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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My boy,我需要的不是你的自責(zé),我需要的是你趕快好起來,我還是喜歡看到你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樣子!”然后,他清晰地感覺到,首揚的睫毛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安撫地吻了吻首揚的額頭,邵文這才直起身,邊倒水邊笑著問:“你什么時候把三合會的第一高手給收服了?”首揚的眼睛還有些紅,聽了他的話茫然了片刻,這才輕笑起來,“安哥兒、教訓(xùn)羅肖鈺……倒是、挺有咱們、TOP的風(fēng)范。”邵文把厚厚的靠墊仔細墊到首揚身后,讓他枕得高一些,喂他吃下藥。見他把一杯水喝了個精光,邵文笑了,“還要嗎?”首揚點點頭。溫?zé)岬牟枳虧櫫丝占鸥稍锏男胤?,熱乎乎的暖流下肚的感覺很舒服,首揚覺得自己就像一株缺水的樹苗,居然被一杯白開水給救活了!見他精神明顯好了不少,邵文把杯子放到一邊,接著剛才的話頭兒,“我覺得也是。那家伙這幾天一直守在樓梯口,你家老爺子都快急瘋了,也不能進來見你一面!夠冷血!這是要反叛的節(jié)奏?”首揚慢慢坐起來一些,倚在舒適的大床上,“這個家伙、其實就是一根筋,誰對他有恩、他就認準了誰。廖越安、救了他的命,所以、他被送到羅抿良身邊、成了……私人保鏢?!贿^,現(xiàn)在他、欠我更多?!?/br>邵文笑笑沒再說話。三合會的人,到底太小看了這個不到二十歲就被稱為Satan的男人!現(xiàn)在整個莊園的人都不自覺圍著他轉(zhuǎn),卻沒幾個人真正知道,他的實際意圖是什么!到底是精力旺盛的年輕人,首揚曾經(jīng)彪悍的體格雖然在這兩年里消耗殆盡,但恢復(fù)能力依然很可觀。醒來后臥床靜養(yǎng)了兩三天,首揚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短暫走動。想起自己落水后發(fā)生的事,懶懶倚在床上的首揚回過頭,叫自家那個只有在面對敵人對手才能智商滿格的不靠譜洲主,“昊子,把安哥兒叫來。”智商忽高忽低明顯不靠譜的陳大洲主撇撇嘴,很看不慣三合會第一高手的那張面癱臉,沒好氣地嚷嚷,“叫他干嘛?老大你別告訴我你移情別戀了!”“嗯,的確閨中寂寞,”首揚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有事兒沒事兒就犯犯酸吃吃味兒的不靠譜家伙,煞有其事地勾勾手,“顧知航又不在,要不,你來陪我戀戀?”陳昊頓時一個哆嗦,“老大我這就叫那面癱臉進來陪你解悶兒!”一溜煙兒跑遠了。首揚見狀直搖頭,很懷疑陳昊這個沒一丁點兒“耐殺力”的活寶當(dāng)初究竟是怎么從自己手里奪下這十四洲主之位的?李安維很快就來了,只是進來的時候,手上抱了一摞雜志書本子。首揚揚揚眉,“這是要讓我重新學(xué)習(xí)?”李安維抱著書不放下,唇動了幾下,才實話實說:“這是老元特地找來給你的,怕你悶著無趣兒?!?/br>房間的書柜里那些耳熟能詳?shù)拿讚P多少年前就全部看過,現(xiàn)在的確是無所事事。首揚臉上的笑僵了一下,沒做聲。“我拿出去。”李安維見狀就要出去。“放這兒吧!”首揚聲音有些隨意,似乎并不是太在意,“誰都知道我每天無聊得很,何況這些書本子又沒惹我?!?/br>在聽到這話之后,李安維那張并不算合格的的面癱臉似乎微微放松一分,把書本子放在首揚觸手可及的地方。各色各樣的雜志刊文,大小各異,薄厚不一,花花綠綠,的確是打發(fā)時間頂不錯的選擇。看得出,元鼓在挑選這些書的時候——很用心。首揚的視線從書本子上移開,“安哥兒,你好很討厭羅肖鈺?!?/br>李安維一聽到那個名字,臉上并沒什么異樣,可眼睛里卻明顯不屑,“整個三合會討厭她的不少?!?/br>聽了這話,首揚倒真有些奇怪了,羅肖鈺雖不討自己的喜,但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個很有眼力見兒的女孩兒,性格開朗隨和,對人也從不擺架子,這樣的少主子居然會令三合會的人討厭?“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好歹是你們?nèi)蠒拇笮〗恪!?/br>“她沒資格進三合會,也不是我們的人?!崩畎簿S的聲音不咸不淡,“會長當(dāng)初認她,不過因為她恰好和你同一天生日,所以給她取名肖鈺。會長不準她叫爸爸,但那丫頭自作聰明,人前叫爸爸,沒人的時候老老實實叫干爹,會長只當(dāng)她小女孩兒難免虛榮,才沒說什么?!?/br>“你就為這個討厭她?”首揚好笑,回想一下,當(dāng)初在S市的拷問室聽李安維提起羅肖鈺時,似乎并沒有太大反感。李安維看了他一眼,“你不介意?”首揚明白他問的是什么,不禁好笑,“我有什么介意?她心心念念的,我全都有!她想抓住不放的,我送她還來不及!”李安維的眼神動了一下,“所以你們之間相差太大?!?/br>當(dāng)然,后面的話李安維沒說出口,他想說——所以你能征服三合會這群羈傲不遜的精銳,而她、只能借羅抿良和元鼓的勢而已。首揚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笑看著他。李安維對羅肖鈺的反感實在太過明顯,甚至在他落水后李安維的那句威脅,并非是單純的遷怒,反倒是故意。李安維的臉上隱隱露出一抹鄙夷,“她要結(jié)婚了。”首揚挑了挑眉,選在這個時候結(jié)婚——“除了老元那個腦子不健全的,誰不知道她非要現(xiàn)在結(jié)婚的心思!”李安維語氣難得帶著明顯的冷嘲,“會長兩年沒回國,也不愿意見她,這丫頭倒也沉得住氣,不吵不鬧。只是今年突然說要結(jié)婚,委婉地找元鼓訴苦,說她終究是會長的干女兒,結(jié)婚這種大事父親哪能不到場!”首揚好笑,心想,這女人的小九九的確還挺多。“會長給她準備了五十萬元當(dāng)嫁妝,堂主后來以會長的名義又給了她五十萬,結(jié)果她還是非要見你,說什么想道歉!”看著李安維難得厭惡的臉,首揚笑了——李安維雖然是個直心腸,心思卻通透得很。不過——首揚的心思有些軟軟的,李安維這么清淡的人難得這么反感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