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說道:“我看許赦郎官的發(fā)瘋,一準兒就是有人給他下了藥,現(xiàn)在我們可以查一查這茶水有沒有問題了?!?/br> 霍成君驚訝的瞪大眼睛,這劉賀是什么意思? 倒是霍禹站了出來,對著劉賀說道:“昌邑王,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賀雙手搓了搓,看了看霍禹,又看了看霍成君,笑了:“我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情就是準備宴會茶水的霍七小姐所為?!?/br> 全場都安靜下來了,霍光眉頭緊鎖卻不發(fā)一言,霍禹更是著急的不得了,上前說道:“我看這是因為你和我meimei交惡,才故意陷害我meimei!” 劉賀挑了挑眉:“是嗎?那依中郎將大人的信口開河,我也可以說,是之前七小姐與許赦交惡,才故意陷害許赦啊?!?/br>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發(fā)一言,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劉弗陵看了看霍光,見霍光的臉色也不太好了,才發(fā)聲制止了這場鬧?。骸皦蛄?,昌邑王、中郎將,你們都不要再爭論了?!?/br> ☆、綠杯紅袖趁重陽(下) 見劉弗陵開口, 劉賀和霍禹這才都閉了嘴, 彼此相互瞪了一眼。 這時候霍成君抬眼看了看劉弗陵, 相隔卻太遠,看不清楚他的眉眼,不知道劉弗陵是個什么意思, 緊張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只聽見劉弗陵開口說道:“昌邑王所言也是有理, 廷尉,你先去拿昌邑王手中的杯子, 去找醫(yī)工們看一看, 看看到底這茶水里是不是有人下了藥。” “陛下——”霍禹上前, 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劉弗陵。 同樣不敢置信的也有霍成君,她看著遠遠地劉弗陵, 看到他不容置喙的模樣,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有何反應(yīng)。 劉弗陵輕聲說道:“中郎將先勿急?!?/br> 霍成君緊張的跌坐在位子上,心亂如麻。倒是顧玉瓚見了, 過來輕聲詢問:“真是你嗎?” 霍成君蹙眉, 努力掙著自己站起身來,搖了搖頭。 顧玉瓚看著她這個樣子,雖然心里還是有些大仇已報的快感, 但到底還是在擔(dān)心此事。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到時候就算不是霍成君做的, 但她掌管著茶水一事,也難辭其咎。自己原本同霍成君勢如水火,可畢竟都是小打小鬧, 真的不知道這次霍成君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霍成君心亂如麻,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戳丝疵媲暗幕粲砀绺邕€是在那里和劉賀針鋒相對,自己覺得好像這就是一場夢。 大概一炷香的時候過去了,霍成君感覺像是過來好久,這時侍衛(wèi)們過來,廷尉對陛下說道:“陛下,已經(jīng)讓驗工和醫(yī)工檢查清楚了,這茶和茶杯,沒有任何迷藥成分?!?/br> 霍禹立馬跳了起來,面向劉賀挑釁的看看,一面望成君這邊張望著,看看她是否還好。 霍成君松了一口氣,手捂著胸口,終于如釋重負。 這是劉賀卻笑著說道:“七小姐準備的是整個晚宴,想要下藥,從哪個環(huán)節(jié)下不成?” 霍禹大怒:“劉賀,你這是含血噴人!” 這時旁邊的醫(yī)工說道:“陛下,剛剛粗略的診斷來看,許郎官應(yīng)該是誤食鞭狼草導(dǎo)致神志不清、精神恍惚,但鞭狼草藥效極快,剛剛服下便會有癥狀,加上剛剛茶杯里沒有異常,所以還是要再多加診斷,才能有結(jié)論?!?/br> 霍禹聽后,連忙追問:“所以,依醫(yī)工所言,我meimei絕對不可能是讓許郎官發(fā)瘋的人,是不是?” 醫(yī)工斟酌一會兒,才肯定的點頭:“確實,以許郎官發(fā)病的時間與癥狀來看,應(yīng)該不是霍小姐所為?!?/br> 霍成君聽到這話,才松了一口氣。無意中看到了父親,恰好和父親對視,自己這才知道,原來父親一直在關(guān)注著自己,霍成君暗暗想道,即便是茶里有藥,自己嫌疑重大,父親恐怕也不會放任自己被廷尉帶走。想到這里,心里倒是有些底氣。 “怎么樣?廷尉和醫(yī)工都說不是成君,你還有什么話好說?”霍禹沖著劉賀挑釁一笑。 劉賀見狀,也不好多說什么,便輕哼一聲,回到了座位上。 劉弗陵這時才開口:“既然如此,廷尉先把許郎官帶下去,讓醫(yī)工過去好好地醫(yī)治許郎官,務(wù)必要把他治好。” 廷尉道:“諾。”正要把許赦帶下去,卻聽到一個清亮的女聲:“慢著?!?/br> 眾人一愣,再一看,竟是剛剛備受懷疑的霍七小姐出口。只見霍七小姐一身藍色曲裾,端莊大方,走到人前,朗聲說道:“陛下,成君有一事相告?!?/br> 霍禹見狀,有些愣住了,喃喃念著成君的名字。金建也緊鎖眉頭,想著這時候了霍成君還想干什么事情。 劉弗陵頷首:“你說?!?/br> 霍成君猶豫一下,上前一步,輕聲說道:“陛下,現(xiàn)在這件事情的起因,短時間內(nèi)沒辦法查明白,但結(jié)果卻是能查出來的?!?/br> 劉弗陵看了看霍成君,似乎在斟酌著她這句話的含義。 良久,劉弗陵看了看霍光,告訴霍光讓他主持,結(jié)束祭天儀式,再談霍成君的想法。 霍成君一聽劉弗陵松了口,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隨著父親和劉弗陵下去,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劉弗陵一坐下,便直奔主題:“說罷,你想做什么。” 霍成君看了看旁邊的父親,又看了看劉弗陵,才開口說道:“陛下,之前許郎官發(fā)病的時候,口中一直在說些什么,什么事情不是他干的,要鬼怪找別人。這其中至少能說明,許郎官背后是做過什么事情的。” 劉弗陵挑眉:“現(xiàn)在他癡癡顛顛,怎么能問出話來?!?/br> 霍成君一笑:“之前許郎官說過讓鬼怪找別人,那我們也可以找別人啊?!?/br> 霍光原本在旁邊一言不發(fā),但現(xiàn)在看成君的意思是要非插手件事情不行了,便開口道:“成君,既然你有意提這件事情,那你是心中有主意了?” 霍成君點點頭,看向劉弗陵,輕聲說道:“以許赦所說的瘋言瘋語,我們可以知道很多事情是有人主使許赦做的。陛下?!?/br> 劉弗陵原本是并不想處理這件事情的,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許赦機靈,挺喜歡他的,故而面對許赦做過的一些荒唐事情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如今成君的話提醒了他,若是僅僅做些中飽私囊的事,何至于會發(fā)瘋說出那種話來? 忖度一陣,劉弗陵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他抬頭看看霍成君,卻發(fā)現(xiàn)成君目光炯炯,胸有成竹,好像突然有了之前所沒有的氣度,這倒讓他有些驚訝。 “好,”劉弗陵看了看霍成君,“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br> 霍成君微微低頭:“諾?!?/br> 霍成君從陛下和霍光那里一出來,便是霍禹迎了上來:“喂,嫮兒,怎么了,剛剛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給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