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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然心里有愧:“……對不起……是我的錯……”「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安然垂睫:“……我只是離開了一會兒,去接下……樂心……”「樂心?紀樂心?!」白熵的口氣帶著不可思議,「他來這里做什么?帝研都破產(chǎn)了紀家根本不在受邀之列……」說到這里,白熵猛然反應(yīng)過來,「是你?你打算帶他進來?」李安然無法分辯,只能低頭不語。白熵的聲音近乎咬牙切齒:「他來做什么?嗯?」“白熵……”李安然第一次聽到白熵用這樣可怕的口氣說話。「他到底是來做什么的?!啊!」白熵怒喝。到了這種時候,話不用挑明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樂心來這邊能干什么?當然是來看言希的。“……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李安然一個勁的道歉。「那你指望的到底是要出什么事!」白熵恨恨道。“……我……對不起……真的……”李安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今晚出了這樣的事他真的很自責(zé)。白熵聽著李安然不停的道歉后平復(fù)了一下剛才激烈的語氣,他用如同湖面一般平靜的語氣說:「我不管你現(xiàn)在在哪里,馬上來醫(yī)院。簡茗是你的病人,你該來看看他?!?/br>不知道為什么,這口氣聽著特別特別的沉,沉到人心底里面的涼,李安然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對方的電話就掛斷了。李安然盯著電話有些茫然,他還來不及問白熵樂心的事情,簡茗是找到了,那樂心呢?他也安全了嗎?有沒有受傷?而綁走簡茗的那些人又是誰?但最終李安然還是搖了搖頭,白熵現(xiàn)在是在氣頭上面,再和他提樂心估計他也會不高興,現(xiàn)在該做的是立刻趕去醫(yī)院了解情況,若是樂心還沒找到……那醫(yī)院那邊也一定有調(diào)查綁匪的警察。對,所以現(xiàn)在自己該做的事就是趕過去。立刻。李安然咬了咬牙,扶著墻壁,拖著自己有些沉重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他現(xiàn)在還不能快速的奔跑,甚至光是走得快一點都能感覺到自己心臟的壓力巨大,到底是剛剛死里逃生了一場,不可能立刻恢復(fù),但是李安然也不愿意再多耽擱,他現(xiàn)在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不安極了。>>>白熵掛掉了和李安然的電話,又重新把目光投向病房里面,透過玻璃他能夠清晰的看到病床上簡茗單薄的身影,臉色也蒼白得像一張紙,經(jīng)過搶救后人倒是沒什么生命危險,傷口也都處理過了,但……白熵五指緊握,將拳頭悶悶的砸到墻壁上面。只要一想到那個場面,他心里面還是一片冰冷,他甚至不敢想象簡茗醒來的話會是怎么的情景,自己到底要用什么樣的話語才可以給人以安慰?他忍不住想,時間可以倒退的話就好了,他絕對不帶簡茗過來,就算帶他來了,也會寸步不離的守著他。自己喜歡的人,交給任何人都是無法放心的。想著,他看向了坐在醫(yī)院長椅上的言希。言希手肘撐著膝蓋,五指交握抵著下巴,神色嚴肅而認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言希?!卑嘴睾八?,“我現(xiàn)在有些話想和你說。”“什么?”言希看他。“簡茗遭遇了什么你也知道,但是我希望這件事你我就都當沒發(fā)生過?!卑嘴卣f,“你不可以因為這種事,對他有一點點的芥蒂?!?/br>言希勾起嘴角笑了:“白熵,你我可以當沒發(fā)生過,簡茗自己能當嗎?我們現(xiàn)在最該做的事情是把兇手給揪出來。”白熵認真的看著言希:“我想說的是,你和他在一起吧?!?/br>言希眼神變得有些復(fù)雜。“我知道你顧慮著言家那邊,但是現(xiàn)在簡茗需要你,在這種時候,你不能再不要他?!卑嘴卣f,“只要你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幫你,白家這邊可以全力的幫你,我知道你野心很大,我可以推著你坐到你想做的位置。”言希薄唇抿成一條線,暗色的眸子深深的看著白熵。兩個人之間說不清楚的沉默的流動,直到一個護士推開門走出來,急匆匆的叫道:“人醒了!人醒了!”一聽聞這話,兩人立刻暫時性的掐斷了話題,直接沖了進去病房。而等他們進入病房以后,又雙雙急急的剎住了腳步,站在了門口的位置,因為他們看到醫(yī)生努力的壓住簡茗。“你身上有傷!不要亂動!”“滾!滾開!別碰我!”簡茗從小到大都很少大聲的說話,此刻卻是聲嘶力竭,他的嗓子本來就已經(jīng)喊得啞了,現(xiàn)在尖叫起來更加可怖沙啞,“滾——!走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白熵感覺自己眼眶瞬間干澀難擋,他暗暗咬牙,一個踏步?jīng)_上前去抱住簡茗:“沒事了簡茗!這里是醫(yī)院!這里是醫(yī)院!他們都是醫(yī)生,沒有人會傷害你的!”“啊——!”簡茗并沒有被白熵的話語安慰到,反倒是這個擁抱的動作更加刺激了他,他尖叫一聲后狠狠的咬住了白熵的手臂,那一下用力得周圍的人們都倒吸一口涼氣。白熵咬住牙,不吭聲,反倒是繼續(xù)柔聲安慰:“沒事了簡茗,已經(jīng)沒事了,別怕?!?/br>可簡茗還是死死的咬著白熵。言??床幌氯チ?,也上前來,搭住了簡茗的手:“簡茗,乖,松口?!?/br>簡茗依舊不動。言希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是我,我是言希啊,我們好久都沒見了,阿茗,你看看我。”或許是白熵和言希的話語都很平靜,簡茗咬住白熵的力道也漸漸的松了下來,他緩緩的抬頭看言希。“阿茗,是我。”言希伸出手,碰了碰簡茗的臉。簡茗的眼睛里一瞬間就涌現(xiàn)出了眼淚,他放開了白熵,言希代替白熵上前,擁抱住了簡茗,安撫的拍著他的后背。而白熵則后退了一步,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的一排牙印,出血了。然后他又注意到了手臂上另一條傷疤,那是當初自己中了套和李安然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個夜晚,自己往自己手臂上劃的,劃得特別狠,到現(xiàn)在疤痕也一點都沒消退。看著那還在滲血的小傷口和那道棕色的傷疤,白熵忽然苦笑了一下。是了,自己已經(jīng)和李安然在一起了,終其一生他和簡茗都是不可能的,他們有著各自的人生與各自的終點,能擁抱他的,永遠都不是自己。白熵看著在病床上相擁的二人,終于還是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坐在言希剛剛坐過的長椅上面。也許這一生,他能擔當?shù)?,永遠都只是一個默默守護的角色。而簡茗想要的幸福,他就算用盡手段,也要把他推過去,誰都不可以傷害簡茗,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