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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化為一片普通的毛絮,隨氣浪飛走。 盧修斯披著寬大的黑色巫師袍,手持蛇頭魔杖,倨傲地走到鄧布利多的書案前,毫不客氣地用變形咒給自己弄了把寬背羊絨椅。 鄧布利多將五花八門的糖推到書案上離盧修斯最近的地方,“吃糖嗎,盧修斯?蜂蜜公爵的最新款,孩子們都很喜歡?!?/br> “不,鄧布利多教授,你該知道我來找你是干什么?!北R修斯優(yōu)雅地看向鄧布利多。 “連蜂蜜公爵的糖都沒辦法讓你的心情變好些嗎?好吧,好吧,直接告訴我吧,這次學校里出現(xiàn)了重大事故,鄧布利多這老頭老了,該從校長的位子上下去了。”鄧布利多聳了聳鼻子,看上去有些難過。 “夠了,”盧修斯輕輕挑眉,“我認為一名負責任的校長該同受害家長解釋一下整件事的前因后果?!?/br> 鄧布利多沉默一會兒,抬頭看向校長辦公室墻上那一個個開始裝睡的歷任校長畫像,無奈地吃了一顆糖。 “一開始,我們以為只是孩子們的惡作劇,但是現(xiàn)在,事態(tài)似乎變得很嚴重,也許霍格沃茲會閉校,直到找出這一系列事故的原因。對于這些事情,我們會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br> “看來鄧布利多教授還沒有想好故事的收尾,”盧修斯露出了嘲諷的微笑,“斯萊特林密室里的蛇怪具有讓人石化的能力,而開啟斯萊特林密室的人只能是斯萊特林的后人,現(xiàn)在聽說學校里瘋傳哈利·波特是斯萊特林繼承人,但我們都知道按波特家的族譜,這根本沒有可能。那么是誰打開了密室,又是誰,讓那個人出現(xiàn)在了霍格沃茲?” “哦,原諒我,對著你這位前食死徒我沒辦法說太多。”鄧布利多的半月形眼鏡上泛著光。 “不需要你來說,我已經(jīng)知道了,另外,我得糾正你,我從未自愿加入過食死徒?!北R修斯撫摸著魔杖,“前食死徒這個稱呼有些不妥當?!?/br> “咳,抱歉,你剛剛說了什么?”鄧不利多似乎被糖嗆到,捂著胡子咳嗽了幾聲。 盧修斯暗下了臉,“我以為你還沒有到老聾耳潰的地步,看來是我錯了?!?/br> “哦,盧修斯,我的朋友,我很高興你會這樣想,”鄧布利多馬上直起身子,整理了自己的胡子,“馬爾福家族審時奪度的速度,真是讓人由衷贊嘆?!?/br> 盧修斯心情愉快地勾了勾嘴角,“鄧布利多教授的精準計算,也真是讓人贊嘆?!?/br> 霍格沃茲校長辦公室中的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這個評價,還真是讓我有點傷心?!编嚥祭嘤謩冮_一顆糖扔進了自己嘴里。 “毛毛牙薄荷糖。”辦公室外面?zhèn)鱽砺詭Т判缘哪新暋?/br> 一個披著湖藍色袍子的金發(fā)巫師笑容滿溢地沿著石板變成的樓梯走上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啊,馬爾福先生,真榮幸在這里見到您,我是霍格沃茲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吉德羅·洛哈特?!?/br> 洛哈特教授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書案前的馬爾福先生,他的笑容變得更加熱情了,洛哈特熱情洋溢朝著盧修斯伸出手。 “啊,洛哈特教授,德拉科有和我提起過你,見到你很愉快?!?/br> 盧修斯一個起身,巧妙避開洛哈特的手,傲慢地將頭瞥向鄧布利多,“我先告退了,鄧布利多教授,我會轉(zhuǎn)告德拉科的,有關(guān)霍格沃茲的最新消息。” 盧修斯似是譏諷的勾了勾嘴角,自顧自的走入壁爐之中,留下一聲巨響和笑容變得僵硬的吉德羅·洛哈特。 “洛哈特教授,有什么事嗎?”鄧布利多將書案上的糖全部掃進了斗篷里。 洛哈特馬上便又露出燦爛的笑容。 “鄧不利多校長,南方的貓頭鷹為我?guī)砹讼?,在海邊有一個小漁港遭受了人魚的襲擊,我的仰慕者請我去幫忙,因為不知道這需要耗費多少時間,所以我想暫時辭去黑魔法防御課教授的職位?!?/br> 鄧布利多點點頭,“我很遺憾聽到這個消息,但是,還是祝福你早日驅(qū)走人魚?!?/br> 洛哈特如釋重負地呈上離職書,朝著鄧布利多教授行了一個巫師禮,“如果霍格沃茲需要,我愿意隨時回來任職,但是這次事發(fā)突然,每當想起漁港的人們隨時處于人魚的威脅之下,我都像被母夜叉盯住了一樣坐立不安。” “祝你一路順風?!?/br> “萬分感謝,因為情況緊急,我需要馬上啟程了,再見?!?/br> 望著那個腳步輕松的湖藍色背影,鄧布利多拉開書案上的一個抽屜,從中取出了一封寫好的書信,那是為霍格沃茲黑魔法防御課招聘教授的廣告。 洛哈特這家伙果然不負眾望地溜走了,麥格教授的判斷真準確。 但是現(xiàn)在把這個廣告投出去,似乎并沒有用。 得在魔法部正式介入之前,把事情都處理好。 鄧布利多看著手上那封信發(fā)呆。 那個陰郁的十六歲少年的出現(xiàn),實在讓人感到頭疼,鄧布利多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心情對待那孩子。 但是現(xiàn)在,是時候和他好好談談了。 第44章 黑森林幻影 安妮塔是被一段爭執(zhí)聲吵醒的,兩個熊一樣的男人,正在壁爐旁發(fā)出熊一般的咆哮。 “我無法接受您這樣做,您這樣和格林德沃沒有差別!” 那是一個看起來稍微年輕一些的高大男人,留著干凈利落的卡尺頭。 “威克多爾!我以為你知道!我受夠了那種被陰影籠罩的滋味!” 卡尺頭男人旁白站著的是一個消瘦的老人,留著比鄧布利多還要夸張的白胡子。 “夠了,這一切已經(jīng)夠了!制裁已經(jīng)終止了,不要讓那件事情的傷痛沒完沒了的延續(xù)下去!” 安妮塔稍微偏了一下頭,便被頭部的痛感刺激得渾身一顫,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摸,還好頭部沒有流血,也沒有按下去很疼的地方,應該是魔法的遺留傷害。 等等,安妮塔動作一頓,現(xiàn)在是可以動了? 安妮塔馬上便看向整個房間唯一的出口,那扇手風琴旁邊的木門。 這距離似乎并不遠,安妮塔一邊留意著那兩位還在爭論的男人,一邊試探著摸了摸袍子,這觸感……她的魔杖竟然還在! “你忘了你的祖父了?你難道不想為他報仇?” “格林德沃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紐蒙迦德,已經(jīng)夠了……” “但是你的祖父失去的是生命!” “那么殺了這個姑娘,我的祖父便會回來嗎?!” 安妮塔眼簾微垂,悄悄拿出魔杖給自己施了一個大護咒,她賭這兩個巫師的第一反應是掏出魔杖來施咒而不是直接來抓她。 一,二,三! 安妮塔猛得躍起朝著門的方向撲去,那兩個男人也馬上反應了過來。 白胡子老人隨手朝著安妮塔一揮,“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