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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放,可面上卻是不露,吸了吸鼻子,“你這混小子,再敢嚇?gòu)?,媽非把你的屁股打腫,然后栓根兒繩子系在媽的手上,不準(zhǔn)你再離開媽身邊半步。”“嗯嗯,只要媽不哭,怎么都行!”首揚眼里的水汽也咽下去,順著平淑的話只管點頭。平淑心里像喝了蜜,也不管自己眼睛腫不腫、身后站著的親生兒子吃不吃醋,摟著首揚笑彎了眼,“我的寶貝揚揚,媽真是太開心了!”首揚終于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不對了。茫然了半晌,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叫了好半天的……媽!最離譜的是,平淑也自稱了好半天的……媽!首揚的耳朵慢慢有點熱,心里有點甜滋滋的,有點緊張,有點尷尬,又有點心虛。不知是不是平淑摟得有點緊,首揚覺得他的呼吸都有點亂了,心跳也有點急,稍微推開平淑一點,首揚不敢看平淑的眼,聲音小小地遲疑著開口,“呃……平姨,我……我……”平淑的身體一僵,“揚揚叫我什么?”首揚的耳朵更紅了,臉頰也有些發(fā)燒,聲音也更低了一分,“……平姨,我剛才……剛才、我……”可像蚊子一樣哼哼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說他不是故意的?說他叫錯了?可首揚卻怎么都說不出口,他覺得自己剛剛叫得那么順口那么溜兒,好像早就想叫一聲mama似的。哪知平淑眼圈一紅,又要掉淚兒了,“揚揚剛才認(rèn)錯保證的時候都叫媽,現(xiàn)在又叫平姨,揚揚是不是還想離家出走、還想讓媽擔(dān)驚受怕?”首揚一見平淑眼里又溢出了淚,急了,慌忙拽著平淑的手急急辯解,“平姨不是的!我……”“還叫平姨?揚揚、揚揚還是不把家里當(dāng)家、是不是?”平淑一眨眼,淚又掉了下來。首揚慌了,“不是的!不是的媽!我、我叫!真的!媽!媽你別哭,我沒別的意思!真的!我不會再離家出走了,真的不會!媽你相信我!”再次聽到首揚叫媽,平淑立刻一改剛剛的哭哭啼啼,帶著淚花兒就咧嘴笑,寵溺地揉揉首揚的臉,“揚揚乖,媽相信揚揚?!?/br>見平淑終于笑了,首揚舒了一口氣,緊緊好看的鼻子,臉卻因為叫“媽”更紅了些,微低著頭,還泛著紅的眼波都有些躲閃。不管怎么說,總是會有些難為情。可首揚心底的蜜還沒甜到眼底,就想起他和顧知航。首揚當(dāng)然還不知道平淑的態(tài)度,只以為她是真的把自己當(dāng)兒子看,不禁又有些不是滋味兒。沒想到平淑又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開口,“阿航,等揚揚的病好之后你們趕快去把結(jié)婚證辦一下,免得揚揚哪天又一個人生悶氣。還有,我看揚揚的朋友里面有幾個看揚揚的眼神兒不對勁兒的,你再不上心咱們家的兒媳婦兒就要被人給搶走了?!?/br>首揚一聽這話整個人都被雷酥了,驚愕地瞪著平淑。剛剛,他聽到了什么?“知道的,媽,揚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我結(jié)婚了?!鳖欀揭?**冷淡的臉如同三月的春水,眼里是能融化萬物的笑意,抿著唇一直含笑偷樂。首揚再一次被嚇到了,“我、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結(jié)婚了?”顧知航一揚眉,“昨晚,床上。”首揚的臉騰地一下爆紅,心里都在罵娘!這個可惡的顧知航,居然當(dāng)著……媽、的面說這種話!更沒想到的是,平淑竟然非但沒驚愕或者生氣,反而抬眼瞪了顧知航一眼,“揚揚身體這樣你還敢亂來,就不怕?lián)P揚吃不消?”吃、吃不消?首揚的臉紅到充血,然后黑了。首揚到最后都沒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糊里糊涂就叫了媽、還莫名其妙“賣了身”,而且還是——兒媳婦兒!沒錯兒,等首揚終于想起平淑說的是……兒媳婦兒的時候,他已經(jīng)再次被顧家兒子給吃抹干凈了。第七十章、人在糗途(上)顧知航早就料到TOP這群為首揚憤憤不平的精銳們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他當(dāng)然明白,首揚又是傷又是病地被接回東都,TOP這幾個知情首腦心里都憋著氣兒,不幫首揚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只怕不會善罷甘休。不過,顧知航有他自己的打算,雖然因內(nèi)疚自責(zé)他甘愿受罰,但并不代表TOP這群家伙能為所欲為。更重要的是,顧知航覺得,他很有必要挫挫這群趾高氣昂的國際精銳們的銳氣,必須讓他們明白,他是唯一能拿下他們老大的男人,而不是首揚身后那個會任他們拿捏的普通商人。“圣誕游戲?”平淑哪能聽不出其中的貓膩兒?只怕是首揚的這群朋友看不過首揚被“欺負(fù)”的“回娘家”,所以聯(lián)合要整自己兒子。故作奇怪地看向一臉糾結(jié)盯著那杯黑乎乎藥汁的首揚,“揚揚,圣誕節(jié)不是還有好幾天的嗎?你們這里都會提前過?”首揚的心思并沒在這上面,“誰知道他們今年又想玩兒什么花樣兒!不用理他們!”說著,眨眨眼裝可憐,“……媽,這藥——”“聽話,小文說了,再喝今天一天就可以不用吃藥了?!?/br>平淑儼然把首揚當(dāng)寶貝兒媳婦兒照顧。樓頂暖暖的太陽透過澄明的防彈玻璃照著,首揚老老實實坐在厚實的沙發(fā)上,身上還蓋了條毛毯。首揚甭提多憋屈了,感覺自己像傳說中的女人坐月子。餓了只能喝湯吃粥,渴了只能喝熱白開,一天到晚不讓下床,連來樓頂透透氣都要蓋著毛毯。吧臺前正在調(diào)酒的邵文聽到“小文”這個稱呼,臉黑了黑,卻什么都沒說,郁悶地接受這個讓手下小弟偷笑好幾日的“特定稱謂”。“美麗的dy,嘗嘗這果酒味道怎么樣?!鄙畚碾y得拿出與他天然金發(fā)白皮膚的紳士外表相符的禮儀風(fēng)度,唇角的弧度彎得恰到好處,甚至還優(yōu)雅地執(zhí)起平淑的手一記手背吻。平淑眨眨眼,“謝謝小文帥哥。”首揚被他二人的一唱一和激得一陣惡寒,端著藥直磨牙,“姓邵的,你剛剛管我媽叫什么?”邵文聳聳肩,“親愛的揚,在面對如此美麗的女士時,你不能剝奪我作為一個愛爾蘭紳士的基本禮儀?!?/br>“你確定吻手禮是愛爾蘭的禮儀?”首揚瞪著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