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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顧知航今日不像平常的冷硬,大大的眼睛微瞇,眼角彎彎,幽深的眼波融化成細碎細碎的漣漪,煞是好看!首揚被他幾乎從未見過的明快笑意晃得愣了愣神兒,眨了眨漸漸清澈起來的眼睛,似乎終于清醒了,一翻身趴到顧知航身上,“怎么這么開心?”顧知航扯了個厚厚的靠枕墊在自己腦后,環(huán)著這只妖兒略細的腰,“你不開心?”首揚正想開口,就聽到自己的肚子有氣無力叫了幾聲,這才發(fā)覺自己餓得心都發(fā)慌了,立刻一改口,“不開心,我快餓死了?!?/br>顧知航無語,順手捏了他一把,“你還知道餓?都睡了快兩天兩夜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首揚眨眨眼,“我睡了這么久?”半晌,才點著頭老神在在,“余迎果然夠恨你,下個藥還下這么大的劑量?!?/br>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首揚蹭了蹭他,“顧知航,咱們現(xiàn)在才叫睡,對吧?”對于這個無限白癡的問題,顧知航直接選擇忽略不回答,雙手繼續(xù)游走。首揚被他聊撥得心中發(fā)癢,忍不住扭動著身體,“顧知航,我在上面試試。我好像有點兒印象,但不知道對不對。你配合一下讓我試試。”顧知航摸索著首揚線條流暢的肌理,語氣不明,“你確定你會?”“不確定,所以才要試試?!笔讚P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那杯酒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下流手段?老子可真不想再來一次,那感覺太折磨人了!”顧知航扣著首揚的后腦勺又親了一下,才松開,“嗯,叫得那么大聲,的確折磨得夠嗆。”首揚翻了個白眼,“老子差點以為活不過來了!丫的明知道該怎么救我還讓老子一直難受!”“誰讓你不乖?”“顧知航!老子是大男人!”首揚惡狠狠掐了顧知航一把,“別老是‘乖’‘乖’的!‘乖’是哄小孩兒的!”“知道的還挺多?!鳖欀窖鄣椎男υ缫岩绯鲟咴诹舜浇?,殊不知,這妖孽兇巴巴的模樣看在他眼里分明就是個傲嬌的小娃娃。首揚懶得跟他斗嘴,雙手在顧知航身上學著他的樣子生澀地毛手毛腳,執(zhí)著于他的想法,“顧知航,讓我試試!第一次老子迷迷糊糊的,第二次就直接睡著了,這第三次你怎么也得讓我知道清楚吧?”顧知航沉默。第三次?顧知航尋思著,如果他告訴首揚這兩天他們在一起的次數(shù)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首揚會不會氣吐血?身上的妖孽繼續(xù)鍥而不舍,顧知航被他鬧騰得渾身發(fā)熱、心頭發(fā)癢,身體更是早已耀舞揚威,立刻翻身一個用力將二人掉了個個兒。首揚頓時不樂意,不安分地用力掙扎,“顧知航!我說讓我在上面!我要試試!”“乖,你不會,我教你。”顧知航嘴上很好心地哄著某白癡妖孽,身下卻是利落地絕不拖泥帶水!首揚一個悶哼,這才發(fā)覺某個部位竟然很疼!可惜來不及想明白什么,便再一次淪陷!顧知航借口某妖孽的槍傷還沒長實,不能劇烈運動,用“武力鎮(zhèn)壓”剝奪了某只被藥物所累體力還沒恢復的白癡在上面的權(quán)利。一個小時后,A市再一次落下夜幕,顧知航這才“吃飽喝足”地摟著氣得直瞪眼的首揚,眉眼間得逞的笑像極了一只狡詐狐貍,“乖,學會了嗎?”“顧知航你丫的少趁人之危!等老子恢復了力氣有你好看!”顧知航親了他腦門一下,“還有力氣威脅,看來我還沒讓你舒服。”首揚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就坐起身。“嘶——”首揚還沒坐起的身體一僵,五官立刻皺到一塊兒,“靠!老子的腰!”“怎么了?”顧知航忙扶住他。首揚順勢重重摔在顧知航懷里,扶著腰直齜牙咧嘴,“老子的腰!要斷了!”見首揚都快起不來了,顧知航這才發(fā)覺好像真的嚴重了,似乎——次數(shù)的確太多了些。“顧知航!你到底怎么暗算老子了?老子的腰都要斷了!”“我給你推一推?!鳖欀阶匀徊蝗绦目词讚P有一丁點兒不舒服,抱著他的身體將他一翻,雙手用力在首揚的腰后拿捏起來。在訓練基地他們開設(shè)某種“特殊”課程的時候,有專門教男人怎么取悅女人的課程。顧知航雖不感興趣,但為了考核也不得不隨意聽了一些,沒想到還真用得上了,至少現(xiàn)在首揚是一臉享受。顧知航覺得,這只sao包妖孽絕對是天生被壓的主兒,要不原本是取悅女人的按摩用到他身上怎么會這么合適?首揚可不知道顧知航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顧知航的手勁兒拿捏得很是到位,舒服得讓他直哼哼,“顧知航你哪天失業(yè)了的話可以去做按摩師?!?/br>顧知航手下加重一分,“你還想讓我給別人按?”首揚沉默了下,“那你還是別失業(yè)了。你若是敢跟別人睡的話我肯定會大開殺戒。”“你在質(zhì)疑我的眼光?”首揚扭頭拋給了他一個白眼,“我是質(zhì)疑你床上會再出現(xiàn)幾個灌醉你然后讓你負責的女人!”顧知航不再回答,手中按著首揚的腰,忍不住暗自檢討,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聊了?怎么能跟個女人一樣陪著這腦子不正常的白癡一起胡思亂行?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會變低,顧知航尋思著,莫非他也沒逃脫“智商變低”的“魔咒”?不過看著床上趴著的這個哼哼唧唧沒一點兒形象可言的白癡妖孽,顧知航覺得自己實在是“正?!倍嗔恕?/br>顧知航洗刷出來,就看到穿了一條寬松睡褲的首揚邊嘟囔“睡過頭兒了,肌rou都睡得酸疼了”,邊轉(zhuǎn)動腰肢晃著臂膀。顧知航有些想笑,這白癡,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是縱愈過度?不過他可不會“好心提醒”他,要知道,這可是他的“福利”!準備換衣服時,顧知航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大事——他的衣服從內(nèi)到外都被那天晚上浴火焚身的妖孽給撕碎了!面對顧知航陰寒瞪過來的眼光,首揚無辜地揉揉清洗過后還沒干的頭發(fā),“要不我打電話讓宏昌再送來幾套?!?/br>聽了他不著邊際的提議,顧知航的臉更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