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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買,我們就把人抓過來了,她孫女現在都還等不到冰淇淋,大概在哭吧?!?/br>李安然雙目赤紅的看著言希:“言希,你要做什么!你帶無辜的人過來做什么!”“誰讓你不說實話呢?”言希淡淡道,“從現在開始,我給你五分鐘時間,你說出樂心所在的地方,我就放過他們,你要是犟著不說,這五分鐘的時間里,我四個保鏢就把其中一個往死里打,他們的身手,打個五分鐘,你可以想象一下。應該就差不多打死了吧?!?/br>李安然震驚,不敢相信言希這個人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你這是殺人?!?/br>“好了,計時開始?!毖韵:鋈惶统鲆粋€秒表,按了下去,四個保鏢一擁而上,先對著左勍就開打,盡管嘴里纏著布條,少年還是發(fā)出了凄厲的悶聲慘叫。“不,不……不要!住手!”李安然試圖站起來阻止他們,但是他的手都沒法用,隨便一個保鏢推了他一把就把人推到在了地上。“這個游戲,我以前和白熵時常玩?!毖韵K剖呛軕涯畹恼f,“玩我們的對家?!?/br>“言希你住手!我真的不知道樂心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沒辦法告訴你……”李安然見救人無果,跪在言希的面前,“放了他們,我求求你!放了他們!”言希不為所動,而短短的兩分鐘里,左勍的聲音就已經低下去了,臉上全是血,似乎被打得快休克了。“不要!不要打了!”李安然絕望的喊道。再打下去,這個少年就廢了,他怎么能再看著一個少年在青春年華的時候斷送最好的人生呢?一個樂心還不夠嗎?還要再背負上一個嗎?可是言希并不理睬李安然的哭喊,一直到五分鐘的時間到,他才讓手下開始打下一個。而左勍躺在地上都已經沒有了聲息。李安然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將耳朵貼在他的心口聽心跳,他想檢查左勍是不是還活著,可是他根本騰不出手來,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此刻,言希冷冷的說:“李醫(yī)生,你不是醫(yī)生嗎?救人啊,打死了可就不好玩了??吹侥莻€火盆沒有?你身后的繩子是麻繩,用火的話,燒得斷的?!?/br>李安然聞言望過去,破舊的倉庫里大概沒通電,所以里面的光除了部分天花板上漏下來的,就只有那盆燒得還挺旺的火。而言希在一邊繼續(xù)說著:“只可惜啊,這樣燒難免燒到手,這雙外科醫(yī)生的手可就廢了。”李安然看了左勍一眼,沒有半點的猶豫,直接反身,將綁著手的繩子往火上烤。高溫的火焰不可避免的接觸到部分的皮膚,李安然痛得撕心裂肺??伤热耍欢ㄒ人麄?!作者有話要說: 我高估自己了……沒能在一周里虐完ORZ所以……大家還是不要聽信我的話養(yǎng)肥什么的了,自由的追吧_(:зゝ∠)_明后天周末不更啦~我們周一見!☆、Chapter.96火舌酣舔到了麻繩,粗糲的麻繩似乎被燒著了一點,李安然便試著掙扎手腕看看能不能把這被稍微燒脆一點的麻繩給直接燒斷,可是麻繩畢竟還是粗,只是燒得焦黑一點根本沒辦法徒手掙斷,李安然反復的試了好幾次,部分被燒傷的皮膚就不說了,手腕處一片紅腫,皮被粗糲的麻繩磨破出血,一雙手簡直有些慘不忍睹。言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李安然,這些年他和白熵用這法子折磨過不少人,可是真的能做到李安然這步的,還真是少之又少。不得不說,李安然外面看著像個挺斯文的讀書人,這硬起來還真能比擬那些個受過訓練的保鏢。終于,部分麻繩被燒得有些松動了,李安然咬著牙掙脫開了,他已經滿頭的冷汗,嘴唇因為疼痛而咬得發(fā)白,那雙手更是不能看,灼傷得輕點的部分都泛著紅,大部分地方腫得厲害,還有燙傷和出血,可是他卻根本管不了自己,在掙脫了麻繩的一瞬間他就發(fā)了瘋一樣的沖到左勍的面前。他用自己沾滿了血的手顫巍巍的去檢查左勍的脈搏,可他自己的手……此刻也和廢了沒什么區(qū)別,別說那微弱的脈搏沒辦法去判斷出來,連想試著給對方做點急救和包扎都做不到。“左勍……聽不聽得到我說話……?左勍……”李安然只能不停的喊,而在這個檔口,那些個保鏢都已經打完了第二個人準備對第三個下手了。李安然回頭看了一眼第二個同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醫(yī)生,他知道再這樣下去其實也是無濟于事的,言希給他指的這條路并不是真的讓他來救這些人,而是讓他來感受那種根本無法拯救的絕望與痛苦。“住手……”李安然撲過去,直接推開了其中一個保鏢趴在那個醫(yī)生的身上以此來保護他。只是這樣做也無濟于事,那些保鏢力氣大得很,抓住李安然的衣領直接將人推到一邊,李安然連滾帶爬的站起來還想再來的時候更是被毫不留情的揮了一拳在胸口處。保鏢的拳頭每一拳都重得像鐵,李安然只覺得胸口處像被重擊了一下后喘不上氣來,一時間頭昏眼花耳鳴目眩,根本連爬都爬不起來。太沒用了……李安然想。他真的是太沒用了,他恍惚的轉過頭去,看向言希,言希背對著他正在打電話。李安然知道,言希的目標只有自己而已,因為他覺得自己是樂心去向的唯一知情者,所以自己死了的話……他應該就不會再打這些人了吧?畢竟他這個「受威脅對象」死了的話,他又再打人給誰看呢?對?!杆劳觥沟哪铑^第一次,以無比清晰的姿態(tài)浮現出腦海。死了就可以了,對,死了就可以了……李安然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言希接到了白熵的電話,對方第一句話就是:「你把李安然怎么樣了?」晚上的時候,白熵接到了李安然給自己的信息立刻驅車前往李安然的家里,一秒都沒有耽擱,可是他還是來晚了一步,無論是言希等人還是停在巷子口的那輛火車都已經轉移了。白熵不得不再次動用了警方那邊的人,希望他們可以調取路面監(jiān)控以此來追蹤言希他們的行蹤,但李安然住的那個地方基礎建設大部分破舊落后,道路上監(jiān)控都沒幾個,甚至還有幾個是壞的,給追蹤帶來了很大的難度。白熵心里面心急如焚,他太了解言希了,同樣在對待敵人方面,如果說自己的做法夠狠的話,言希的做法就是夠陰毒。有時候言希想出來的點子,連白熵都會覺得有些過分。只是那時的他們還在同一陣營,所以無法對言希的「狠毒」有真正實質性的體會,畢竟他們的敵人是一致的,言希想除掉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