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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就……特別無助。 不是? 你們信不信你們這個小jiejie根本就沒覺得杠精有什么了不起,杠精辱罵的越兇殘,她可能越高興你信不信? 至于為什么昨晚上她不發(fā)聲。 余歡合理懷疑冉夏是睡過去了。 不然以冉夏的性格,她參加了宴會,怎么可能不炫耀? 余歡也不是沒有試圖派出水軍來引導(dǎo)一下風(fēng)向。 可是,后果總是讓他很絕望。 水軍:小jiejie還沒有回應(yīng),大家不要胡亂猜測了。 網(wǎng)友:是的是的!小jiejie人美心善不想要這么高調(diào)的!我們知道小jiejie捐了五百萬就好,不要去別人的VB下給小jiejie拉仇恨!小jiejie已經(jīng)很辛苦了! 水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水軍:她可能只是沒來得及回應(yīng),或者團隊根本不知道她捐了這么多錢,不然早就出來公布了。 網(wǎng)友:滾!你才有團隊! 水軍:……我本來就有團隊,還是你們小jiejie的團隊,可你們信嗎? 就很累,根本沒法溝通。 一晚上的功夫,冉夏的“總有刁民要害朕”的圣母人設(shè),基本上就這么輕易的被腦補的網(wǎng)友們給定了下來了。 “???”冉夏在這頭聽著余歡的話,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么玩意? “總有刁民要害朕”的圣母人設(shè)? 誰? 她冉夏? 余歡在電話那頭顯得很是疲憊:“水軍也下場了,想要掰回你的人設(shè),問題是,回不來了……那些網(wǎng)友,戲比你還多?!?/br> “?誰戲多了!”冉夏這就不高興了,她戲才不多,她正正經(jīng)經(jīng)一豪門怨婦,莫名其妙多了個圣母瑪利亞人設(shè),怎么可以還被人說戲多。 余歡:…… 誰戲多誰心里自己有點逼數(shù)謝謝。 不過…… 這倒也算不上什么壞事,反正冉夏的VB只是用來炫富的,這人設(shè),無傷大雅,只是有點……跑偏而已。 想到以后冉夏每次一炫富,VB下那些粉絲就開始戲多的夸冉夏人美心善,這詭異的畫風(fēng),現(xiàn)在一想余歡就有些頭疼。 他忍不住嘀咕:“要是昨晚上你發(fā)了去晚會的照片,就沒那么多事情了?!?/br> 冉夏在電話這頭聽到了,忍不住為自己強撐著辯護:“那么遲了!我刷了下VB就睡了嘛!” 余歡:…… 果然,這個女人是睡著了啊…… 想起當(dāng)初冉夏把VB交給自己時說的話,余歡就有點眼神死。 當(dāng)初嫌棄發(fā)VB麻煩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連發(fā)照片給團隊都嫌棄麻煩了么? 有錢人連炫富都這么敷衍的么? 發(fā)個照片,能把她累死還是怎么的? 深吸了口氣,余歡還是忍了下來。 自從自己挖墻腳挖到老板娘的頭上,自己就應(yīng)該有這樣的覺悟了。 這是自己挖來的大佛,自己得好好供著。 想了想,余歡對著冉夏說道:“冉憐,你認識么?” 也是今晚這事情給鬧的,余歡基本上是一晚上盯著各大營銷號和媒體沒怎么睡。 可這么一盯著,倒是發(fā)現(xiàn)了點東西。 比如說,冉憐準(zhǔn)備讓人發(fā)的通稿。 余歡的人脈是廣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圈內(nèi)混那么長時間。 再加上冉夏和他簽約之后,余歡得到的好處,可以說,圈內(nèi)的一流經(jīng)紀(jì)人,和他手里的媒體人脈也可以說是不相上下了。 因此,在昨晚聯(lián)系各大媒體的時候,余歡就截下了一個通稿。 來自冉憐的經(jīng)紀(jì)人的通稿。 那通稿通篇是踩著冉夏往上爬。 通稿里,冉夏是個鳩占鵲巢的女人,愛慕虛榮又不孝順,冉憐則是那個可憐又無辜的親女兒,被冉夏搶占了婚姻之后無怨無悔地照顧著親生父母。甚至在進圈之后,堅強自立,從來不對外說自己的身世,也不會借冉家的勢??删褪沁@樣,冉憐還是礙了冉夏的眼,被冉夏毀了她認祖歸宗的宴會。這樣一個獨立自主的女性,從來就不曾怨恨過占了自己二十多年好日子的jiejie,對于jiejie那些惡毒的舉動,她也善良的表達了諒解,她唯一的愿望是,jiejie能夠回家看看父母,他們很想冉夏。 怎么說呢,在看到這個通稿的第一時間,余歡就知道這是春秋筆法胡亂編造了。 身世可能是真的,可冉夏做的那些事,未必是真的。 而這個通稿里,最不可信的,是冉夏毀了冉憐認祖歸宗的宴會。 這誰能信啊? 冉夏?毀了宴會? 這簡直無稽之談嘛! 冉夏這人,要是有宴會,別說是冉憐認祖歸宗了,就是冉憐繼承冉家的宴會,她恐怕都能興高采烈的去。 對著冉夏念著通稿,余歡忍不住感慨:“這全是胡說八道嘛!她這是想要踩著你直接上位?。 ?/br> 以冉夏現(xiàn)在的人氣,冉憐的這個通稿要是發(fā)出去,冉夏的VB下恐怕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而一般人都有那么點受害人情懷,冉憐這么個受害人,恐怕就會成為最終的受益者。 到頭來,冉夏人設(shè)崩塌,人人喊打;冉憐借機上位,風(fēng)光無限。 這也太無情了點,也有臉說什么善良。 冉夏聽了,也很是義憤填膺。 冉憐認祖歸宗的宴會,可是冉夏的初心! 她為了那個宴會準(zhǔn)備的衣服和包包,還好好的躺在衣帽間呢! 冉憐真是惡毒! 冉家這個廢物,保不住冉夏向往已久的宴會,竟然還往她的頭上潑臟水! 難道不知道沒有參加這個宴會,冉夏才是那個最傷心的人么! 拿著手機,冉夏很是不平:“是??!明明是白赦做的嘛!難道不知道這宴會不能參加,我很難過么!冉憐真是太過分了!” 余歡:…… 雖然知道不能參加宴會你很難過,但是那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你現(xiàn)在難過的點難道不是冉憐要發(fā)通稿踩著你上位么? 余歡在電話這頭輕輕咳嗽了一聲,壓抑住了自己吐槽的心情,這才緩慢說道:“冉憐這通稿,你就不生氣么?” 生氣? 冉夏當(dāng)然不生氣了,說的都是假話,她氣什么。 人家做錯事,冉夏氣?那冉夏早八百年就被氣死了。 而且…… 冉憐這做法,冉夏也看得出她的目的,無非是想要踩著自己立她自己的人設(shè)。 這么一想,冉夏就有點小喜悅:“不被人妒是庸才,我果然在哪里都是這么的優(yōu)秀啊,你看看,她怎么不踩別人,就非要踩著我呢,本質(zhì)是因為我比她紅嘛!” 余歡仔細一想,冉夏說的也有道理。 想起冉憐這些日子借著冉家的勢,搶了不少的資源,可卻一直不溫不火怎么也紅不起來,再比對著自己簽約的這位,什么都沒干,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