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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人到醉鄉(xiāng)樓吃飯,回來可能遲一些。“路上小心點(diǎn)。”蘇清麒把何辰煦送出門外,今天雪已經(jīng)不下了,只是地面上的雪還不見化。“好,那我走了?!焙纬届悴叫凶叩胶团@习逶胶玫目蜅#瑑扇它c(diǎn)了些小酒小菜,暢快地談著明年的生意往來,還有二十來天就要過年了,希望合作愉快云云,古往今來,男人的生意大多是靠酒拼來的,何辰煦陪著牛老板喝了不少酒,不過自己的底子還是拿捏著。談完事情的兩人有些微醺,何辰煦走出去,拱拱手,“牛老板留步,辰煦現(xiàn)在要去應(yīng)玉老板的約了,改日再談?!?/br>牛老板大笑著拍拍何辰煦的肩膀,對何家這個二少爺欣賞的很,年少有為知進(jìn)退懂禮數(shù),真是不多見的人才,擺擺手,“好,過去吧?!?/br>何辰煦在路上走著,起初覺得身體沒什么感覺,不過時間久了怎么覺得頭越來越暈,今天的酒喝得不少,但也不到能把自己喝醉的地步啊,他搖搖昏沉的腦袋,繼續(xù)走著。不行,頭越來越暈了,何辰煦走到一個胡同口扶著額頭休息,眼前一陣暈眩,牛老板沒有理由給自己下藥啊,漸漸地,腦子亂成混沌了,沒注意身后有幾個人,脖頸被一猛力敲打,身體一下子軟了過去。這幾個人看著何辰煦沒有一絲掙扎地倒在了地上,臉上一喜,對同伴說道,“這藥可真靈,就算是武功高強(qiáng)的何二少爺,也照樣在這躺著。”另一個擔(dān)憂地說道,“這——牛老板應(yīng)該沒事吧?”“沒事沒事,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是頂級蒙汗藥,對于會武功的人來說,這是蒙汗藥加軟骨散,就算他醒了,渾身也是沒力氣的,放心!”一個人得意地說著。“嘿,你倆別說了,快把他裝起來帶走!”有一人呵斥道,催促著將麻袋套在何辰煦身上,把他扛起來,馬車就在那胡同里頭停著呢。兩人將何辰煦抬上馬車,一人跳上車駕馬就走,“駕!”馬車奔馳,朝著一座荒僻的山馳去,他們動作很迅速,很快便消失了。“那人到底怎么說的,你給咱們說個清楚到時候好辦事啊?!瘪R車?yán)镆粋€人問道。“你別催我呀,我說,那人跟我說,到時候咱們把何家二少爺帶到墳頭山里……”一人在絮絮叨叨解釋著。墳頭山距離鎮(zhèn)子有些遠(yuǎn),恰逢是冬天,天黑的早,從馬車?yán)锍鰜砗螅焐呀?jīng)黑透了,幾人馱著裝有何辰煦的麻袋走了著。墳頭山,是一座出名的荒山,因其形狀規(guī)整其上樹木稀缺,人煙稀少,基本上連個動物都看不見,最重要的是,這里的有一個亂葬崗,是所有沒人認(rèn)領(lǐng)的尸體的聚集地,陰氣十足,一到晚上,還有閃爍的鬼火在黑夜里飄忽,吹得冷風(fēng)颼颼,傳說這里有千千萬萬個惡鬼等待行人。幾個人心里都心驚膽戰(zhàn)的,生怕從背后冒出一只鬼來把自己弄死,要不是為了那點(diǎn)銀子,誰也不敢大晚上來這里啊,他們大聲說話壯膽。第四十八章“喂,老鐘啊,你不是說你媳婦剛給你添了個兒子啊,”心里想著說點(diǎn)喜慶事讓自己忘記恐懼,背后卻被猛的一拍,心咯噔一顫。“滾你他媽的,在這破地方說我兒子干啥,喪氣!呸!呸!呸!”連呸了三下,老鐘才停止。“你他娘的嚇?biāo)览献恿耍闩奈腋缮蹲?,我還以為是鬼呢!”