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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了,上面不會再出現(xiàn)關于她的□□。 但是對于斯萊特林們來說,慶祝曾經(jīng)的成就遠不如分析未來的艱險來得吸引人,所以來詢問第二項比賽內(nèi)容的斯萊特林還是占大多數(shù)的。 對于這個金蛋的處理方法,安妮塔早就想到了,畢竟這里有個家伙對三強爭霸賽一直都挺感興趣的。 安妮塔抱著金蛋走向難得窩在角落里安靜喝咖啡的湯姆,非常自然地將金蛋塞給了他,“送給你,這是對于那些龍魔法書的謝禮?!?/br> 湯姆挑了挑眉,將金蛋收下了,“哦,這可不尋常?!?/br> “畢竟受到你很多幫助,沒什么可奇怪的。”安妮塔朝著湯姆笑了笑。 第100章 炸尾螺長大了 刺耳的尖叫聲在午夜時分響徹了整個斯萊特林休息室,湯姆黑著臉告訴前來詢?nèi)サ募夐L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第二天早上,大家對于昨晚的動靜議論紛紛,只有安妮塔和德拉科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微笑,梅林知道當她躺在床上聽見那個聲音之后是有多興奮,她差點笑得睡不著覺。 看著湯姆抱著金蛋走出了,安妮塔故意晃到他的附近,看他有沒有什么想對她說的。 “第二項比賽的線索?”看見安妮塔過來,湯姆的臉上掛上了咬牙切齒的微笑,“我已經(jīng)弄明白了,但是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對于湯姆的態(tài)度,安妮塔毫不意外,“哦,你當然可以那樣做,其實我也并不太關注那些比賽?!?/br> 說完她就又飄忽忽地晃走了。 在通往保護神奇生物課的路上,安妮塔和德拉科顯得十分愉悅,這可不常見,在通往炸尾螺的路上很少有人會有這樣的好心情。 安妮塔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那些炸尾螺了,所以當她看見海格小屋前面的那些可怕生物時,險些沒有站穩(wěn)。 海格小屋前面有十只炸尾螺,那些炸尾螺已經(jīng)長到六英尺長了。它們那像腐爛龍蝦的外殼已經(jīng)轉變?yōu)榛疑?,生長在腹部的節(jié)肢現(xiàn)在也變得硬而有力。它們尾巴上發(fā)生的爆炸越加頻繁,尖刺與吸盤也并未隨著時間的增長而消失。 這家伙長得比之前還要惡心,安妮塔皺起眉頭拉著德拉科退后了好幾步。 “等著看吧,待會還有更精彩的呢?!钡吕苿t一幅已經(jīng)習慣了的樣子盯著那些炸尾螺,“還好我們負責的那只已經(jīng)被它的同類吃掉了?!?/br> 海格搬了一些鋪滿毛絨絨毯子的箱子過來,“這個時節(jié)大部分生物都進入了冬眠,我們把它們領進去,然后蓋上蓋子,看看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br> 安妮塔狐疑地看著那些炸尾螺,她覺得這些生物精神得很,看起來并沒有要冬眠的跡象。 海格將炸尾螺一個個關進木箱,在他準備蓋上蓋子的時候,德拉科抓緊了安妮塔的手。 隨著一聲巨響,十只炸尾螺沖破了木箱,它們伴著漫天的木屑在南瓜地里橫沖亂撞,那些可憐的南瓜就像是巨型炸彈一樣一個個炸開,天上地上到處都飄著南瓜的汁液。 “跑!” 德拉科拉著安妮塔趁炸尾螺還在糟蹋南瓜地的時候,熟練地鉆進了海格小屋,跟著他們一起進來的還有大多數(shù)斯萊特林和少量格蘭芬多,他們“嘭”得一聲就將小屋的門關得嚴嚴實實。 剩下的那些沒進來的倒霉蛋只能認命地在外面幫助海格安撫那些瘋狂的炸尾螺,透過窗戶,安妮塔觀賞了一節(jié)課他們和炸尾螺的斗智斗勇。 “確實很精彩。”安妮塔在和德拉科一起走回斯萊特林休息室的路上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了感慨,尤其是在看見前面那些格蘭芬多身上那沾滿南瓜汁的焦糊長袍之后。 十二月的天氣總是伴隨著狂風和暴雪,然而這惡劣的天氣卻從來沒有讓一個霍格沃茲的學生心情沮喪,在學生們的眼中白茫茫的黑森林一直都象征著圣誕節(jié),以及隨著圣誕節(jié)而來的長假。 而在今年,圣誕節(jié)因著三強爭霸賽而變得有些特殊,似乎被蒙上了一些粉色的浪漫色彩。 安妮塔看著她那件珍藏多年的金色禮袍一臉陶醉,而坐在她身后的米里森一臉的欲言又止,但是出于一個朋友的職責,她覺得還是有必要提出建議,“安妮,你真的準備在舞會上穿這件?” “是啊,之前我還覺得這一件會不會有些過于耀眼,但是現(xiàn)在我要做開場舞,所以這一件是再合適不過了。”安妮塔一臉肯定。 米里森頭痛地看向安妮塔手中的禮服,耀眼的金色當然是沒有問題,關鍵是這間衣服上有太多多余的點綴,而這些點綴還都有著自己的個性。 這件禮服就像是被不懂事的小巫師拿油畫筆胡亂畫出來的一樣。 “安妮,你是喜歡那些彩色,還是這些金色?”米里森直接了當?shù)貑柊材菟?/br> “當然是金色?!卑材菟不卮鸬弥苯恿水?。 真好,還有救,米里森松了一口氣,“既然這樣把禮服改成全金色如何?” 安妮塔糾結了一會兒,“但是那樣會不會太夸張?我就是擔心那樣才放了些其他東西上去,想把金色壓一壓?!?/br> 米里森簡直要拜服于安妮塔的審美了,她壓制住自己想要把安妮塔搖醒的沖動,努力組織語言,“何必要壓抑自己呢,既然喜歡金色那就將自己的喜好完全展示出來!” “米里森,你真懂我?!卑材菟难劬﹂W閃發(fā)光。 米里森趁機拿走了安妮塔的禮服,“那就把這個交給懂你的我吧,我保證把它改得更加燦爛耀眼。” 安妮塔拍著手支持米里森,“對了,你的舞伴是誰?” 米里森拿著禮服的手僵了僵,她不太想考慮這個問題,“唔,我是四年級啊,不用舞伴就能去參加宴會?!?/br> “一個人那多無聊,布雷斯那邊沒有動靜嗎?他還沒來邀請你,你可以去邀請他呀,這可是個好機會?!卑材菟诖采铣灾吕平o她的點心。 米里森將安妮塔的禮服放好,坐在椅子上揉著額頭,“他已經(jīng)邀請好了舞伴,是達芙妮的meimei?!?/br> “什么?”安妮塔將點心放了下來,“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他就是喜歡金發(fā)的姑娘,”米里森搖著椅子越想越生氣,“憑什么我要一個人參加舞會,他就能摟著漂亮的小姑娘,這么多年的情分都喂了狗了嗎!?” 米里森的憤怒持續(xù)了很久,她數(shù)落了布雷斯整整一個晚上,而安妮塔不得不打起精神聽她發(fā)泄她的不滿,誰讓她提起了這個該死的話題。 好在第二天的課程很輕松,圣誕舞會前的最后一天,教授們普遍都很寬容,弗立維教授甚至用一節(jié)課的時間和他們討論圣誕節(jié)時霍格沃茲用什么裝飾比較好,直到下課他還在記錄那些學生們隨口說出的奇思妙想。 而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