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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來。許青寒擔(dān)心得要命,遍體鱗傷、身無分文的沈辭去了哪里,會不會悄無聲息的逝去?他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腦袋里都是這么一個人、這么一個名字:沈辭。許青寒一面恨著沈辭,一面暗中打探著沈辭的下落。他不敢大張旗鼓的搜查,身負(fù)重罪的沈辭被抓回來便是死路一條,他逃了也未必不是好事??墒撬麑嵲谑窍胫@個人,他無時無刻不在想,想到忘了所有的恨,只剩滿腔的思念。他找啊找,盼啊盼,終于終于又見到讓他魂牽夢繞的阿辭。可是他的阿辭卻叫著別人妻子,膝下還有了兩個兒子,日子過得風(fēng)生水起,心里哪里還有他的位置?原來一切都是他一廂情愿,是他自作多情。——————身下躺著的土炕硬邦邦的,硌得許青寒不舒服極了。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睜開眼睛撐著手肘坐起身來。沈辭盤腿坐在炕頭,叼著根小樹枝閉目養(yǎng)神,開口說話時小樹枝一顫一顫的,“怎么著,來捉拿我歸案?人來得少了點兒。”“你明知道不是。”許青寒道。沈辭嫌棄道,“這種大人有大量的語氣真讓人生厭,我說過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你不肯信,自己演大度演深情很過癮是吧?”“屋子里就你和她兩個人,不是你干的難道是她自己故意摔倒小產(chǎn)就為栽贓陷害你?”沈辭拍手樂道,“誰說不是呢,還真有傻X干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我算是開了眼界了?!?/br>許青寒冷下臉道,“你說話注意點!那是我的孩子,你如今已為人父,還不能理解你給我?guī)矶啻蟊疵???/br>“我怎么了我,我什么也沒干怎么就讓你痛不欲生了?我說話一直這么說,你不愛聽就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何苦都不痛快!”許青寒爬起來扇了沈辭一巴掌,單手撐著墻將他圈在里面,咬牙切齒的道,“你混_蛋,我想你想得快瘋了!我跋山涉水找到你,你就這么對我?你娶妻生子,你嫌棄厭惡我,你狼心狗肺!”“你跋山涉水找到我,就是為了跟我吵架的?”沈辭握著他手腕咬了他指尖一口略做回敬,側(cè)身躲過許青寒的禁錮,慢騰騰的挪下炕,邊穿鞋邊道,“你三年前就娶妻生子了,憑什么要求我為你守身如玉?你三年前親手把我送進讓我生不如死的牢獄,憑什么要求我不厭惡你?”許青寒喊道,“我娶妻又非我所愿!你受牢獄之苦難道不是罪有應(yīng)得么!”“你有毒吧,難道是老子讓你娶的媳婦?我又不是你爹管你這破事?!鄙蜣o站直身子,嘲諷的斜睨著許青寒道,“我沈辭堂堂七尺男兒,豈會去害婦孺?到底是誰小人之心簡直一目了然?!?/br>“你……”許青寒氣結(jié),抓過枕頭丟向沈辭,“滾!”沈辭穩(wěn)穩(wěn)的接住枕頭,輕描淡寫的扔回炕上,“這是我家,要滾也是你滾?!彼臣苷紦?jù)上風(fēng),但是心里反而更堵得慌,轉(zhuǎn)身一掀門簾走出了屋子,眼不見心不煩。沈辭家只有三個隔間,簡簡單單的東、西、中布局,中間是廚房連接著東西兩屋和院子。沈辭跨過東屋門檻便見到翠兒正在擇菜,沈澈背靠著墻抱臂站著。他看到沈辭下意識的站直了身子,“哥?!?/br>沈辭沒吭聲。他懶得否認(rèn)了,爹娘去世以后他就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的把七歲的沈澈拉扯大,再怎么否認(rèn)也改變不了事實。翠兒握著一把小白菜抬頭看沈辭,目光中詢問的意味十足,“大哥,里面,就是你說過的那個主子嗎?”沈辭頷首。一向溫溫和和的翠兒竟臉色一變,氣沖沖的摔下小白菜從砧板上拎起菜刀,握著刀背遞到沈辭面前氣勢洶洶的道,“那大哥你還不去砍死他?!”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我第一篇耽美文,還沒有摸透大家的口味,所以寫的是很不討喜的題材:主攻,侍衛(wèi)攻X王爺受,渣受賤攻,虐攻。提前排雷,也提前祝大家豬年大吉,希望大家心平氣和,不要罵我QWQ——————現(xiàn)在在寫新文,武力值爆表寵夫狂魔腹黑攻X脾氣超好佛系落魄仙君。有了第一篇的經(jīng)驗我自信寫得更好了,而且題材正常,依然是古耽,攻寵受寵上天的那種,給新文打廣告也是這次開放限免的主要目的辣【捂臉】所以你們有空記得去看看我的新文,給我新文收藏一個吧,小作者每漲一個收藏都很開心、每多一個讀者都很珍惜呦~??次挠淇靇(:з)∠)_最后附上新文:電腦端傳送門:手機客戶端點開作者專欄就可以看到了☆、第2章呵(wo)呵(c)沈辭握著刀柄將菜刀扔起來又接住玩了個高難度動作,輕描淡寫的道,“過去的事我都忘了。我現(xiàn)在只想安穩(wěn)的過日子,好好蒔弄咱家的一畝三分地,每年攢幾個錢,過幾年送小龍小虎去念書。等他們長大了能養(yǎng)活自己咱們就清閑了,天天坐院子里曬太陽養(yǎng)老,你說好不好?”翠兒抿唇笑了笑,眉眼間都是幸福的模樣。沈澈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沉默的垂下頭。他是對撫養(yǎng)他長大的長兄落井下石過的,他有什么資格要求沈辭再和他一起生活?“喂,你們什么時候走?許青寒已經(jīng)醒了?!鄙蜣o直截了當(dāng)?shù)南铝酥鹂土睢?/br>許青寒掀開門簾走出屋子,揚了揚下巴咬牙切齒的道,“怎么,逃了三年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對主子就這個態(tài)度嗎?”沈辭一本正經(jīng)的躬身一揖,“那請您滾好嗎?寒舍廟小,裝不下您這尊大佛。”“沈辭你!”許青寒氣得臉色煞白。“二少爺。”沈澈擔(dān)憂的拍了拍許青寒后背替他順氣,嘆息著對沈辭道,“哥,我們?yōu)榱藖磉@里幾乎不眠不休的趕了三天路了,二少爺不比我有武功撐著,他定是很難受了,您就別氣他了?!?/br>沈辭道,“行吧,我不和他說話了。你倆把飯錢出了,我還想攢錢供兒子讀書呢?!?/br>許青寒掏出一錠金子丟到地上,“夠了吧?”沈辭從從容容的彎腰撿起金子揣到懷里,沖翠兒笑道,“喏,發(fā)財了,夠供兒子念好些年書了?!?/br>翠兒充滿敵意的瞪著許青寒,有些生氣的道,“大哥,我寧可小龍小虎不去念書也不要你受他的侮辱,這錢咱們不要!”“哈哈,要得要得,他欠我的又何止這些?!鄙蜣o說到最后完全斂去笑意,話是一字一句的咬出來的。許青寒不甘示弱,“你還挺有理是吧?”沈辭并不搭話,拎著菜刀嫻熟的去拍蒜了。——————飯桌上只有燉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