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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等飯做好了我再喊你?!币娞K清麒臉上的疲憊之態(tài),何辰煦將被子鋪好對蘇清麒說,蘇清麒點點頭,將小石頭遞給何辰煦,脫去外衣上床休息了,之后走的路太顛簸,蘇清麒被震得犯困。半夜,蘇清麒睡醒了,看房間里點著燈,何辰煦不在,可能出去上廁所了吧,摸摸肚子,有點餓,深更半夜的估計也沒什么吃的了,于是又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可是饑餓讓人越來越清醒,一點也睡不著,嘆口氣,準(zhǔn)備起床喝點水,剛披上外衣,何辰煦就從門外進來了,手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和一盤菜,見蘇清麒起來了,將飯菜放到桌子上,溫和地說道,“起來了?吃點飯吧,我估摸著到這時候你就醒了,果然,呵呵。”蘇清麒點點頭,坐到桌子旁,夾點菜嘗了嘗,笑了笑,“你做的?”“嗯,雖然是第一次做,但是還比較順利,味道怎么樣?”何辰煦看著蘇清麒一口一口吃下自己親手做的菜,心里甜滋滋的。“不錯,比我做的好吃。”蘇清麒毫不吝嗇地夸獎,帶著笑意,夾了一筷子菜喂到何辰煦嘴邊,何辰煦一口吃下,兩人都笑著看著對方,親密的舉動昭示著兩顆心在激烈地碰撞。“那什么時候做給我嘗嘗?”何辰煦托著下巴支在桌子上看蘇清麒吃飯,閑聊著。蘇清麒眉毛一挑,“當(dāng)然可以?!背赃^飯兩人回床上躺下休息,一夜好夢。隔壁的席能和宋時謙此時在床上睡得正熟,只見席能緊閉著雙眼眉間深鎖,看起來并不是很舒服的樣子,朦朦朧朧中,席能回到了京都,他還是那個他,哥哥仍舊只是自己的哥哥,“君墨,君墨,”依稀間,那個眉目如畫神情淡然的男子靜靜站在那里,看著他,沒有一絲表情的變換,仿佛是一個天神,生來就是這般漠然的神態(tài),“我,喜歡你,你不要喜歡他,好不好?”一向霸道瀟灑的席將軍此時就如孩童般,渴盼著自己喜歡的人能看他一眼,可可惜就算是夢也不是那么盡如人意,那個男子依然不做聲,一陣煙霧飄來,讓本來就離得遠(yuǎn)的人再一次跟他拉開了距離,身影變得模糊起來,“君墨”輕輕一聲嘆息,再抬起頭,那個人臉上露出了笑容,只是那個笑不是對他,而是對自己的哥哥,君墨,君墨一行清淚滑過臉頰,求而不得,求而不得。“席能?”宋時謙被那邊床上傳來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睛,仔細(xì)聽,君墨?聲音有些哽咽,大大咧咧的席將軍竟然在哭?宋時謙睡不著了,穿上衣服走過去,床上的席將軍閉著雙眼,枕側(cè)微微有些濕,臉上的淚痕還很明顯,這是,做噩夢了么?善良的他輕輕推推床上的人,“席能?席能?”“???”席能醒過來,見宋時謙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他,又回想起剛剛做的夢,現(xiàn)實與夢境的交替,讓他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抹了把臉,指尖微濕,臉上有些掛不住,兇巴巴道,“出去!”宋時謙不懂為什么席能不是欺負(fù)他就是兇他,但是也不敢多留,失落落地出去了。席能一個人呆在房間,倒在床上閉上眼睛,腦子里一會是哥哥和君墨攜手幸福的身影,一會是書生眼睛里帶著尷尬和沮喪,一個人離開的瘦削身影,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將被子蒙住頭不想動了。夢中好像有塊巨石壓住自己一般,動彈不了,呼吸不得,“咳咳”艱難地睜開眼,進入眼簾的是一個娃娃趴在自己的胸口上睡得正甜,小石頭?何辰煦心想難怪晚上睡得那么辛苦,原來被這小寶貝壓著睡了一晚上啊。小石頭漸漸蘇醒,身子一骨碌便滾到了下面,正好壓在蘇清麒的肩膀上,蘇清麒被壓醒,睜開眼睛,小石頭?