被拍的人嚇得跳起來,一巴掌打在老鐘肩膀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另一人雙手合十念著,念完就罵道,“這地方能不能不說那個字!”三人罵罵咧咧地走了會兒,停在一個地方,把身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扔,三人對視一眼,開始在麻袋上拳打腳踢了好一陣子。麻袋里的何辰煦已經(jīng)稍稍恢復(fù)了一些意識,身體就開始承受疼痛,他蜷起身子護(hù)住頭部,想運(yùn)功撐開這個袋子,卻發(fā)現(xiàn)身上的內(nèi)力消失了,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他痛得抽氣,皺著眉大喊,“你們住手!”外面的三個人一聽何辰煦的聲音,嚇得腿都軟了,無措地看著對方。其中一個人跑到一邊拿了塊大石頭就朝麻袋砸了過去,何辰煦一下子暈了過去,再也沒發(fā)出聲音。“何二少爺不是死了吧?那人可沒說把人弄死?。 币蝗诉B忙解開袋子把何辰煦拽出來,發(fā)現(xiàn)他還是有氣的,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何辰煦的頭上全是血,緊閉著眼躺在化了一半的濕地里。“莫煜,我現(xiàn)在要去醉香樓談生意,你也一起吧。”玉無瑕打理好衣服,收拾好準(zhǔn)備出門。“我要去找meimei。”平莫煜搖了搖頭,他也準(zhǔn)備好去了。“今天天色有些晚了,明天我再陪你去?!庇駸o瑕皺眉,平莫煜就沒幾次聽話的。“不?!逼侥暇芙^,一定要去。“我現(xiàn)在有事,不能跟你一起!”玉無瑕強(qiáng)忍著怒氣,再一次開口阻止。“我自己一個人去。”淡淡地語氣訴說著不容置疑。“呵!”玉無瑕冷笑了一聲,“行,你一個人去,會找到你就去!我不阻止你!”說完之后甩上門就離開了,帶著怒氣。平莫煜取了一些錢,雇了輛馬車,“墳頭山。”車夫驚訝,問道,“公子,現(xiàn)在這時候到墳頭山就天黑了,你去那里做什么?!”“墳頭山?!逼侥蠈杀兜能囧X取出來攤在掌心,重復(fù)了一遍。車夫也不多問,收好銀子立刻就出發(fā),行駛了一段路程,眼看著天越來越黑,馬夫吆喝著,“公子啊,快到了,可這天也黑了呀,您大晚上去墳頭山做什么啊?!?/br>平莫煜沒有說話,平復(fù)著即將見到meimei的心情。“公子,你不會是外地人吧,這墳頭山可不是一般的山啊,晚上飄蕩的都是些孤魂野鬼的,你一個人不害怕么?究竟什么事還要晚上來這兒啊,大白天的人都很少過來?!避嚪蚶^續(xù)絮叨著,這公子看著文弱兮兮的,膽子倒是很大。到了山腳下,車夫?qū)④囃O聛?,此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公子,墳頭山到了?!?/br>“哦。你回去吧?!逼侥宵c(diǎn)點(diǎn)頭,讓車夫走了,自己一個人開始走路,他怕什么孤魂野鬼啊,要不是這身體還活著,自己也是一縷孤魂吧。正走著,突然聽到那邊有人爭吵的聲音,本來是沒有打算去看的,卻在聽到“何二少爺”幾個字停住了腳步,何二少爺,不就是玉無瑕的好朋友,是那次那個公子的丈夫?平莫煜想了想,還是走近一點(diǎn)看看是什么情況,在隱蔽的地方看清了躺在血泊里的何辰煦,他吃了一驚,怎么隔了一天沒見,這個人就。那幾個人又在何辰煦身上胡亂踢了好幾腳,平莫煜皺眉,自己出去肯定打不過這幾個人,可是就這么看著他的良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