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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 小謝:溫柔?謙和?睿智?為什么越聽越像某個姓洛的……(劃掉) & 誰說小謝完美避開阿蕪的所有男票要求——他還有“睿智”啊233 ————————————————————— 小謝:我以為我借了問心琴是準備給阿蕪用的,沒想到…… ————————————————————— 關于原主對小謝的稱呼問題,第6章描寫小謝回憶起他和原主小時候時,有提過一句。感興趣的可以倒回去看看哦。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小貓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21258270 30瓶;妖小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書閣獨處 黑暗中突然多出一個人, 妙蕪一點心理防備都沒有,當即被嚇了一跳。 手一松,燭臺自手中跌落—— 書架間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 在那燭臺落地之前及時將其撈回來, 燭光在墻上一轉,那手擎著燭臺遞到她面前。 “多、多謝?!?/br> 妙蕪接過燭臺,走到臨窗的一張書桌放下。 謝荀倚在書架旁默不作聲, 就看她一個人來來回回忙活, 搬椅子,搬梯子, 爬上爬下, 把放在書架頂端的幾口木盒往下搬。 才看到一半,他忽然就覺得實在看不過眼了,于是走過去將人攔了下來。 妙蕪扶著梯子迷惑地看著他。 謝荀目光落在別處, 口不對心道:“像你這么搬,要搬到明天早上去?” “你在下面接著?!?/br> “哦?!?/br> 妙蕪聞言把梯子讓出來,謝荀便爬上去,把書架頂部的木盒遞給妙蕪,妙蕪接過來,再放到地上, 如此往來十多回,木盒就都被搬空了。 謝荀從梯上跳下來,把木盒摞好,來回兩趟就將所有木盒都搬到書桌邊。 這些木盒里盛裝的是司書長老近兩年來收集的舊符箓。 雖則每種符箓都有相對固定的畫法, 但道一而法萬變,當修煉者將百家符箓融會貫通之后,對符箓便有了自己的理解。 因此修煉到后來,同一張符箓,出自不同人筆下的亦不相同,如此一來,同一種符咒的效力也就有了萬千變化。 而司書長老派遣給妙蕪的差使,便是將這些符箓整理歸類,記錄成檔。 妙蕪在桌邊坐下,又點了兩只蠟燭,桌上更亮堂了些。 謝荀走過來道:“連個燭臺都拿不穩(wěn),晚上沒吃飽飯嗎?” 妙蕪默默地從袖子里摸出一個油紙包,打開來啃了一口。 謝荀:“……” 他的目光在妙蕪手里的蔥油餅上凝了一瞬,一時頗為無語。 妙蕪見謝荀盯著蔥油餅看,便又將手伸進袖子里,摸出一個油紙包放到桌上,往謝荀面前推了推,道:“膳堂的大師傅特地塞給我的,說這蔥油餅是他最拿手的面食?!?/br> 這小毒物倒是八面玲瓏,上哪都能左右逢源,居然能令膳堂那幾位“鐵面無私”的大師傅特地給她開小灶。 謝荀不知道的是,妙蕪為了能獲得大師傅們的另眼相待,委實也付出不少。 膳堂的大師傅平日里沒事干總喜歡琢磨些新菜式,除了在膳堂內(nèi)部互相試菜之外,很少有弟子愿意當他們的小白鼠。 這兩日妙蕪在膳堂幫忙,也就順便幫那幾位大師傅嘗了不少新菜式。 既是新菜式,自然有色香味俱全,也有口味奇葩的黑暗料理。 那幾位大師傅做膩了普通菜式,每每研發(fā)新菜式時都講究個別出心裁,出奇制勝。什么月餅炒辣椒、甘蔗炒排骨、桃子炒豬里脊…… 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大師傅們做不出。 因此,妙蕪這幾日嘗到的新菜式中,十有八九都是黑暗料理。 好在她最大的優(yōu)點之一便是擅長夸人。 每次嘗完一款一言難盡的新菜式,她都會竭盡所能將那位大師傅夸得飄飄欲仙,最后本著“我一人受苦就好,實在不必拉著全家塾人陪葬”的犧牲精神,力勸那位大師傅將此等絕世菜式寫入譜中,集結成冊,百年之后也可當作傳家寶留給后人。 當然,為著這菜譜的稀有性著想,還是不要外傳,保持神秘,不要再做第二遍為好。 她生得討喜,嘴又甜,幾個能當她爺爺輩的大師傅是越看這女娃娃,越覺得心里喜歡,因此時常在正餐之外給妙蕪開小灶。 如此也算因禍得福了。 妙蕪小心覷了眼謝荀的臉色,見他微微皺了下眉,便道:“你不喜歡蔥油餅?。俊?/br> 她想了想,轉身把隨身背挎的小布包放到桌上,從里面又摸出三兩個紙包來。只聞得一陣悉悉嗦嗦之聲,她將三個紙包依次展開,推到謝荀面前。 伸手一比:“桂花糕、栗子糕、紅薯餅,小堂兄,你喜歡哪個?” 謝荀:“……” 她眼神殷切,眉眼帶笑,嘴角隱約現(xiàn)出一枚小小的梨渦。 謝荀叫她這般看著,鬼使神差地,便將手伸向中間的栗子糕,拈起一塊送入口中。 一入口,便覺滿口都是板栗的酥香,甜而不膩,雖是再簡單不過的點心,但依舊能叫人嘗出與街上點心鋪子不同的風味來。 妙蕪見他吃了,笑得愈發(fā)燦爛,眼睛彎成一道月牙。 她吃了塊蔥油餅墊肚子,就搬出盒子里的符箓,擺開筆墨紙硯和朱砂整理起來。 “風行符,屬木;障目符,屬木……嗯,就都放到這只盒子里。” 妙蕪一面分類,一面將各張符箓都在空白符箓上重新臨摹了一遍。 她下筆隨意,畫得極快,往往看一眼,那符文的走勢軌跡便已盡數(shù)記在心中。須臾符成,拿出原符對照而看,竟然臨摹得分毫不差,簡直如同拓印上去的一般。 謝荀坐在一旁默默看著,先是還有一些漫不經(jīng)心,后面臉色便越來越凝重起來。 他驀然想起在龍門鎮(zhèn)上,妙蕪對付小飛僵時,曾經(jīng)結出一道結界護著王柳二人。 現(xiàn)在想來,那結界實在是眼熟。 謝荀的記憶倏然飄回十年前…… 姑蘇萬里冰封,江邊雪落如塵,從江口的湖心亭望出去,千山皆為白雪所覆。 剛過而立之年的謝家家主謝漣身披鶴氅,長身立于亭前,伸出右手,接住接住一片雪花。 他說:“琢玉,你可知謝家的本命符究竟是何物?” 小謝荀俊俏的小臉被銀狐領子擁簇著,無聲地搖了搖頭。 “是結界?!?/br> “你可知何為結界?” “何為?” “風疏雨驟之時,你撐開傘護住墻下海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