在兩人中間的空隙處打了個滾,小石頭坐起來,揉揉眼睛,呆呆地看著兩個被弄醒的人,也一臉疑惑,“爹爹?”何辰煦深呼吸一口氣,將小石頭抱起來給他穿衣服,“現(xiàn)在還早,你再睡會兒吧?!睕]睡醒的蘇清麒一臉茫然的點頭,倒在被子里又睡著了。眾人都醒來吃過早飯后,坐上馬車?yán)^續(xù)趕路,席能明顯話少了許多,何辰煦和蘇清麒以為他沒睡好,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宋時謙依舊是那樣,保持著一個小透明狀態(tài),只是身邊的氣場透露著淡淡的憂郁。第二十二章又是一天的路程,馬車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通塋城,高高的石碑上赫然刻著這三個字,眾人心情舒暢地呼了一口氣,可算是到了。這是一個熱鬧的城鎮(zhèn),眾人下了車吩咐車夫可以離開了,他們要先逛逛這里的街市,買些當(dāng)?shù)氐男⊥嬉鈨?,通塋城不愧是富饒繁華的水鄉(xiāng),叫賣聲此起彼伏,來來往往的人們臉上都帶著喜氣,小姐夫人們正閑暇地在街上挑選胭脂水粉,還有各色的布匹,準(zhǔn)備做新衣裳過年了。何辰煦抱著小石頭和蘇清麒一道,停在賣孩童玩具的貨攤前面,兩人有商有量地認(rèn)真挑選著,而席能自然和宋時謙一起,只不過席能今天的情緒依舊那么無精打采,兩個人的相處微微有些尷尬生疏了。席能心情依然很糟糕,每當(dāng)他想起池君墨的時候心都會揪得厲害,尤其是當(dāng)他和哥哥一同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那種妒火竟然讓自己幾近瘋狂,可他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因為那個人都不屑于偽裝,是啊,以那個人的性子,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他就是那么的傲然,永遠(yuǎn)都是睥睨天下的姿態(tài)。至于那個書生,他承認(rèn)一開始自己是抱著一種通過欺負(fù)他來使自己忘記情愛傷痛的目的,可是當(dāng)真的看見那書生失落沮喪的樣子時,自己的心軟了,感情好像變質(zhì)了,曾經(jīng)堅定地認(rèn)為自己心里唯一裝得下的只有池君墨一個人,而現(xiàn)在,他不敢這么肯定了,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傻傻的書生了。而此刻的宋時謙也在想著事,他不知道席能究竟是怎么了,自昨天早上開始席能就不太鬧騰自己了,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感覺,總有些空落落的,難不成自己有些受虐傾向,不對不對,他搖搖頭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兩個人各懷心事,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有時候不免身體有些接觸,都有意識的保持一定的距離,正走著,不知從什么地方跑過來一個人,那人迅速地從宋時謙身邊經(jīng)過,宋時謙猛地被那人撞了一下,手不自覺地放在了錢袋的位置上,驚覺錢包沒了,喊了句“我的錢袋”,然后急匆匆地追過去,奈何跑得不快,追了沒多久,便氣喘吁吁地彎腰扶住自己的膝蓋,看著跑得越來越遠(yuǎn)的偷兒,一臉懊惱。席能正在出神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耳邊傳來書生焦急的聲音,錢袋丟了?一轉(zhuǎn)眼身邊的人已經(jīng)跑到前面去了,回過神的他馬上追過去,只見那書生停在路上半蹲著,微紅的臉上掛著汗珠,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