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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破了安妮塔白嫩的皮膚,鮮血從她的脖頸直流而下。 安妮塔的雙手在龍爪之間四處亂抓,慌亂之中,她摸到了她一直戴著的藍色矢車菊項鏈,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便將手按了上去,一道白光閃過,阿曼達的龍爪之間空空蕩蕩。 “幻影移形?”阿曼達翻找著容器們的記憶,“不對,是門鑰匙,巫師又做了一些無聊的東西,沒有關(guān)系?!?/br> 阿曼達看向金加隆堆里的阿奇柏德,眼睛笑得瞇了起來,“容器們的記憶告訴我,那個孩子或許不會讓你如愿?!?/br> 金加隆山下的巫師們都沒有看見那團光之中發(fā)生了什么,只有臥在金加隆上的那個黑海藻男人微瞇著眼睛笑了笑,那笑容同阿曼達如出一轍。 等到光芒消失,德拉科才透過金加隆的縫隙看見本來應(yīng)該站在安妮塔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他見過的人,只是他不知道那是拉莫娜,還是斯圖卡。 “阿曼達,你來了,”黑海藻男人懶散地開口,“你剛剛干了一件你會后悔的事情?!?/br> “是么?”阿曼達冰冷地看向那個面帶笑容的男人,瞬閃到了他的身后,用尖銳的龍爪毫不猶豫地刺穿了他的胸膛。 那個男人轉(zhuǎn)頭朝著阿曼達微笑,他的身體化為金加隆散落在金幣堆里,響起清脆的撞擊聲。 阿曼達面無表情地捏緊龍爪朝著金加隆山揮舞一拳,金幣變成海浪一般,在這個房間里漫天波動,阿曼達身下的金加隆變成了金色粉末,而金粉里蹲著一個黑海藻男人。 “你是有多恨我的小寶貝啊,”他面露失落,雙手捧起一堆金粉,“你這是嫉妒嗎,嫉妒它們奪走了我對你的寵愛?” 阿曼達的眼中閃過一道憤怒,她蹲了下來,嘲諷地看向那個男人,“我親愛的兄長,我為何要嫉妒我的造物?” 阿曼達捉了一把金粉將它灑在阿奇柏德的頭上,卷曲的黑藻發(fā)之中透著點點金光,“難道不是你嫉妒我對它們的專注,才將它從秩序的工具變成混亂的土壤么?多么扭曲的愛啊。” 阿奇柏德捉住阿曼達的胳膊,一把將她甩進遠處的金幣堆,“你還是不明白什么是秩序,什么是混亂么?我有點失望呢?!?/br> 一時間整個房間中的金加隆都開始震動,金加隆漂浮在了空中,對準了躺在金加隆堆里的阿曼達。 在一旁看戲已經(jīng)看了很久的卓庫勒拎起金加隆堆里的德拉科,閃身到了最高的角落,他將德拉科放在房間的橫梁上,“安靜躺著,他們要來真的了,我估摸著這個地方挺結(jié)實,應(yīng)該不會塌?!?/br> 第128章 古魔的落幕 德拉科坐在橫梁之上,看著下方的黑龍與白龍之間的廝殺,堆積如山的金加隆不斷地被震成金色粉末,撲簌簌地從屋頂?shù)袈洹?/br> 他身邊的吸血鬼站在他的旁邊,雙手抱胸,看著很是無聊,“喂,小子,你的骨頭是不是斷了?” 德拉科很不想回答他的問題,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有必要問一遍么,從那么高的地方直接墜落,他又不會無杖魔法。不過他現(xiàn)在倒是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看。 “你告訴我安妮塔怎樣了,我就告訴你。”德拉科有氣無力地說著。 卓庫勒在心中默默無語,看來他是摔懵了,忘了他是會讀心的,“她用門鑰匙走了,你還是想想自己怎么辦吧,待會我可就不在了,你自己記得找其他人求助?!?/br> 手都摔斷了,怎么求助,自己把自己拱下去求助么再摔一次么?他就算是巫師怕也要摔死了,德拉科喉頭涌出一口血。 “你看你身上那么多血,流一點下去不就好了,”卓庫勒惡趣味地笑了,“賭一賭,是你的血先流干,還是你先被發(fā)現(xiàn)?!?/br> 卓庫勒朝著德拉科揮著手,向后仰倒下去,消失在了白龍和黑龍揚起的金粉之中。 德拉科躺在橫梁上閉上眼睛,希望安妮塔沒有事,他得保持體力,總會有辦法的,他是一個巫師,不會像麻瓜那樣輕易死去。 金加隆山中,阿奇柏德和阿曼達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個回合,它們實力相當,不分伯仲,看上去就像是要打到天荒地老。 山的背面,海希正站在法奧的面前,用魔杖指著他。 法奧看上去很輕松,竟然還能笑著看他,這讓海因里希更覺得惱火,“路德維希和艾麗斯的死亡,你不覺得應(yīng)該付出些代價嗎?” “你想讓我付出什么代價?”法奧攤了攤手,“我一無所有?!?/br> 一道紅色的魔咒擊中了法奧,他的肩頭止不住地流血,而海希的魔杖尖還殘留著一點點余光。 法奧發(fā)出一聲嘆息,“我從來都沒有強迫任何人去做什么,不過我愿意為此付出代價,我想這最后一次嘗試應(yīng)該值得之前所有人的付出?!?/br> “最后一次是指什么?”海因里希指著法奧,“奧爾巴赫家和安妮塔?” 法奧緩緩點頭。 一道綠色的光芒穿過了法奧的心臟,海因里希的雙手顫抖,眼中是止不住的憤怒。 然而法奧卻只是看著海因里希,什么事都沒有,“你的眼中只有路德維希,這實在是過于狹隘。沃爾里希不是也因為拉莫娜而被那只白色祖龍殺死了嗎?難道你不想報仇?” “那可完全不一樣,沃爾的死是他自愿的,但是路德維西是被謀殺的,而謀殺他的艾麗斯是被你引誘的!”海因里希形似癲狂,“可笑的是,在伏地魔活著的時候,你們?yōu)榱烁窳值挛值膭萘ν瑠W爾巴赫結(jié)姻親,在發(fā)現(xiàn)無法達成目標后便利落斬斷同奧爾巴赫的聯(lián)系,而伏地魔一死,你們便當成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卑鄙的利用安妮塔同奧爾巴赫保持聯(lián)系。” 法奧挑了挑眉,“難道奧爾巴赫家不知道嗎,我以為你們是為了安妮塔才放下這段恩怨,畢竟艾麗斯在幻影移形上作的手腳實在是過于班門弄斧,穆勒應(yīng)該一眼便能看出,我只是為了安妮塔配合你們而已。” 海因里希放下手中的魔杖,平復(fù)心情,“安妮塔,你說得就好像安妮塔對你很重要一樣,你不是也一樣算計她么?” “你這樣說就很奇怪了,如果她沒有被納入計劃的價值,她到底重要在哪里呢?”法奧朝著海因里希走過來,指了指他的心臟,“你看,你這樣做,如果不是因為你也很重要,你早就死了?!?/br> 海因里希深深吐出一口氣,舉起魔杖再次朝著法奧揮去,而一只手將他的魔杖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你殺不死他的,再等等吧,也就是今天了?!?/br> 卓庫勒拿著海希的魔杖在他肩膀上敲了敲,“聽見了嗎,他還在算計你呢,不和我一起走嗎?” 海希冷漠地盯著卓庫勒,拿回了自己的魔杖,他不再用魔杖指著法奧,只是仰頭望著金加隆山上那兩只纏斗的祖龍。 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