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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鼻子,白苓看他可憐兮兮的斜在椅子上,身子露在外大半截。 小時候也睡過! 白苓就這樣安慰自己,于是放下手機對他說:“你上來吧,我分你一半?!?/br> 聞言,顏以寒眼睛突然的亮了,強行的忍著笑意,故作猶豫的說:“男女授受不親?!?/br> “說什么廢話,小時候都一起睡過,放心吧,我對你毫無感覺。”白苓拍著胸脯保證,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顏以寒雖然上床了,但心里有些不開心。 兩人各在兩端,中間可能隔了有一條河的距離,只開了床頭燈,兩人各有所思。 一人一半,互不干擾,連氣息都是被隔開的。 白苓腦子亂七八糟的,基本上都是關(guān)于旁邊人的,她產(chǎn)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但她對這種感覺又在強烈的排斥,最終在渾渾噩噩之中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感覺額頭有一點冰涼,緊接著這種依戀感,又消失殆盡。 第二天一早,她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肚子很不舒服,不好的感覺襲來,她瞪大了眼睛,看旁邊還睡熟的人。 想揭開被子看一眼,又怕驚醒旁邊的人,在羞澀、緊張、害怕之中,她猶猶豫豫了半天,還是沒什么實際cao作。 顏以寒好像感受到了這一股尷尬的氣息,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她一臉驚恐之色,睡眼惺忪的問:“你怎么了?” 因為剛醒,他聲音有些沙啞。 白苓已經(jīng)感覺到了尷尬的氣息,現(xiàn)在的情況是,她自己也沒法下去買姨媽巾,她看著這個一臉擔(dān)憂看著自己的男孩子,有些難以啟齒。 “我……那個……親戚來了。” “親戚?”顏以寒一陣懵,親戚怎么會來這? “……” 這種對于直男該怎么解釋呢? “那個……那個……” 白苓支支吾吾半天,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最后正想把之前的那種情況描述一下,就看顏以寒突然的紅了臉。 “……” 媽的!這個時候紅什么臉! 顏以寒突然的起身,沒有大赤赤的揭開被子,而是輕輕的縮了出去,背著她就說了一句:“我出去一趟?!?/br> “哎哎……” 這時候走什么走!她話還沒說呢。 然而已經(jīng)晚了,白苓只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然后屋子里又恢復(fù)了安靜,這下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趕緊的起床,床上一片紅,幸好她昨晚乖巧,沒有越界。 白苓二話不說,趕緊的把被子重新鋪回去,再奔向廁所,坐在馬桶上盯著手機看。 有點孤立無援?。?/br> 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她聽到了開門聲,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這種情況賊尷尬啊! 聽到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了,她此刻只想把自己塞馬桶里沖走,這次大姨媽怎么這么不爭氣啊!怎么能提起呢! “東西我放在門口,我下去買早餐?!?/br> 不過一句話之后,又恢復(fù)了安靜,白苓開門看地上放著超市的塑料袋,趕緊的進來繼續(xù)蹲馬桶。 “……” 打開塑料袋一看,果不其然是她需要的。 這小子看來也沒那么笨嘛。 解決好一切,白苓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再一看屁股上的紅色,還是愁。 本來是愁容滿面,走到床邊看到床上的衣服時,心里五味雜陳。 這小子真的是長大了,思慮周全,怎么感覺她是meimei了呢! 第24章 郎才女貌 顏以寒回來了,看了一眼被被子死死蓋住的床鋪,眼神有些躲閃。 兩人氣氛有些怪異,面對面坐著吃早餐,白苓沒話找話,“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了,你姐電話還是打不通?!?/br> “我也一樣?!?/br> “她沒什么事吧?!?/br> “在國外她很忙,而且她卡很多?!?/br> 嗯,真的是尷尬的一場對話,吃完收拾好,白苓看晴空萬里的天,疑惑的問:“一會我們?nèi)ツ???/br> “你跟我走就行?!?/br> “哦?!?/br> 莫名覺得有點……奇怪。 退房了,白苓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帶充電線了,連忙跑上去拿。 好巧不巧,遇到了打掃的阿姨,兩只大手拽著被角,“嘩!”一下掀開了被子,床一片白之中多了一攤紅色。 就像是白羊里多了一只黑羊一樣,刺目顯眼。 場面一度尷尬的不可控制,白苓臉?biāo)查g漲紅,嚇逃已然來不及了,阿姨已經(jīng)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了。 “我們是姐弟……” 她突然的腦抽,弱弱的說了一句,結(jié)果本來見怪不怪的阿姨,眼神突然怪異的看著她。 幾年后,白苓每當(dāng)看到酒店打掃的人,就想起這個眼神,就像是看一個道德淪喪的人,或許把這個更嚴(yán)重。 這種情況什么解釋都已經(jīng)是蒼白無力了,而她那句無疑是火上澆油,阿姨眼神越來越怪了,白苓后背發(fā)毛。 “那個,我拿一下……充電器?!?/br> 說完,泥鰍一樣的滑到床頭拿東西,再想泥鰍一樣的滑出房間,從始至終不敢再多看阿姨一樣。 那眼神太可怕了,再看幾眼估計會有陰影。 她站門口吸了口氣,才發(fā)現(xiàn)顏以寒也在門口。 “……” 更尷尬了,剛才的場面,他看到了? 顏以寒眼神平靜如常,看不出喜怒,睫毛掃過眼尾的痣,輕聲說:“走吧?!?/br> 白苓總覺得怪怪的,歸根結(jié)底就不應(yīng)該出來玩! 他們沒去民宿,而是去了一個游戲城和李星荷他們匯合。 李星荷一把抱住她,夸張的大叫:“小白,我可想死你了!” 虛偽的女人,電話都沒打一個,想個屁。 白苓內(nèi)心吐槽著,但礙于朱驍在,還是給了她面子,皮笑rou不笑的把她拉開。 五人匯合,李星荷和白苓抓娃娃去了,而三個男孩子細(xì)細(xì)碎碎的聊閑話。 陳嵐迫不及待的八卦,“怎么樣?有沒有試探出什么結(jié)果?” 顏以寒看抓娃娃正起興的某人,微微皺眉搖了搖頭。 結(jié)果沒有,意外倒是頗多。 陳嵐無語的搖了搖頭,覺得他真是糟蹋了他這張臉,朱驍也是不理解,但還是拍了拍他肩膀安慰:“沒事,你慢慢來?!?/br> 白苓和李星荷玩了快一盒游戲幣了,還是沒抓到一個娃娃,都哭喪著臉,陳嵐自告奮勇去試試,結(jié)果也是一樣。 李星荷糾纏著朱驍也試試,他猶豫了一下動手,好幾次都是差點,最后訕訕的說:“我玩不過?!?/br> 眾人都敗給了一臺機器,都有些情緒低落,朱驍突然的朝顏以寒問:“你呢?” 他坦然承認(rèn),“我不行?!?/br> 這機器他就沒抓到過一次。 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陳嵐笑吟吟的打趣他,“還有你不行的啊。”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