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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管理層相比?你們居然也異想天開最壞不過是被收購?呵!那你們就回去好好等著被收購吧!”偌大的一樓大客廳,只剩下碰了一鼻子灰、還被冷嘲熱諷外加侮辱驚嚇的兄弟二人。——————————————————————————李安維雖然彪悍,但是出手還是有分寸的,平緣不過斷了幾根骨頭,有些腦震蕩而已,其他倒是沒什么太大損傷。也不知道平濤平策兄弟倆回去是如何處理的,平家那兩個唯利是圖的老東西居然沒找來興師問罪借機勒索,就連平緣那邊也明顯消停了,平緣的夫家更是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對此平淑倒是沒有任何意外,安安心心在家里養(yǎng)胎。她的身體雖然保養(yǎng)得非常好,但畢竟是快五十歲的女人了,不但自然受孕懷上孩子,而且是雙胞胎,流產(chǎn)等各種風(fēng)險要比適齡的孕婦大上太多,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養(yǎng)著。于是,顧家的廚房就變得熱鬧起來。以往大多都是顧知航做飯??墒亲詮钠绞鐟言幸詠恚谖蹲兊锰貏e刁,身為好丈夫的邵文只得重新挽起衣袖下廚房,盡心盡力滿足媳婦兒的胃口。“小航?”邵文看著一同在廚房做飯的男人,擦了擦手上的水,忍了幾忍,終于還是覺得很有必要跟他談?wù)劇?/br>顧知航皺皺眉,對這個明顯裝長輩的稱呼非常不滿,“有話說,廚房里沒有第三個人?!?/br>一聽他這略帶不耐煩的口氣,邵文滿心的小細(xì)膩小感動全都消了個散,真想狠狠給他一拳,氣呼呼瞪了顧知航好一會兒,才壓下無語的憋悶,有些別扭地說道:“平家的事——謝謝了!”“我處理我媽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輪到你謝我什么?”顧知航似乎很莫名其妙。“你……”邵文只覺得頭頂?shù)幕饸舛紵恕?/br>只要一見這個面癱的家伙和首揚那只小混蛋,他的好脾氣都能被一下子消耗光!這倆家伙,真是一樣有本事!邵文瞪著顧知航那張冷淡如常的面癱臉,沒一點兒好氣,“你說,我們都這么幾年交情了,你一直這么看不慣我到底為什么?我好像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吧?”顧知航拿眼角不屑地掃了他一眼,一副根本不屑回答的欠揍模樣。邵文頓時來了氣,“顧知航,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這么多年你都沒給過我好臉色!好歹以后咱們還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你整天一副我欠了你二百五十塊錢似的衰樣兒,我看著心里煩!”哪知顧知航冷冷看了他一眼,還是不說話,挽著休息細(xì)細(xì)切著蘿卜絲。邵文見狀,滿腔的怒火連個發(fā)泄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這家伙的滿身冷氣給撲了個滅,差點要被這強咽下去的一口怒火余煙給嗆暈!邵文覺得自己呼吸都不利索了,如果不是打不過這家伙,他肯定已經(jīng)沖上去狠狠踹這家伙幾腳出出氣了。好半晌,邵文才在氣得背過去之前用良好的素養(yǎng)壓下了想殺人的火氣,“你!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這家伙!我知道你心里憋著氣兒呢,覺得你快三十歲了居然要有兩個弟弟、要當(dāng)哥哥,面子上很掛不??!……”顧知航繃著臉,也不理他。邵文心思通透得很,哪會不明白顧知航想什么?語氣不由軟下一分,“這事兒說到底還是怪我,如果當(dāng)初我就把你媽給拿下了,說不定現(xiàn)在你的弟弟meimei們都能滿屋子亂跑了!”誰知道這話一出口,顧知航的臉一僵,狠狠瞪了他一眼。邵文頓時無奈,如果不是教養(yǎng)好的話,肯定要翻給他一個大白眼了,“我說你這家伙——我好像沒說錯什么吧?我和你媽的孩子,你就算再不想承認(rèn),也是你弟弟meimei啊!”可是這話對顧知航而言無疑是火上澆油的!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不光顧知航手里的半只蘿卜斷成了兩塊,就連下面的原木切菜板都裂開了!邵文很是無語地揉揉鼻子,“咳咳”兩聲,很聰明地不再說任何關(guān)于“弟弟meimei”的話題。顧知航繼續(xù)低著眼睫毛切菜,只是一張俊臉臭臭的,一看就知道很不爽。邵文這廝不知道是不是和首揚待久了,惡趣味兒居然多了不少,眼瞅著自家“繼子”的臭臉,心情莫名就好了起來。正想借著這難得的機會調(diào)侃他幾句,顧知航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要錢的電話。平緣被打傷住院的錢是顧知航出的,可是很顯然,這群人不敢來找麻煩,可是幺蛾子可沒少出,這借口那理由沒少要錢。顧知航靜靜聽著電話那邊好像多委屈似的哭號裝可憐,也不說話。邵文奇怪,電話那邊的聲音他幾乎都能聽到,平緣他們要了幾次錢了邵文多少也都知道,他不相信顧知航是這么好說話的主兒。可是顧知航卻一直好脾氣地等到平緣絞盡腦汁地哭號完,再想不出什么下文的時候,才聲音清淡地開了口,“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讓房名給你們送錢?!闭f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后,邵文就聽到顧知航撥通趙房名的電話——“房名,平緣又來要錢了,你去給她送吧!……你覺得呢?是要錢還是要命,就讓她自己選吧!”邵文搖搖頭。果不其然??!這家伙的陰損腹黑果然是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自家越來越有向單純趨勢靠攏的老大的!“平緣好像是你親姨媽?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就只有這一個姨媽?!?/br>顧知航也不看他,繼續(xù)在裂了的切菜板上切著蘿卜絲,“嗯。”“你——不問問淑的意思?”顧知航這才沒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有人欺負(fù)到我媽頭上,難道我還要問問我媽是不是不高興,然后再去處理?”聽了他的話,邵文微微挑起眉,“可是我記得,周正的妻子到現(xiàn)在還活著。”“那個女人不過是個外人潑婦,這點道理你會不懂?”邵文淡淡笑笑。他怎么可能不懂?陸雁秋再怎么叫囂,終究是個吃飛醋的外人,沒幾個人會真的相信她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