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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開朗的修士,要么是金琳瑯那般溫聲細(xì)語小家碧玉的鄰家小妹,再不然表示趙姆媽那樣細(xì)心溫柔疼愛身邊每一個人這樣的長者。從未和這樣故作嬌羞半真半演的女性有過接觸的于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蓮花花瓣每一片都薄如蟬翼,連皺痕都這般清晰可見、栩栩如生。據(jù)我所知,傳聞中有此等能力的,只有‘詭手’陽華。”說話之人見褚墨側(cè)目看來,折起手中的折扇,以扇代指敲在自己左胸,誠意十足地表達(dá)了想和褚墨喻間和平共處的意愿,并自我介紹道:“在下瑤山宗云己,這位是在下師妹,云璽,和我的一干師弟們?!彼麚н^身邊嬌媚的女修,用折扇一指背后正聚集在一起討論著什么的一群衣著相同的修士。褚墨聽到瑤山宗微不可聞地皺了下眉,點頭語氣疏離地介紹了自己和喻間。“詭手”陽華是千年前以機關(guān)制作聞名于修真界的普通修士。他的修為不高,可他一雙靈活的手、一個裝滿了奇思妙想的腦袋,做出了無數(shù)巧奪天工、讓人嘆為觀止的機關(guān)來。他在千年前某一天突然在修真界銷聲匿跡,如今在此見到的蓮花若是真出自他手,那么這個房間必定是他留下的。既然這些出現(xiàn)在這個遺跡中,那恐怕,修真界已經(jīng)沒有“詭手”陽華這號人物了。那叫作云璽的女修,對水池里的琉璃蓮花伸出了手,說道:“師兄這個可以拿走嗎?我想把它放在宗門的云池里。”褚墨喝止道:“住手!”他眼明手快地在云璽的手指碰到琉璃蓮花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云璽被嚇了一跳,抽回了自己的手,嘟嘴羞惱地瞪了褚墨一眼,挽住了云己的胳膊。喻間也語氣不善地說道:“云兄,既然帶了師妹來就好好教教她什么該什么不該。既然知道這可能是出自陽華之手,里面是否有什么機關(guān)你我都不好說,怎可輕易觸碰?”“是在下疏忽了?!痹萍罕?,語氣中卻無半分歉意。雖然離水池比較遠(yuǎn),光線也不太好,在傀儡人背后偷看的于荊看不清云己和云璽的表情,可他還是清晰地感受到了云己的無所謂。瑤山宗的人難道都是這樣,說話做事陰陽怪氣的?看看褚財主,哦好像優(yōu)秀過了頭不要為難別人了。那就看看喻間,門派間的文化道德素養(yǎng)高低立現(xiàn)。于荊越比越覺得,有些門派在修真界沒有地位、不出眾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反正像瑤山宗這樣的,再給他萬年,也不能出一個有機會飛升的修士。“師兄,這門好像是封死的,推不開也拉不開?!痹萍旱囊晃粠煹苎菔局评隹谔幍氖T,果然紋絲不動。“這位瑤山宗的云己,叫你的師弟師妹待在原處,切莫再觸碰任何東西了?!瘪夷渎暤馈?/br>人人都知“詭手”陽華機關(guān)精巧,在沒有考慮周全之前若是失手碰到了機關(guān),那這一屋子的人可能就會陷入危險之中?,幧阶诘牡茏尤绾务夷幌牍?,他可不想因為這些人作死把自己也搭了進去。“若是還有人敢亂摸亂碰,哪只手想碰,我就斷了他哪只手。”瑤山宗一行人一聽,紛紛激動地咒罵著褚墨多管閑事,有個特別不服的,大聲說道:“仗著自己修為高就欺負(fù)人?這就是你們第一大門派的作風(fēng)?我?guī)熜侄紱]說什么,你憑什么命令我們?敢對我們動手,你當(dāng)我們師兄是裝飾嗎?”于荊聽到這話忍不住直樂,傻孩子,在這個世界,修為高就是可以欺負(fù)人??!況且你師兄這樣的,修為境界很高實則根基不穩(wěn),一看就是被靈丹妙藥堆上去的,褚墨一只手可以打三個。褚墨道:“我倒不知,我想動手,這里誰攔得住我?!?/br>石門上的狼爪子的地方扭曲了一下,除了于荊,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褚墨的氣勢實在是強勁,震懾住了原本因為被威脅而sao亂著的瑤山宗的弟子群。一直搖著折扇摟著師妹的云己終于開口了,他道:“你們照這位褚墨道友說的做?!?/br>褚墨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觀察起了“詭手”留下的這一個看似普通,實則玄機暗藏的房間來。☆、第二十七章這個房間,除了各式各樣的傀儡外,就只有正中央的水池,緊閉的石門出口,還有這兩者之間,被承托在一個用高階精鐵鑄成的下寬上窄的柱體上的玉匣子。石門整個都是灰白色的,因為光線不佳,湊近了才能看清門上雕著的是一頭栩栩如生的狼。這狼斜側(cè)著頭,只睜著一邊的眼睛,凌厲的目光像是在注視著這個房間內(nèi)的情況。另一邊的眼睛上畫了一道傷痕,讓這狼多了幾分肅殺之氣。但是不管怎么看,這狼總是少了兩分生氣。總體而言,這個房間簡單的過分了。即便如此褚墨也不敢掉以輕心。“這玉匣子里裝的應(yīng)該是陽華留下的寶貝吧?會是什么呢?玲瓏機關(guān)骰?”云己和云璽圍著玉匣子猜測道。云璽道:“師兄與其在這里猜測,不如想法子打開看看便知?!?/br>云己笑道:“為兄愚鈍,只精于修煉和武學(xué),對這些旁門左道一竅不通,只等褚墨道友來解決這個房間的機關(guān)了?!?/br>這云己不幫忙就算了,還嘲諷“詭手”的機關(guān)術(shù)是旁門左道,順便把褚墨說成了不好好修煉就知道學(xué)機關(guān)術(shù)不務(wù)正業(yè)的人了?以后瑤山宗的生意還是要做的,不過價格還是翻一翻好了。羞辱褚白工,和羞辱自己有什么區(qū)別!于荊心中不忿,直接如此在心里決定。那些瑤山宗的弟子也小聲竊笑了起來,他們的修為不及云己,在他們眼里云己和褚墨喻間三人都是厲害的存在,他們能感知到自身和此三人間的巨大差距,可分不清誰高誰低。他們聽云己說話根本不給面子,以為云己更勝褚墨一籌。所以說,無知的人可真是過得太愜意了。云己顯然很享受被擁戴的感覺,雖然褚墨修為境界高于他,可因為在師弟師妹們面前的形象和無端的自信讓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如果真的和褚墨對上,褚墨絕對是碾壓性地勝過他。要是于荊在褚墨現(xiàn)在的位置上,不打死云己也給他要削一層皮下來。沉穩(wěn)如褚墨直接忽略了云己的話,回到房間中央的水池旁。在四柱光線下,琉璃蓮花流光溢彩,就連拖著琉璃蓮花的琉璃蓮葉也被照亮。水池中整片琉璃都通透無比,在昏暗中熒熒發(fā)亮。于荊有意要出手提醒,可奈何距離實在太遠(yuǎn),又不便暴露自己,只好在傀儡人后面靜觀其變。褚財主的話,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況且……于荊把目光轉(zhuǎn)到了云己那邊。云己身后有個瑤山宗的弟子,正踮著腳伸著脖子想看水池中的琉璃蓮花??墒窃骗t貼著云己的半邊身子,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