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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一堆勝利物的跡部埋燦爛笑,“我會的!” “大哥哥你是個好人!” 接待人:……艸,請分清婉拒啊喂! 離開游戲廳以后,跡部埋有些餓。衣服沒有帶太多,而她也特意抓了一些小巧輕便的手辦布偶,成功將自己的行李箱塞的滿滿的。 來到一家M記門前。 不知為何,跡部埋突然想起自己的初中同學(xué)黑子哲也。畢竟那個人可是成天捧著香草奶昔的! 奶昔嗎? 只愛肥宅快樂水的跡部埋第一次升起了想要嘗嘗奶昔的味道。 怎么說呢。 在陌生的城市,總會莫名其妙的升起丁點(diǎn)的寂寞感。 尤其是在這種熱鬧的情況下。無論是結(jié)伴而行的路人,還是坐在一起討論著明天要做什么的普通人。 他們總會忍不住說起一些其他人都知道的東西。這樣的話,也會方便插.入話題。 而她……只有一個人。 一份香辣牛rou漢堡,一杯冰鎮(zhèn)過得香草奶昔,還有一份限時贈送的小份薯條。 跡部埋咬著新鮮出爐的漢堡,夾在面包與rou餅中間的沙拉醬一下子就濺了出來。 跡部埋淡定拿紙巾擦了擦唇瓣。 恰巧,旁邊傳來一聲驚呼聲。 “親愛的!人家的嘴臟了!要你親親才可以!” “哼,真是拿你沒有辦法?!?/br> 跡部埋咬著吸管,試圖給自己發(fā)熱的臉頰降溫。 那個那個,這種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情侶嗎? 她,她就偷偷的看一眼! 就一眼! 跡部埋借著別耳邊頭發(fā)的動作,正好圍觀隔壁桌的深情熱吻。 怎么辦!感覺連喘.息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跡部埋立馬站了起來。 而這動作絲毫沒有干擾到這對情侶。 經(jīng)歷了漫長的熱吻以后,男人用手指肚擦拭著對方濕潤的唇。 “嗯?這樣就擦好了?!?/br> 而跡部埋,已經(jīng)拎著行李握著剩下大半杯香草奶昔跑了。 也不是說沒有見過情侶之間的相處。只是,這么大膽、而又這么深情,仿佛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的這種態(tài)度,倒是第一次見呢。 雖然在公眾場合做這種事情的確不太好。 但是,但是…… 處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偶爾也會想一些這種事情吧! 跡部埋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吸管。 唔,不能胡思亂想啦! 要拿出手機(jī)給太宰先生打電話! 跡部埋迅速掏出手機(jī)。誰知自己還沒從剛剛的顫栗感緩和過來。 只聽“噗通”一聲,手機(jī)在地面上撞了兩下直接滾進(jìn)了海里。 大腦立馬當(dāng)機(jī)的跡部埋:啊啊啊啊我的手機(jī)! 跡部埋維持著伸出手的動作。 過了很久很久以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好像……沒有太宰先生的手機(jī)號哎! *** 從特殊渠道拿到自己的新手機(jī)、以及已經(jīng)補(bǔ)好的手機(jī)卡以后,天已經(jīng)黑了。 耽誤了這么久卻還沒有到武裝偵探社真的是——太遜了! 黑夜中的橫濱,別有一番美景。 只是伴隨著黑暗來臨,也會有不好的東西降臨。 繞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武裝偵探社以后,跡部埋從背包里拿出小地圖,思考接下來該往哪里走。 忽的,有陰影投來,正好擋住落在紙上的光。 “哦呀,這不是武裝偵探社的地圖嗎?” 跡部埋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猛地抬頭,“太宰先生?” 太宰治笑瞇瞇地看著跡部埋,“真巧啊,你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過你既然能拿到這份地圖的話,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武偵社就在這里吧?” 跡部埋順著太宰治的手看去,目光停留在老建筑物的…四樓。 ……哦,所以。 地圖上標(biāo)的紅點(diǎn)竟然是四樓嗎? *** 一般情況下,太宰治晚上是不歸家的??赡苁沁€帶有那么一丟丟前[公司]的職業(yè)習(xí)慣,所以太宰治突然蹦出來,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著實把中島敦嚇到了。 “太,太宰先生!” “怎么了敦?” 中島敦覺得自己的視野在晃,整個人在打轉(zhuǎn)。 “您,您好!我是中島敦!您是太宰先生的女朋友嗎?” 不,不是。 跡部埋還沒有說完,太宰治就攤開手,一臉自信,“不哦敦。后面這個女人是接下來要和我殉情的對象呢。” 中島敦滿臉黑線。 真的會有人和太宰先生殉情嗎?總覺得一般人聽到這句話,都會甩太宰先生一巴掌呢! “吶,太宰先生?!?/br> 拎著行李箱的跡部埋微微一笑,“您可以自己一個人去跳樓嗎?” 別拽上她??!人生還有那么長,未來還會有各種各樣的游戲零食在等著她臨.幸??! 中島敦:……糟糕,太宰先生被拒絕了。 鬧劇結(jié)束以后,跡部埋自我介紹一下,并把武裝偵探社發(fā)來的邀請函,附加一張剛剛被她吐槽過的地圖。 “邀請函上的確帶有我們武裝偵探社的標(biāo)志。但是……我們并沒有對雄英的學(xué)生發(fā)放邀請吶。”畢竟總體來說是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而且最近工作那么忙,也沒有時間、更沒有閑情雅致觀看雄英的直播啊。 說到這里,江戶川亂步翹起了貓式三瓣唇,“該不會是太宰先生為了掩飾自己的真正行動而特意編排的謊言吧?” “畢竟……”江戶川亂步敲了敲畫的亂七八糟的小地圖,繼續(xù)說道:“畢竟只有太宰先生的畫技如此讓人捉摸不透了?!?/br> 看了好幾遍地圖并沒有成功找到武裝偵探社的跡部埋:…… 亂步先生您應(yīng)該是宰吹吧!要不然怎么可以把“難看”這兩個字說成聽上去就十分高檔的“捉摸不透”呢? 敲下這么一個印章以后,在場所有人都看向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太宰治。 太宰治正在更換胳膊上的繃帶。 發(fā)覺所有人都在看他以后,他輕笑:“吶埋醬,能幫我買個繃帶嗎?要求不高,和上次一樣就行?!?/br> 上一次…… 跡部埋翹著呆毛開始回憶。 似乎是太宰先生為了保護(hù)她,然后被捅腎了! 竟然恢復(fù)的這么好嗎?看來太宰先生的身體素質(zhì)不錯呢。 也許是跡部埋的眼神太微妙了,導(dǎo)致眾人隨著跡部埋的視線看去時——反正國木田已經(jīng)氣急敗壞了。 “太宰!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這孩子!還只是個學(xué)生啊,你怎么可以——”前教師國木田獨(dú)步十分痛心。 就這么一個花季少女!竟然被混蛋太宰給毀了! “那個,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國木田獨(dú)步嘆了一口氣,“跡部同學(xué)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