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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這個可憐的小怨婦這輩子都做不成小嬌妻! 還是老公最好了! 冉夏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誠摯地吹著白赦的彩虹屁! 想起自己沒有得手的鉆石小項圈。 冉夏覺得。 她對親愛的老公的思念,滿出來了,溢出來了! 她,冉夏,現(xiàn)在就要去見自己親愛的!可能不直的!豪門老公去了! 鉆石小項圈,哦不,老公,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思路不順拖得久了點。我發(fā)誓明天雙更,更不動我寫到半夜我都雙更! 冉母的話,后續(xù)戲份不多了,快可以解決掉了。我也不喜歡寫冉家的劇情,卡的要死要活的qwq,莫得和財神爺你來我往好玩。 說起來,安利一下自己的舊文! 這本是豪門小嬌妻,那本豪門女大佬!書名叫,雖然是娛樂圈,但是也不演戲不唱歌!大家口以戳進(jìn)專欄去康康! 感謝杠精十級選手扔了1個地雷,給你親親~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們~給你們親親!~t 第54章 冉夏再一次到達(dá)白赦的辦公室的時候,白赦瞥了孫秘書一眼。 孫秘書接收到了白赦的目光,卻不怕死地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孫秘書自然知道白赦的意思。 上一次,白赦可是特地囑咐了孫秘書——不能讓她再進(jìn)來了! 可是,孫秘書覺得白赦高估了他的工作能力。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要見白赦,孫秘書都能攔住。 可是想要攔住一個冉夏? 孫秘書覺得自己在做夢。 他也非常希望白赦能夠清醒一點。 這可是冉夏! 誰能頂?shù)米。?/br> 頂著白赦“我要辭退你”的殺人目光,孫秘書臉上帶著職業(yè)性的笑容,沖著冉夏微微笑了起來,而后飛快的退出了辦公室。 白赦看著孫秘書一溜煙跑掉的背影,覺得自己給他開的工資還是太高了點。 連一個女人都攔不住,要他何用! 忍住了自己的頭疼,白赦瞥了一眼冉夏。 他的目光從冉夏的身上略過,飛快的掃過了冉夏的唇,而后,仿佛觸電一般收回了視線:“你來干什么?” 來干什么? 聽聽,這是一個豪門老公應(yīng)該說的話么? 你的親親老婆不遠(yuǎn)千里坐著小豪車來看你,你就是這個態(tài)度? 有些不滿的,冉夏偷偷在心底詆毀著自己親愛的丈夫,這才熟練地找到了沙發(fā)坐下,簡直就像是坐到了自己專屬的卡座一般自然。 她放下了自己昂貴的小包包,心底開始盤算著怎么樣才能從自己親愛的老公那里騙到一個價值區(qū)區(qū)一千萬的小項圈。 想起自己和余歡交流之后得到的結(jié)論,冉夏就忍不住剛才白赦和孫秘書“眉來眼去”的模樣,心底慢慢的泛起了悲傷的漣漪。 這個老公,寧愿和一個中年男人眉來眼去,都不愿意和自己多說一句話! 竟然還問自己來干什么! 這樣無情,這樣殘忍! 她還怎么能夠從自己這個看起來可能不是很直的老公的手里,要到自己的可愛的滿是鑲鉆的小項圈? 察覺到冉夏的沉默,白赦板著的臉也有點維持不住,他忍不住從文件里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冉夏。 冉夏似乎在沉思著什么,安靜的坐在那里。 白赦的表情舒緩了些許,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這個法律意義上的妻子,在安靜的時候,看起來是極為動人的。 只可惜,下一秒,冉夏就動了。 冉夏抬起頭,幽怨地凝視著白赦,眼底里充斥著屬于怨婦的倔強(qiáng):“你咬了我,難道不需要負(fù)責(zé)的么?” 白赦沒防備冉夏竟然說這個,一時間沒有注意,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白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那時在車?yán)?,自己原本不?yīng)該那樣做的。 可是,當(dāng)他被冉夏困在雙臂之間,看著冉夏因為惡作劇得逞而肆意大笑的模樣的時候。 他的頭腦,似乎被什么沖昏了一般,滿是混沌和本能。 等到他意識回歸的時候,他的唇已經(jīng)觸及了那片溫?zé)帷?/br> 想起自己為了掩飾自己的動作做出的舉動,白赦就有些尷尬地難以自已。 他,竟然會為了掩飾那個情不自禁的吻,張嘴咬了冉夏。 回想起那一圈整齊的牙印,白赦難得地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無地自容”。 要不是當(dāng)時在車上,白赦真的想要體會一下當(dāng)場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受。 出了那樣的事情,白赦就是再傻,也該知道自己和冉夏之間出了點問題。 不管這個問題究竟出在哪里,白赦非常清楚,總歸是這場婚姻的錯。 他這輩子,做出了許多的正確決策。 唯獨這場婚姻,從一開始看起來就是穩(wěn)輸不贏。 維持著自己冰冷的表情,好叫自己不露出尷尬來,白赦冷眼看著冉夏,看起來鎮(zhèn)定極了:“你想要怎么負(fù)責(zé)?” 怎么負(fù)責(zé)? 冉夏覺得這個財神爺是在裝傻。 他難道忘了,自己的脖子上,空空如也的話題么?! 不過,這不重要。 冉夏覺得自己能夠讓他想起來。 甚至能夠讓他主動地替他可憐的妻子買上一條廉價的,滿是鑲鉆的,小小的項圈。 冉夏抬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微微咳嗽了一聲,這才裝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來:“哎,都是夫妻,說什么負(fù)責(zé)不負(fù)責(zé)呢?就……” 就隨便給我買幾個鉆石項鏈就完事了! 可話還沒說完,白赦卻贊同地點了點頭:“是了,都是夫妻,沒必要這么計較?!?/br> 說完,白赦低下頭去,繼續(xù)看起了文件。 冉夏的話,硬生生的憋在了喉嚨口里。 不是? 你這個老公,怎么回事? 聽不出來人家只是客氣客氣么? 冉夏覺得這個老公的思想覺悟不夠高。 你哪怕再謙讓謙讓呢? 成年人的世界不都是這樣的么? 你來我往的,我再三拒絕,你再三要求,最后我勉為其難接受。 這種才是正常的交流方式好么? 你這個老公,在人家說出第一句“這不好吧,我不要了”的時候,就說“好的,那我不給了”? 這還怎么玩? 這種處事態(tài)度!是容易出問題的! 冉夏猛地起身,看著白赦認(rèn)認(rèn)真真批改文件的模樣,心底生出了無限的悲哀。 一個豪門怨婦,莫得寵愛也就算了,要是連一個小小的鉆石項圈都騙不到手,那么,怨婦生涯將了無樂趣! 她走到了白赦的面前,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魄,她猛地一拍桌子:“老公!” 白赦:…… 白赦抬起頭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