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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補了一句,“我朋友的弟弟?!?/br> 看司機(jī)意味深長的眼神,她算是明白越描越黑了,干脆閉口不言。 路上車少很快,十多分鐘就下車了,白苓抱著圍巾和煙花往他家樓下公園里跑。 她看到一個在寒冬里只穿了一件秋衣的男孩子,兩手撐著椅子,微微仰著頭看著天空,雪花飄飄的落在他的頭發(fā)上、臉上,他都無動于衷,就像一個木偶一樣。 椅子上還有一個很小的雪人,看起來好像和他一樣在看天空。 白苓的心狠狠地被擊了一下,仿佛有看見了那個在黑暗強忍著淚水的少年。 顏以寒感覺到有人靠近,側(cè)目看去,看到了她后,暗淡的眼睛瞬間亮了幾分,咧嘴一笑:“你來了?!?/br> “嗯?!卑总呖嘈χ哌^去,見他站了起來,看他腳上穿的是拖鞋,心里堵的慌,鼻子也有些酸酸的,責(zé)怪道:“你都不知道多穿件衣服嗎?” 顏以寒看她耷拉的腦袋,無辜的眨眼,“你不是說讓我別動嗎?” 讓他別動,怎么就這么聽話呢。 白苓整理好情緒,抬頭看他凍得鼻子都紅了,墊著腳給他圍上手里的紅色圍巾。 他皮膚很白,戴紅色果然很好看。 凍得麻木的脖子突然的一暖,那股暖意直達(dá)心底,他微微垂眸,捏住了衣角說:“謝謝?!?/br> 氣氛有莫名的有點凝重,白苓豎起順來的煙花,笑嘻嘻的說:“來,姐陪你放煙花?!?/br> 顏以寒從包里掏出火機(jī)遞給她,煙戒了,但隨身帶一個火機(jī)已經(jīng)是一個習(xí)慣了。 這個白苓是知道的,所以看他拿出火機(jī)絲毫不驚訝,接過就點燃煙花分給他。 亮晶晶的煙花噼里啪啦的燃燒,煙花映在她眼中,好像繁星一樣的閃爍,顏以寒站在她旁邊,心煩意亂。 “白苓,你不要對我這么好?!?/br> 白苓聽到扭過頭看他板著臉,語重心長的說:“我是你姐,我也算是你親人好不好!” 他微微蹙眉,眼神有些復(fù)雜,“那我要是不叫你姐呢?” 煙花燃完,周圍又恢復(fù)了昏暗,白苓看他漩渦一樣的眼睛,突然的抬手拍他腦袋,咬牙切齒的說:“咋滴,你還敢叫妹??!” “……” 顏以寒感覺心好累,無語的抹了把臉,滿臉嫌棄的說:“你趕緊回去吧。” “???” 剛剛還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表情,突然的就冷若冰霜了,這變化也太快了,簡直是比翻書還快。 白苓掙扎著,“等會!我要帶著那個雪人!” 顏以寒一陣懵。 半分鐘后,兩人蹲在椅子前看那個用兩顆石子做成眼睛、樹枝做成胳膊的雪人,四目相對還是愁。 伸手拿試過了,估計拿回去了,手就廢了。 白苓眨巴眼睛,賊溜溜的看著旁邊的人,“這位理科同學(xué),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嗎?” 顏以寒微微蹙眉,就像是解題差最后一步的狀態(tài),“有是有,但達(dá)不到理想效果?!?/br> 早知道她就不嘴快,說什么堆雪人了,估計她開這個頭,現(xiàn)在樓下已經(jīng)沒了干凈潔白的雪供她再做一個雪人了。 愁煞人了。 又呆了兩分鐘,白苓感覺腳都麻了,才聽到顏以寒鄭重其事的說:“要不簡單粗暴一點吧?!?/br> “嗯?” 白苓看著保險箱里的雪人有些頭疼,這雪人是有了,多的保險箱怎么解釋呢? 在家門口,白苓把雪人取出來,保險箱放外面還扒拉一塊布蓋上。 