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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雙手緩緩地移向了那雙手的主人的臉上。 而后,從她的頭頂,默默地冒出了一個“?”。 你這個財神爺,手放在那里? 為什么按在你小嬌妻的肩膀上? 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小嬌妻正要脫掉這件礙事的外套么? 迎著冉夏質(zhì)疑的目光,財神爺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狼狽,他僵硬的抬起手來,拍了拍冉夏的肩膀,說道:“好好走路?!?/br> 好好走路? 冉夏看了看財神爺?shù)氖郑挚戳丝醋约荷砩吓男∥餮b,想到了自己背上露出的那一片肌膚,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看著財神爺,冉夏的笑容逐漸變態(tài)。 財神爺:“……” 不知道是不是財神爺?shù)腻e覺,他覺得自己仿佛俎上rou,被狼盯著的那種。 冉夏轉(zhuǎn)過身來,眉眼彎彎,帶著笑意,她凝視著財神爺,直勾勾的眼神讓財神爺有些狼狽的偏過頭去。 冉夏看著財神爺?shù)淖藨B(tài),心底嘿嘿一樂,她抬腳突然邁進(jìn)了一步,直愣愣的湊到了財神爺?shù)难矍啊?/br> 財神爺一個沒有防備,聞到了屬于冉夏身上的那股濃烈的香氣,低下頭去,看到的就是冉夏傲人的身姿。 白赦有些局促地想要往后退,卻發(fā)現(xiàn)冉夏早就鎖死了他的退路,他只能默默地往后仰了仰頭,勉強(qiáng)拉開了自己的距離。。 他皺起了眉頭,死死的抿住了唇,一副冷漠且生人勿近的模樣。 如果是他的下屬,恐怕早就因為他的表情而變得人人自危了。 只可惜,現(xiàn)在在白赦面前的,不是他的下屬,而是冉夏。 對于白赦的冷臉,冉夏根本就不在怕的。她偏了偏頭,看向了自己的親親老公,聲音甜膩之中帶著幾分捉弄:“老公~你不喜歡我這件衣服么?” 財神爺急著擺脫冉夏,點了點頭,沉聲應(yīng)道:“嗯。” 冉夏一聽,一副失望的模樣,帶著幾分戲精的cao守,嚶嚶地說道:“老公不喜歡的衣服,我穿了有什么意義呢!” 說著,她抬起右手來,眼底帶著幾分幽怨,緩緩地剝開了那件西裝外套。 比起冉夏的動作,財神爺出手的動作要更快上幾分。 他飛快按住了她作妖的手,好叫那件衣服牢牢地困在冉夏的肩膀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喜歡!” 冉夏眨了眨眼,裝傻:“老公你說什么?” 白赦:…… 他拒絕再次說出那句話來滿足冉夏的惡趣味。 冉夏看著這樣的白赦心底來了樂趣,快樂地抬起手來,摟住了白赦的脖頸。 隨著冉夏的動作,那件衣服應(yīng)聲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冉夏脊背上大片的肌膚。 白赦沒有料到冉夏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時間愣在了原地,等到他回過神來時,才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的手僵硬的舉在半空,生出了幾分麻木來。 “放開!”白赦有些咬牙切齒地對著冉夏說道。 冉夏看著白赦一寸寸變紅的耳根,覺得調(diào)戲自己的親親老公真是完美極了。 自己當(dāng)初怎么會覺得這個老公不是個直的呢! 看看這粉嫩嫩的耳根! 誰能想到這是那個在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白赦! 帶著幾分愉悅,冉夏膽兒賊肥,踮起腳尖來輕輕咬了一口白赦的耳朵,帶著幾分戲謔和得意,冉夏在白赦的耳邊說道:“不放!” 白赦渾身都僵硬了。 整個人在原地僵硬了幾秒,這才回過神來。 他的脖頸仿佛生銹的脖頸一般,仿佛跨越了千年才一點點地轉(zhuǎn)向了冉夏所在的方向。 他看著冉夏,看了有十幾秒之久。 突然,他抿了抿唇,伸出手來按住了冉夏果在外頭的肩膀,僵硬地把冉夏推開了自己的身邊。 而后,勉強(qiáng)維持著他的淡定,卻生出了幾分被餓狼追逐的狼狽,快步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冉夏覺得自己就是那頭餓狼。 直到傳來白赦關(guān)門的聲音時,冉夏才意識到——玩大了! 這個財神爺! 惱羞成怒了! 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冉夏默默地往自己的額頭上蓋上了一個印戳——“花花公子”。 還是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那種。 哎…… 就有那么一絲絲的慚愧和心虛。 可是…… 冉夏想起了白赦那個紅彤彤的耳根。 心底的心虛就散去了大半。 恕冉夏直言,但凡是個直的女人,在看到白赦這樣的男人紅了耳根的時候,都會把持不住的。 她冉夏,只是做了全天下女人都會做的事情,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 冉夏抬起頭,看著那緊緊關(guān)閉著的房門,忍不住嘆了口氣。 可是現(xiàn)在怎么辦呢。 為了珠寶展,也要把這個財神爺哄回來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冉夏(渣男式發(fā)言):哎,我就是隨便摟摟抱抱親親咬咬,誰知道這都能翻車呢? 第59章 冉夏在小廳里坐了半天,終于還是坐不住了。 這個財神爺怎么回事? 都到吃飯的點了怎么還不出來? 他是想要在自己的房間里躲到天荒地老么? 想了想,冉夏站起身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就往白赦的房間走去。 敲了敲門,沒有得到回應(yīng),冉夏就有點頭疼了。 這老公,怎么這么嬌羞? 這么嬌羞可怎么辦? 說實話,冉夏覺得自己這輩子是生不出“白搭”了。 猶豫了一下,冉夏勇敢地推開了白赦的房門,決心讓他面對現(xiàn)實。 逃避是沒有用的! 畢竟他已經(jīng)落入了自己這么一個豪門小怨婦的手里了。 推開門的瞬間,冉夏幾乎都已經(jīng)打好腹稿解釋自己是怎么不小心開門進(jìn)來的了。 然而,在冉夏抬起頭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呆滯在了原地。 不…… 不是? 老公你解釋一下,你為什么圍著浴巾光著上身剛剛從浴室里走出來? 你這樣子,你親愛的老婆很容易腦內(nèi)小劇場的! 冉夏默默地把視線從白赦震驚的面孔上往下移…… 嘖,胸肌,腹肌,人魚線…… 啊,真羨慕自己有這么一個老公啊。 人魚線往下…… 冉夏變態(tài)的笑意頓了頓。 這礙眼的浴巾! 冉夏死死的盯著浴巾,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階級敵人一般痛恨。 而白赦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無奈了起來。 自己這個老婆,行事風(fēng)格總是很出乎他的意料。 “看夠了么?”白赦涼涼的問道。 看夠了嗎? 誠實地回答的話,答案是沒有。 冉夏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從浴巾上移開,這才倔強(qiáng)的移到了白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