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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但不知這個人吃錯什么藥,時不時上門找一次自己。自從上次給徐季州開了門之后,于休曳每次開門前都要望一下貓眼,只要是徐季州,他都不開門。這樣躲過了好幾次,之后徐季州就很少來了。于休曳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這人會提前來,直接在門口蹲他。嘖,臉皮真厚。“你是不是時間太多了?”于休曳皺著眉,顯然是不耐煩。“即使沒時間也得找時間,不然根本見不到你?!毙旒局菡f。“那我是不是該感動一下?”于休曳說,“你自己說過的,做人要成熟點,你現(xiàn)在跟蹤狂一樣跟著我,難道不覺得打臉?”徐季州搖搖頭,嘆了口氣,“你一直耿耿于懷,所以才不愿意見我,因此就把我要見你的動機想得不太好。我來找你當(dāng)然有我的目的,可是你不敢直面我,不敢直面以前的事情,讓我正常的行為也變得不正常了?!?/br>于休曳不愿意和多廢話,滿臉寫著不耐煩,對他說的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行,是我的錯。”“你從來就不會好好說話。”徐季州說。“那你別說就好了,你也不用來找我?!?/br>“你......你真是......”“你也別自以為地說我不見你是因為不敢直面以前這類的話,我也不是躲你,是煩你才對。我現(xiàn)在都不想見到你這個人,至于要說什么,就免了吧,你想說,我還不想聽?!庇谛菀氛f。“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毙旒局菡Z氣無奈,“當(dāng)年的事是我的錯,當(dāng)時我的決定太草率了,這我承認(rèn)?!?/br>于休曳不想聽以前的事,“打住,要是你過來只是為了說這些,真的就沒必要了,我不是被人拋棄的怨婦,也沒有想不開,我過得很開心,謝謝。我們當(dāng)時不分手,總有一天會分手的,提前分手提前結(jié)束,少浪費了那么多時間,要說,我還得感謝你?!?/br>聽完于休曳的話,徐季州明顯地愣了一下。于休曳直接忽視他的表情,繼續(xù)說道,“還有,真的不必過來了,你自己給自己加戲不累嗎?我真的對你沒感情了,你不用愧疚,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好聚好散吧,鬧多了誰都不好看。我把要說的全說了,你可以走了,千萬別再過來了,再見?!?/br>再見,再也不見。當(dāng)時分手,徐季州匆匆離開,于休曳憤怒指責(zé),兩人都沒好好溝通過。這次算是于休曳分手后對他說過的最多的一次話,也是最后一次。徐季州是要說開還是重來,于休曳都不會理會,把自己要說的全說了,這就可以了。于休曳不喜歡糾纏或者被糾纏,他很直接,喜歡就是喜歡,但是如果喜歡已經(jīng)不必要了,他也不會要死要活。誰離了誰難道還活不成了?都是屁話。雖說沒有在意徐季州,但心情喪了也是真的。于休曳自己說不準(zhǔn)自己為什么會煩悶,不是因為感情問題,他想得清楚想得明白,沒什么困擾。因為徐季州?,貌似也不是,但是如果他今天不來,于休曳絕對不會喪。破天荒的,于休曳開了一瓶酒,白的,是他一直舍不得喝的酒。有些心疼,但抵不住突然想喝,悶口直接灌,這瓶好酒算是被糟、蹋了。空腹喝酒還自帶買醉嫌疑的后果就是,醒來時會考慮半會兒哲學(xué)的終極問題,然后想,啊,老子的好酒!老子的工作!老子的頭!躺在于休曳肚子上魚頭被鬧醒了,埋怨地叫了兩聲,繼續(xù)睡覺。現(xiàn)在還有九分鐘就要上課了,他肯定去不了,只能跟某位老師換個課,幸好能調(diào)課。換完課后,于休曳松了口氣,然后躺回了沙發(fā)。竟然讓這種事情影響了自己,真不應(yīng)該,腦子有病。做了如此深刻的反省之后,于休曳又睡著了。于休曳一覺睡到天黑,中途醒了幾次都是被魚頭鬧的。他起來給它倒了貓糧和水之后,回床上去繼續(xù)睡。本來就不該睡那么多覺,一旦睡多了就會越睡越困,想醒也醒不過來。于休曳是餓醒的,倒頭大睡,自己的胃都沒來得及照顧一下。找出一些零嘴,從冰箱里找出幾塊面包,倒杯水,湊合著吃了。飽肚子肯定不可能,就是個暫時的法子。他現(xiàn)在四肢無力,想做飯也沒力氣。外賣不想點,不到萬不得已,于休曳絕對不吃外賣。魚頭就在旁邊纏著,一個勁兒地叫喚,控訴于休曳一天沒理他。于休曳發(fā)現(xiàn)貓是越養(yǎng)越嬌氣了,巴掌大點兒時還不鬧,現(xiàn)在就是一點都委屈不得了。耐著性子好好撫慰了他家嬌滴滴的貓,魚頭找到安慰后,這才消停,轉(zhuǎn)眼就不知道蹦到哪里去完了。等他看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問他情況的人還挺多,都是班上的學(xué)生。嘖,這群人就不怕他收手機,一點威信都沒有。雖是這么想,但還是一一回復(fù)了。接著于休曳就去洗了個澡,然后給自己煮了碗面。這一覺是睡得夠足了。熬到凌晨一兩點,于休曳還是精神十足精力充沛。開了幾盤自己好久沒玩的網(wǎng)游,手生了,坑了好幾把,后來才找回原來的感覺,越玩越起勁,一玩就是一晚上。于休曳一看時間,六點了,不禁感嘆,好久沒這么頹廢了。收拾收拾去了學(xué)校,課間時,周嶺跑過來問他去干什么了。“我沒干什么。”于休曳實話實說。“真沒事還一天都不回個消息?”周嶺不信。“愛信不信?!庇谛菀纺苷f自己睡覺去了嗎?“行行行,對了,李逍回叫我跟你說一聲,今天之后,他上午就不打工了,他會回來上課的?!?/br>“嗯?!崩铄谢卦趺淳筒蛔鍪铝?,于休曳沒問,周嶺估計也不清楚。反正在于休曳看來,是件好事。“還有,陸騏昨天挺急的,你跟他說說你的情況。剛才叫他過來,他還不來,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哥,你可別說是我說的?!敝軒X說。“行,絕對不暴露你?!庇谛菀氛f。說是這么說,但真見到人時,是放學(xué)后。于休曳在辦公室整理東西,抬眼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纏人的解決了一個,還有一個。當(dāng)時,于休曳心里是這么想的。“你有事嗎?”于休曳找不出什么話題來。“找你的。”陸騏說。“嗯,我知道,所以我才問你有什么事。”“周嶺沒說?”陸騏說。于休曳頓了一下,既然知道那還說個屁!“說了。”陸騏也懶得計較,“你昨天真的沒事?”“你瞧我這像是有事的嗎?”陸騏還真的仔細(xì)地看了看,確實沒看出個什么,這才松個口氣?!澳憬裉焱砩蠜]事吧?”于休曳沒多想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