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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別想樹立什么光輝的形象了?!?/br> 安妮塔的話多多少少安慰到了德拉科,他勉強地笑了笑,看著安妮塔的目光逐漸堅定。 “我會比那家伙強,至少,不會再讓你在我眼前被捉走?!?/br> 德拉科果然很在意那件事,安妮塔想說些什么安慰他,但是他的目光讓安妮塔感到害羞,她用近似呢喃的聲音輕輕“嗯”了一聲,便扭頭看向窗外。 窗外涼爽的風(fēng)讓安妮塔臉上的溫度稍稍有些消退,她注視著原野上的藍色矢車菊,希望能掩蓋自己的失態(tài),卻看見被藍色矢車菊簇擁著的橡樹下坐著兩個人。 一位是身穿白色連衣裙金發(fā)的女士,一位是束著玫瑰棕長發(fā)的男士。 是海因里希? 但是他不是有事離開了嗎,而且他似乎不是那種有耐心陪女士坐下樹下聊天的人。 克勞迪奧和沃爾里希更沒有可能了,他們可一直保留著短發(fā),不過也說不定,萬一他們喝了生發(fā)藥水呢。 這個有著玫瑰棕長發(fā)的男人是誰呢?安妮塔眼中燃起了強烈的好奇心。 “你在看什么呢?” 德拉科湊過來看著那片原野,有些困惑。 “你看,樹下。” 德拉科仔細地端詳著那棵橡樹,看了好久好久。 “樹下什么也沒有啊?!?/br> 安妮塔看著樹下那對互相交談,不時哈哈大笑的人兒,無奈地看向德拉科。 “我想,你應(yīng)該去配一副眼鏡了?!?/br> 德拉科表示出了強烈的抗拒,他雙臉微紅,非常生氣。 “像波特那樣的眼鏡?不!樹下真的什么都沒有,除非你證明那下面有什么,不然我晚上都不和你說話了!” 安妮塔感覺熟悉的那個德拉科又回來了,她甚至有些感動,她一邊拉開車門,一邊拉著德拉科下車。 “打擾別人多不好,不過既然你想看,我就帶你去好了?!?/br> 他們穿梭在藍色矢車菊的草叢中,朝著那個橡樹方向走去。 近了,很近了,近到安妮塔不相信德拉科會看不見樹下有人的距離。 “樹下確實沒有什么啊?!?/br> 德拉科依舊那樣說。 這次換安妮塔愣住了,她意識到德拉科是真的什么也沒有看見,她扭頭看向樹下的人,這個距離她可以仔細地打量他們。 那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金發(fā)女士看起來很年輕,她將一只灰色垂耳兔捧到男子眼前,露出連衣裙下微微隆起的腹部,她的神態(tài)讓安妮塔有一種特別的熟悉感。而那位端坐在女士身旁,正在沏茶的男士則擁有玫瑰棕的發(fā)色,五官同海因里希相似。 安妮塔沉默了,有一個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 明明每天都會在這附近穿梭,這么多年,路過這里成千上萬次,怎么會直到今天才看見他們。 她應(yīng)該早些見到他們的,他們太過年輕,連畫像都沒有留下,她連一個聊天的替身都沒有。 不管是海因里希,沃爾里希,還是艾利克和卡麗,每一次提到他們都是滿臉的懷戀和傷痛,沒有人有勇氣向她提起他們的事情,他們不說,她也不問。 其實她是很想知道的,關(guān)于他們的故事。 陽光下,夏風(fēng)卷起藍色的花瓣,打在安妮塔的身上,也穿過樹下路德維希和艾麗斯的身體,他們依舊有說有笑的在樹下?lián)崦侵换疑苟谩?/br> 風(fēng)有些大,還帶著些討人厭的沙粒,安妮塔用手揉著眼睛,順便擦去從眼睛中流出的淚水。 “安妮塔?” 德拉科看著空無一物的樹下和明顯情緒不對的安妮塔,感到驚慌。 安妮塔笑著看向德拉科,從裙子里掏出那把鑰匙,透著陽光,鑰匙的色澤幾近透明,而在鑰匙里面流動著銀色的魔紋,果然是因為這把鑰匙。 她將鑰匙遞給德拉科,雖然不知道德拉科會不會看見,但是試一下也好。 德拉科困惑地接過鑰匙,看著樹下睜大了眼睛。 “他們和你真像。” “很像是嗎,他們是我的爸爸mama,我也是第一次見到?!?/br> 德拉科不可置信看向安妮塔,很不能理解安妮塔的話。 “其實這樣說不太準(zhǔn)確,我應(yīng)該見過我mama,只不過我忘記了,但是我確實沒見過爸爸,他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而那之后,悲痛似乎讓大人們都失憶了,而且他們都很忙?!?/br> 這些事情德拉科從未經(jīng)歷過,他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安妮塔在原地發(fā)呆。 “誒,其實這樣挺好,長輩們只會在發(fā)生重要事件時出現(xiàn)。在平時可不會有人在我面前嘮叨,我很習(xí)慣這樣。” 德拉科只能跟著安妮塔點頭。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些其他的事情吧,這地方不錯,我們坐下聊聊吧,正好,今天是個閑適的一天?!?/br> 安妮塔牽著德拉科坐在橡樹的另一邊,開始聊起了小時候在各個莊園里玩耍的事情,海因里希的這個禮物讓她的話都變得多了起來,還想起來許多原本被她遺忘的童年趣事。 陽光漸漸變淡,橡樹另一邊的身影也漸漸變淡,安妮塔和德拉科剛剛結(jié)束了關(guān)于上學(xué)期蛇怪的話題。 衣著得體的家養(yǎng)小精靈便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安妮塔小姐,馬爾福少爺,克勞迪奧少爺向你們問好,晚餐時間到了?!?/br> 安妮塔看向遠方天空泛紅的地平線,看著德拉科有些不好意思。 “我似乎有些太啰嗦了,這下可以直接吃晚飯了,希望你沒有被我餓壞?!?/br> “真的,我不餓。” 德拉科精神很好,顯然這次聊天讓他很愉快,被壓抑了六個月的心情變得好極了。 安妮塔和德拉科乘著馬車來到奧爾巴赫老宅,一打開大門,便看見空曠地大廳里坐著一個克勞迪奧。 克勞迪奧看見安妮塔他們進來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們一眼,將手上的報紙折好放在桌子上,熱情地起身歡迎德拉科。 這種熱情德拉科挺習(xí)慣,但是安妮塔卻很不習(xí)慣。 “迪奧,你怎么了?” 克勞迪奧下意識地將報紙藏了藏。 “沒什么?!?/br> “哦,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馬爾福家的德拉科,我的朋友?!?/br> “你好,我是奧爾巴赫家的克勞迪奧,安妮塔的哥哥?!?/br> 趁著克勞迪奧同德拉科相互介紹的空隙,安妮塔慢慢地轉(zhuǎn)去克勞迪奧身后,一把抽出了那份報紙。 打開報紙,三個神情癲狂的瘋子便沖進安妮塔的視線,報紙用一整面篇幅報道了三個危險分子逃離英國阿茲卡班的消息,并分析他們逃往德國的幾率。 安妮塔讀著那三個人的名字:西里斯·布萊克,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 而德拉科站在一邊臉色蒼白。 第51章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