屋里依舊熱鬧,白媽看她身上的雪和手里的雪人,氣呼呼的給她拿毛巾,“你這瘋丫頭,跑哪去了?” 白苓嘿嘿的尬笑,指著沙發(fā)上的兄弟姐妹說:“我心地善良的把樓下場地給他們了,多走兩步?!?/br> 白媽還想念叨什么,大姨就趕緊的接過她手里的雪人,把她往洗手間推,“趕緊的去洗洗洗,換衣服,感冒了可不得了。” 人都進(jìn)去了,還不忘辛苦帶來的雪娃娃,“大姨,放冰箱里?!?/br> 白苓出來以后,看手機(jī)有顏以寒的兩條消息,一條是:到家回消息,一條是:謝謝圍巾。 雖然字少,但至少有長進(jìn)了,不像以前,才不會管你安不安全到家,收了禮物要么忽視要么吐槽。 這小子算是長大了,白苓一副姨母笑的看著手機(jī),坐她旁邊的白蘭看著瘆得慌。 “姐,你怎么了?” “沒事?!?/br> 白蘭伸頭看,看她一把就捂住了手機(jī),擦覺情況不對,質(zhì)問:“你是不是談戀愛了?!?/br> “啥?”白苓差點沒被口水嗆到。 白蘭有理有據(jù)的說:“你這笑和我談戀愛的室友一模一樣,笑的陰森森的?!?/br> 白苓嘴硬,別開她想要搶手機(jī)的手,“沒有?!?/br> 既然不是戀愛,那就是快戀愛了,白蘭一副八卦臉,“那就是你喜歡的人?!?/br> 白苓臉一紅,連忙解釋:“不是,他比我小?!?/br> 聞言,白蘭驚叫:“老牛吃嫩草!” 她這一叫可把白苓嚇得,左右觀看幸好沒有引來關(guān)注,十分嫌棄的看這個八卦丫頭,“拒絕和你交談?!?/br> 然后趕緊的要回臥室,倒在床上盯著手機(jī)看了半天,過了好久才猛然回神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趕走。 第30章 一更 過完年一轉(zhuǎn)眼就開學(xué)了,顏以寒主動提出一起去學(xué)校,她在高鐵站見到他時滿是心虛。 時間回到兩周之前。 白苓對白蘭說的話耿耿于懷,于是自己找了心里安慰,先給李星荷打電話,結(jié)果她說什么在學(xué)做蛋糕沒空,她只好找楊會了。 “你就是喜歡他了?!笔謾C(jī)里傳出的聲音,語氣肯定,不容置否。 白苓:“你怎么也……”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楊會繼續(xù)有理有據(jù)的說:“你是不是經(jīng)常想起他,很多事都想如果和他一起會是什么樣的,看到喜歡的東西想送給他,他要是沒及時回你消息你會胡思亂想?!?/br> “以上只是冰山一角,你就摸著良心問問自己?!?/br> 還真是言之鑿鑿,白苓一時語塞,“我……” “有事,掛了。” 電話掛了,白苓更愁了,本來是找開解的,這下倒是愁上加愁愁更愁了。 經(jīng)常想起那是因為他是弟弟,好久沒見了作為jiejie的關(guān)心,做什么事想和他那是因為他優(yōu)秀,不再是讓她cao心的孩子了,看到喜歡的東西……那圍巾是因為他那條藍(lán)色圍巾,回消息只是在和他聊天而已! 白苓坐在地上趴在床上一條一條的給自己解釋,可解釋完了連她自己都不信。 啊啊?。☆佉院邢矚g的人的呀,她崩潰的揉亂頭發(fā),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棉花里一了百了。 白術(shù)一開門,看她正把頭塞被子里,而自己身體都在地上,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