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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響聲。身體開始發(fā)熱,那個羞恥的部位竟然起了反應(yīng),渴望男人的進入,平莫煜渾身沒了力氣,眼睛模糊,他排斥身上那人的碰觸,他沙啞著嗓音發(fā)出虛弱的話,“滾開!”可惜這句明明極有震懾厭惡的話里卻因他的身體和頭腦模糊而顯得像小貓撓人一般,“你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賤人!”“啪啪啪——”“嗯啊——”平莫煜揚起帶著濃郁情欲的眼睛渴望而又隱忍地望著男人,急促的呼吸著。“??!”平莫煜慘叫一聲,痛苦中帶著絕望。激烈粗暴不帶一絲感情的情事完畢后,床上光裸的人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身下更是一片狼藉,白灼和血絲夾雜著流了出來,他的臉色蒼白,沉沉地睡過去了。玉無瑕勾起一抹狠厲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老板——”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見玉無瑕從房間出來,趕忙笑著上前喊道,待她看清玉無瑕的臉色后,向前的步子一頓,不自覺地向后退了退。“以后沒我的吩咐,別讓他出來,按時將飯菜送進去!”說完,玉無瑕陰沉著臉色離開了,在樓梯的盡頭帶著一個清秀漂亮的小倌進了房間,又是一番云雨。女人僵硬的笑了笑,呆呆地自言自語,“好的,老板?!?/br>第二日,當平莫煜恢復(fù)意識后,感覺全身疼的厲害,像是被馬車碾壓過身體一般,他撐著手臂想坐起來,卻動不了,身體發(fā)軟,疼痛又無時不刻讓他保持清醒,他想喊人進來,卻發(fā)現(xiàn)嗓子沙啞地發(fā)不出音來,他想喝水,都不能。“砰砰砰——”妓院的大門被敲響,這時候的妓院還沒有到營業(yè)時辰呢,老鴇睡意朦朧地將門打開,卻發(fā)現(xiàn)一群官差在門外等著,壓下內(nèi)心的疑惑,問道。“幾位官爺,這大清早的怎么上我們這兒來了?”老鴇滿臉堆笑說著。“別廢話,平莫煜在這里吧!”為首的官差一把將門踹開,其余官差隨著便進了里面。“呃——這個——”老鴇眼睛一轉(zhuǎn),挽住官差的手臂媚笑道,“呵呵,誰是平莫煜啊,我們這兒沒這個人啊?!?/br>官差毫不留情地一把將她推開,“少在這裝蒜!快把平莫煜叫出來!”一腳將桌椅踹飛,冷聲說道。“你做什么呢?!”老鴇也被惹怒了,皺眉問道,“說了這里沒人!我這兒還有好些客人呢,容不得你們在這找兒,得罪了那些人你們擔待的起嘛!”官差瞪了她一眼,揮手示意手下的人散開上樓去搜查,手下人得令,行動迅速地開始找。老鴇也攔不住啊,正急得無奈時,二樓一個房間門被打開,玉無瑕陰著一張臉大步跨出來,冷聲問道,“吵什么呢!”官差上前一步,“搜查平莫煜!”玉無瑕冷笑一聲,“找他做什么?”“知府大人的孫女被人害死,懷疑是何家二少爺與這位平莫煜合伙謀害!”官差回答道,玉無瑕的名字很響亮,但是見過他的人并不多,而現(xiàn)在官差顯然沒料到眼前這位就是玉老板。皺眉看向官差,玉無瑕掃了官差一眼,“他不在!”“讓我們搜過才知道!”這位官差也不是個善茬,說完便開始向其他地方找。老鴇已經(jīng)去召集院里的人來抵抗,但是動靜鬧得也越來越大,許多恩客們被吵醒紛紛起來大吵大鬧。玉無瑕走到平莫煜所在的房間,把門從外面鎖上,有幾個官差恰好經(jīng)過,吵著要進去,并且跟玉無瑕動起了手。當然這些官差都是些小嘍啰,功夫一般般,玉無瑕根本沒用多大會就把他們踹下了樓。這時候更多的官差圍上來了,不怕死地跟玉無瑕打起來,妓院的打手這時候也紛紛上前和這些官差打斗起來。有了玉無瑕的幫助,很快,為首的官差被妓院護院的押著帶到了玉無瑕的面前。“玉老板,現(xiàn)在平公子只是有殺人的嫌疑而已,你這般舉動不是在保護他而是讓他坐實了罪名,我們打不過你,還有整個官府的官兵,他們不行還有整個朝廷,你當真不讓他出來么?”為首那個官差見所有手下被制服,開口勸道,知府大人已經(jīng)大怒,他也實在不敢就這么回去。第五十三章玉無瑕冷眉橫對這群官差,嘴角掛著冷笑,根本沒把這些話放在眼里,他玉無瑕的人,怎么能被人平白無故下進監(jiān)獄呢!“吱呀——”身后的門從里面被打開,也不知誰趁亂把門上的鎖給打開了,總之,平莫煜出來了,他也聽到了外面的喧嘩,忍著身子的不適穿上衣服將門打開,他也沒料到門外站得就是玉無瑕,蒼白的臉上帶著余驚,他皺眉撇過臉,問老鴇,“怎么了?”不等老鴇開口說話,玉無瑕一個眼刀飄過,嚇得在場所有人縮了縮脖子不敢回應(yīng)。“平莫煜?”官差梗著脖子問道。“是我?!逼侥峡聪蚬俨?,不解官府的人為什么要叫他。“慕家小姐被人殺害,何家二少和你是嫌犯,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逼侥嫌悬c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嫌犯么,愣了幾秒鐘內(nèi),他點頭,淡淡地說道,“好?!?/br>“平-莫-煜-—”玉無瑕眼睛里冒著怒火,一字一句地喊著平莫煜的名字,言語冰冷壓迫,好像要把眼前這個虛弱的男人生吞活剝,他在警告平莫煜,不要把自己惹惱了,但是此刻的平莫煜,生生忍受他一夜折磨的平莫煜,早就麻痹了。平莫煜跨出一步,湊近了玉無瑕,仿佛是兩個情人在耳語,耳鬢廝磨,他的唇角勾著微笑,但是那笑容有一絲報復(fù),兩絲冷漠,更多的是那寒到眼底的恨意,“玉無瑕,我-恨-你。”說完這句話,平莫煜一個轉(zhuǎn)身躲開了玉無瑕的手掌,眼神冰冷地盯著他,不再做聲。“滾!”良久,兩人僵持了一陣子,玉無瑕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地方,邁著大步毫不留情地走了,官差們也被放開迅速聚集到一塊,見平莫煜行動不方便,也沒有太過分,帶著他便離開了妓院,看熱鬧的人紛紛散開,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氣氛。陰冷潮濕的監(jiān)牢里,不時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叫聲,自古以來,監(jiān)牢里不乏有被冤枉的,有些等待個兩年三年被釋放,有些個苦苦等待一輩子也不見有個音信,更多的,是那些知道死期等待死亡的囚犯,他們痛苦,他們掙扎,他們后悔,他們絕望,他們發(fā)出或凄慘或悲涼,或痛苦或拼命的聲音,久久游蕩在不見天日的監(jiān)牢里,為那些獄卒們聽,為那些剛剛?cè)氇z的新囚犯聽,生命的絕音……拐角第二間監(jiān)牢里,靜坐著兩名男子,他們的氣質(zhì)與這周遭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身上的衣服還是干凈的,想來是沒進來多久,兩人看著像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