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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狐朋狗友,開始紙醉金迷的生活,夜夜笙歌,幾乎不著家。顧岸的教誨弟弟是不會聽的,偏偏這弟弟比他聰明得多,無論做什么尺度都把握地不差分毫,至今沒有出過差錯。顧岸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他一向就沒有威信,于是還是堅持著自己朝九晚五的日子。直到七年后顧譽自個兒住在外頭,原先的小院子里只剩下顧岸和老仆后,顧岸才知道為何爹娘放心他們?nèi)酥簧韥淼酱蟀病?/br>顧岸的一身武功并不是世外高人或者什么隱士傳授的,這貨每日生活兩點一線,哪有那個機會遇見什么奇人。而那位平日默默無聞只做做飯洗洗衣服的劉伯,誰也看不出他身懷整個西項最頂尖的武功。七年的時間或許是劉伯考驗這兩兄弟的過程,顧岸不過是中規(guī)中矩地過著自己乖寶寶的日子,卻不曾想成了唯一繼承劉伯衣缽的人。劉伯的武功說不上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是顧岸第一次見著時也是實實在在被震撼了一把。西項的人普遍生得比大安人魁梧幾分,劉伯揮舞起流星錘來那是虎虎生風(fēng),看得顧岸嘖嘖稱奇,佩服不已。但可惜顧岸這個從小不知道怎么吃飯的家伙偏偏沒有西項人特有的壯碩身材,十五歲的顧岸弱不禁風(fēng),純粹的書呆子形象,既沒力氣又沒高度,再怎么渴望那揮動流星錘的威風(fēng)也是無濟于事。好在除了大錘,劉伯對劍術(shù)也頗有造詣。其實要說顧岸一無是處也不盡然,本錢雖然一般,他的優(yōu)點是認準(zhǔn)了什么就絕不放棄,五年時間他硬是從一身排骨變成了身材勻稱的俊朗青年,一套劍法在庭院內(nèi)舞地人眼花繚亂。院里只有師徒二人,劉伯含笑看著得意弟子將自己的本事學(xué)了個十成十,心中欣慰不已。然而這番和諧的畫面僅僅再延續(xù)了一年出頭,劉伯走前床邊只有顧岸,人都有生老病死,再強壯的人也無法逃脫命運的擺布。“寶兒啊……”劉伯緊緊握著徒弟的手。“師傅……”顧岸眼前一片模糊,怎么睜怎么眨眼都看不清師傅。“寶兒啊,師傅不在了,你要記得每日三餐,不要喂了貓狗混弄過去,晚上睡覺別踢被子,衣服要仔細穿好,冬日容易得風(fēng)寒……”“師傅您別說了……”“好,好,師傅不多說了,師傅最后還有一句話。”“師傅您肯定還有十句……”顧岸哽咽了一下。“寶兒啊,你別怪你爹娘,也別怪譽兒,你是個好孩子,以后會有人來珍惜你的……”“……”“還有啊,師傅最放心不下的……”劉伯撐著最后一絲余力用指尖點了點顧岸的腦袋,“別總是一條路走到黑,別人對你一分好,你還一分,不必十分都還了,知道嗎?……”顧岸點點頭。“哎,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小子以后注定要吃虧的……”劉伯嘆了口氣。顧岸并不是很在乎吃不吃虧的問題:“師傅,我餓,師傅起來給我做飯好嗎?”“死徒弟……”劉伯斜了徒弟一眼便有點抬不起眼簾了,吊著最后一口氣一字一句地抱怨道,“平時如何逼你都不聽話……現(xiàn)在知道師傅的好了吧……”顧岸下意識地輕輕點了點頭,恍然回過神來,映入眼底的是御花園的奇花異草,爭相奪艷,似乎方才眼前那個灰敗的院子,那個有些滄桑又不失慈愛的老人只是臆想,或只是場夢。顧岸走著走著,抬頭一看,不知不覺到了東宮。小太子站在殿中,小身板兒挺得筆直。顧岸嘴角浮現(xiàn)一絲微笑,沒想到劉伯含辛茹苦教他的西項獨門秘功,如今他居然在向大安的太子傳授。師傅九泉之下也能被他氣活過來吧。☆、玖出淤泥不染尚武帝沒想到他在壽宴上的從容神態(tài)被下臣誤認為是興致盎然的意思,于是當(dāng)尚武帝好好地走在路上被一個rou體撲面摔來時,險些沒控制住變臉。尚武帝的傷口不小心被那人碰到,疼得齜牙咧嘴,一想到這傷口每日還被他家顧岸寶寶消耗內(nèi)力療傷,尚武帝就想把懷里這人直接扔進荷塘里。還是小多子有眼色,見尚武帝抿著嘴不吱聲,果斷上前把那個像沒了骨頭的男人拉開。尚武帝急促地喘了口氣,可疼死他了。這動作被那男人看在眼里,不禁低頭暗笑,方才他故意貼緊了尚武帝的下|身,大腿裝作不經(jīng)意地磨蹭了下,看來這皇帝也是個禁不住挑逗的。尚武帝沒想那么多,緩過勁兒來,端詳了一番這個軟在小多子身上的男人,意外地發(fā)現(xiàn)有些眼熟。仔細想了想,這不就是那個壽宴時舞地最起勁的那個嗎。尚武帝咬咬牙,決定不處置那個陳功是不行了。尚武帝本著君王的仁道之心,正想網(wǎng)開一面把這家伙放了,那男人卻絲毫不識時務(wù),沒等尚武帝開口就急急地呻|吟一聲:“哎呀,你弄疼我了——”尚武帝有點想笑,想他家男寵五年的演技還不如人家一個剛?cè)雽m的小孩兒。那人見尚武帝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反而神情溫和,更是暗喜,哀求地望著尚武帝,變本加厲道:“這位公公放過奴才吧……陛下饒命……”尚武帝怕小多子一松手這玩意兒又粘自己身上了,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的眼神期期艾艾:“奴才名喚清蓮,奴才從小無父無母,師傅為奴才取名為出淤泥而不染的含義?!?/br>尚武帝很痛苦地繃著臉,咬緊了腮幫子才沒笑出聲來:“是嗎,那你是如何進宮的?”清蓮這次賣起了關(guān)子:“陛下能先放了奴才嗎?”尚武帝向小多子使了個眼色,小多子立即放開禁錮清蓮的手,但擋在清蓮斜前方,不給他接近尚武帝的機會。清蓮自嘲地一笑:“沖撞了陛下奴才知罪,懇請陛下責(zé)罰,這位公公不必太過緊張,清蓮還不至于如此作踐自己。”尚武帝聽出了幾分清高的意味,一旁的婢女已經(jīng)擺出來“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貞節(jié)牌坊”的嫌惡表情,尚武帝覺得挺有意思,正要開口,迎面快步走來一個太監(jiān)。“陛下,南書房李大人求見?!?/br>尚武帝現(xiàn)在一聽到李大人的名字就頭疼,道:“移步御書房?!?/br>“小多子?”尚武帝發(fā)完命令沒聽到小多子畢恭畢敬的回應(yīng),有些不爽。“陛下,這位清蓮公子如何處置?”尚武帝想起被遺忘的清蓮,猶豫了下:“你去安排吧?!?/br>“是?!毙《嘧痈竺娴男√O(jiān)吩咐了一句,跟在尚武帝身后往御書房走去。清蓮看著他們的背影,冷笑一聲,看來傳聞中尚武帝溫文爾雅的確不假,而據(jù)說這位英明的皇帝可以為了后宮那位男寵罔顧全體朝臣的反對,一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