著褚墨。褚墨被盯地不自在,用手掌根拍在了于荊的額頭上,順勢走過他回到了店里。褚財主剛剛說的話,好像有點(diǎn)被感動?。《疾恢卸嗑脹]有感受過被人護(hù)著在身后的感覺了,這褚白工不會在討好自己好讓自己快點(diǎn)告訴他,他想知道的事吧?不,怎么可能會中他的計!“褚墨,你干嘛突然說那樣的話?就算我很感動也不會給你發(fā)工資的?!被剡^神的于荊揉著額頭跟在褚墨身后說道。“嗯?!瘪夷鸬?,直接回了自己房間繼續(xù)修煉。這是什么回答啊,好歹說一下自己的訴求嘛。不然很容易讓人誤會是不是背地里有什么陰謀詭計在等著自己?。?/br>于荊扯著自己的耳垂陷入了沉思。褚財主有時候比金琳瑯那樣的懷春少女都難懂!說起金琳瑯,也不知道她這幾天怎么樣了。嗯……好像又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褚墨!又有人要來砸場子!”于荊跑到褚墨的房門前拍著門著急地喊著。如果剛才的“砸場子”還夠有趣的話,那么這回的于荊就真的慌神了。褚墨還沒坐穩(wěn),又被叫了出來。“怎么?他們又回來了?”褚墨的手依舊抓在門框上,很是隨意地問道。“不是……是顧家找人來了?!庇谇G見褚墨不明所以的樣子,只好解釋道:“金琳瑯上回哭著回府了以后被金老爺看到了,然后就問了她怎么回事。金琳瑯很有勇氣地,把事情都說了,還說自己想退了和顧家的婚約?!?/br>這原本不關(guān)于荊什么事,可是——“……結(jié)果被一個下人聽到了,說八卦慢慢傳到了顧家那里?!庇谇G無力地扶額道,“傳著傳著變成了我對金琳瑯做了齷齪之事還不肯負(fù)責(zé),金琳瑯羞愧難當(dāng)不想讓顧家蒙羞,所以哭著要金老爺解除和顧家的婚約?!?/br>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褚墨的臉色在聽到金琳瑯后就直接沉了下來,聽到于荊說的那虛假的傳言,抓著門框的手指因?yàn)橛昧Χ喊住?/br>褚墨皺著眉,問道:“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過來的路上了?”店門外傳來了凌亂的步伐聲,于荊苦著臉道:“好像已經(jīng)到了?!?/br>“于荊,既然你做了這等下作之事,那別怪我們顧家不客氣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在人群前揮了揮手,身后的家丁、喊來為顧、金兩家抱不平的鄰居和剛剛雇傭的一些打手,手上都拿著木棍等物,揮舞著要進(jìn)于荊的店里去。于荊趕緊攔在門口,解釋道:“不過是個謠傳,都說三人成虎,我就是那只老虎……我和金家千金小姐不過是朋友,我從來沒有對她做過什么過分的事。牽手都沒有過,最多就只有做生意的時候,她給我靈石,我去接的時候才會碰到,不過那都是不小心的……唔唔唔?!?/br>褚墨捂住了于荊冗長無力的解釋,說了這么多,這些人分明沒有相信的神色,只是想來大鬧一場來傾瀉憤怒。“怎么,不找借口了?”管家模樣的那人張了張他沖天的鼻孔,說道:“你讓顧、金兩家蒙羞,不管你如何說,我們兩家已經(jīng)淪為了大家的笑柄,我們是不可能輕易離開的?!?/br>于荊的嘴終于被褚墨放開,他剛想接著解釋的時候,他感覺到褚墨把手緊緊地扣在了自己的腰間。另一只手橫過自己脖頸前,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后背被牢牢地按在褚墨的胸口。于荊整個人都被褚墨環(huán)在了懷中。于荊腦子一陣懵,他感受到了褚墨說話時,胸口的起伏和震動。“金府小姐,豈能比得上我分毫?”褚墨眼笑眉飛,平日里板著的臉卻在此刻笑得溫柔,眼里的愛意甚至快要溢出來。☆、第三十二章全場一片寂靜無聲。每個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些來替顧家討說法的鄰居率先遲疑了,他們面面相覷,好像是在努力分析眼前所見和先前聽到的事情里到底哪里出了錯。于荊看到人群后面原本小跑而來的一抹粉色的身影停住了腳步,又感受到身后褚墨身上傳來的源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