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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故人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做見不得人的事。我們陛下何曾能容忍不聽話的棋子?隨便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把我父親抄家殺頭,還要將我娘收進教坊司,我和沈澈未滿十四充當官奴。還好我娘武藝高強,在押送途中趁官兵不備帶著我和沈澈逃出生天。娘在七天后就撒手人寰,我和沈澈在邯鄲過了三年提心吊膽、食不果腹的日子。直到三年后通緝令撤去,我們兩個也長大變了模樣才敢回來?!?/br>
沈辭神色晦暗,眸中隱見殺意,“青寒,你曾頻繁邀我去見皇上,我每次都推辭了,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怕我見到他會忍不住殺了他!”

“不要!……”許青寒緊張的握住沈辭已然變得冰涼的右手,“阿辭,我和皇兄就像你和沈澈,你若是殺了他,你若是殺了他,你讓我怎么活?”

沈辭撥著他的額發(fā)道,“其實我當年入王府當侍衛(wèi)是對你心懷不軌的,你是陛下心頭一塊軟rou,我想讓他也嘗嘗痛失親人的滋味。你這傻子,引狼入室了還不知道,要不是沈澈太小了,我殺了你之后沒有把握能帶他成功逃亡,你早就投胎去了?!?/br>
許青寒毫無防備的坐在世仇面前,由他指尖若有若無的劃過額頭,“沈澈長大這么多年了,你天天和我同床共枕不說,還煞費苦心要救我。說,是不是因為喜歡我?”

沈辭嘆道,“哎,你這么蠢,讓你那么痛快的重新投胎豈不是便宜你了?得蠢死你才夠解氣?!?/br>
許青寒彎腰去夠枕頭,沈辭連忙按住他的手討?zhàn)埖?,“別打別打,你怎么這么愛動手?”

許青寒白了他一眼作罷,將另一只手覆在沈辭手背上問道,“阿辭,你能不能不要因為這件事恨我?我也不會怪你當初心懷不軌的。雖然是咱們兩家的仇恨,但是我沒有做錯事,你也沒有,我們就不要相互折磨了。十年分分合合已經(jīng)實屬不易,咱們也該好好過日子了。”

沈辭抱住許青寒,下巴搭在許青寒肩上,在他耳邊輕輕的道,“我不恨你,將心比心,我既然覺得我和沈澈是無辜的,同樣你也是無辜的。我還怕說出來你會生氣傷心,沒想到你這么容易就接受了我當初對你懷的壞心思?!?/br>
“沒有,我很開心,我不用再耿耿于懷你表兄了,是件好事。”許青寒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仿佛怕一松手就會失去他一般,“我會讓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一個字也不會向人提及。我不管你的過往和出身,你是我的阿辭,和我一起走過十年風雨,肯為我豁出性命的枕邊人,僅此而已?!?/br>
☆、第39章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許青寒正月十六就要上朝。

在他的規(guī)劃中時間綽綽有余,結果意外在白檀耽擱了四五天,時間一下子就緊促起來。他和沈辭一個少胳膊一個瘸腿,快馬加鞭是不可能了,他又不想遲歸被皇兄問東問西發(fā)現(xiàn)端倪,只得雇了兩個車夫,頻繁換馬,日夜不停的駕車趕路。

夜間天色漆黑,車輪經(jīng)常碾壓到石子兒碎磚之類的零碎,每壓上去一次車上睡著的人就要跟著馬車被甩動一次。許青寒困累得厲害了就不會再被驚醒了,沈辭不行,他本身感官就較常人靈敏,又習慣淺眠,這一宿翻來覆去也沒能歇下。

沈辭盤膝坐在厚厚的絨毯上,裹著新棉錦被淺淺的打著瞌睡。許青寒枕在他大腿上,蜷縮在被褥中睡得正香。沈辭意識剛剛朦朧就被車板的微震晃醒了,他無奈的打了個哈欠,伸出手指壞心眼的去戳許青寒的鼻尖,許青寒在睡夢中不滿的蹙了蹙眉,一翻身把整個腦袋都蒙到被子里了。

沈辭愈發(fā)覺得他嬌憨可愛,隔著被子寵溺的揉了兩把他的頭。他感覺自己真真正正的,愛上了這個越變越好的人。以前總是不確定自己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不懂拒絕才答應和許青寒在一起的,抑或是因為習慣了和這樣一個人朝夕相處,再或者他對許青寒也只是朋友之間的感情,除了在床上不一樣也沒別的特殊的。他心大不去細究,就這樣懵懵懂懂的和許青寒在一起相愛七年。

離開許青寒的那三年里盡管十夢九他,也被他歸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許青寒的不信任傷他太深,讓他耿耿于懷,理智的覺得他不會再喜歡這樣一個人了——許青寒嬌貴得吃西瓜只吃中央一口他可以忍,西瓜一塊也不分給他他也可以不吃,但是不能按著他的頭逼他吞西瓜子啊。

然而許青寒慢慢的為沈辭改變了自己。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會為了見沈辭一面不懼苦寒奔波千里,一向只受他人伺候奉承的他會為了沈辭嘗試燒熱水。他對沈辭無條件的信任,越來越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問題。他甚至不惜忤逆敬愛有加的皇兄,承受朝臣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指責,下定決心做出休妻的決定。沈辭清楚戲精在許青寒面前演得多么白蓮花,因此許青寒至今仍是覺得她是楚楚可憐的受害者,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心里肯定非常自責。他義無反顧的承受著來自外界和自身的壓力,只為讓他沈辭成為唯一。

有夫如此,夫復何求。這樣的許青寒真的太可愛了,讓沈辭心中“就這樣跟他過一輩子吧”的萌芽漸漸破土而出,如今已長得郁郁蔥蔥了。

忽然又是一個顛簸,這次的路障有些大,許青寒也被顛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嘟囔道,“你怎么還沒睡,想什么呢?”

沈辭撫摸他的額頭和臉頰,滑嫩得和水豆腐似的,讓他忍不住輕輕掐了一下,“在想你。”

許青寒閉著眼睛側過身,手臂環(huán)著他腿彎迷迷糊糊的道,“我就在這里躺著,有什么可想的?!?/br>
沈辭俯下身在滑嫩嫩的水豆腐上啃了一口,曖昧的道,“想吃你?!?/br>
許青寒聞言頓時清醒了,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昨晚……昨晚剛做過,我腰酸死了!”

“這是什么道理,只許你勾引我,我想嘗嘗我家王爺就不行了?”沈辭握住他手腕不懷好意的笑。

“不行不行不行,你你你別沖動。”許青寒鴕鳥似的整個縮進被窩里,把被子拱起一個小丘。

沈辭手快的掀起被子一角鉆了進去,和許青寒幾乎臉貼臉了,促狹的笑道,“來嘛,大爺來玩啊?!?/br>
“不要,昨晚我累死了?!痹S青寒胡亂的把他往外面推。沈辭假裝“哎呦”痛叫一聲,許青寒立馬縮回手小心翼翼的道,“我碰到你傷口了嗎?”

沈辭做痛苦狀,抱著左臂猛點頭,“好像傷口繃開了?!?/br>
許青寒連忙點燃小沉香木桌上的蠟燭,慌里慌張的道,“讓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他伸出蔥白似的十指解開沈辭衣帶,剝去左側衣服,結果他手臂上纏著的白布條白白凈凈的,沒有染上半點雜色。

許青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