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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房間,占她的位置,搶了她的爸爸mama,搶了她的哥哥,把她從姜家趕走攆到許家那種臭泥腿子家庭里,姜香香就無比崩潰。 “不,不會的,不可能的,姜若怎么可能是本事高強(qiáng)的真大師,不可能,這不可能……” 只不過稍稍幻想了一下,姜香香就不能忍耐地?fù)u著頭,大滴的淚水盈滿了雙眼。 “她一定是在騙人,一定是個騙子,她就是為了引起爸爸mama還有哥哥的注意力,讓大家以為她有本事了,然后讓大家哄著她捧著她,她再回來對付我陷害我,讓我被大家笑話,讓我在姜家站不住腳,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不行,她對付我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她不能再這樣騙下去,我也不能讓她繼續(xù)騙人,我要揭穿她的真面目,不然她騙到了不能招惹的人,給姜家招來禍端怎么辦,她一個農(nóng)女能知道什么,港城可不是小漁村,名媛的圈子也沒有她以為的那么簡單,萬一她招了事,姜家出了事我們就都完了?!?/br> “對,我是為了她好,是為了保護(hù)姜家,為了保護(hù)我們的家才這樣做的,我沒有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家?!?/br> “是她太不安分了,為什么不能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家里又不缺她吃喝錢財,她就老實地隨便混混,當(dāng)個私生女不行嗎,為什么非要出來蹦跶,讓大家察覺到家里不能宣揚(yáng)的家丑,一切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滑坐在地上哭泣的姜香香眼神越來越堅定,她握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她要親自去阻止姜若繼續(xù)犯錯。 另一邊好端端坐在家中的姜若被港城楊樹路片區(qū)的警局傳喚了。 第43章 之前姜若就去過幾次方隊長所在的槐花里派出所,對派出所也不算陌生,可是這一次來的楊樹路派出所,卻非常地不對勁。 派出所從頭到尾就沒一個正眼看她的,工作人員的態(tài)度算得上冷漠,甚至可以稱為防備,姜若一進(jìn)來就被安排坐在長廊凳子上,來來往往的人沒有一個搭理她的。 這樣的態(tài)度讓姜若皺起眉,不過她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安靜地在凳子上坐了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有個警員喊了姜若的名字,把姜若引進(jìn)了一間空著的房間中,房間標(biāo)牌上寫著審訊室。 警員也沒有同姜若解釋,只是臨走前看了姜若一眼,那一眼中有好奇也有估量,但總歸不是什么和善的目光。 姜若在只有一張大桌子的房間中坐了一會兒,就聽到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 “……心理素質(zhì)很好……” “……嗯,在屋里坐著呢……” 外面的人又交談了兩句,接著審訊室的房門就被打開了,一個穿著制服的胖警官走了進(jìn)來,身旁還跟著一個神色倨傲的馬褂中年男。 進(jìn)來之后那馬褂中年男就先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他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姜若,目光中帶著鄙夷厭惡。 坐在姜若對面的胖警官倒是滿臉笑,然而說出的話卻半點(diǎn)也不客氣。 “小姑娘挺年輕的呀,不好奇為什么把你喊進(jìn)警察局嗎,讓你坐在這里,一點(diǎn)都不害怕?” 姜若反而詫異了,她抬眼看向?qū)Ψ剑骸拔矣譀]有犯罪,為什么要害怕?” “這話說的好,很多人坐在這里的時候都非常堅決地說過自己沒犯罪,直到我們出示了證據(jù)。” 胖警官拍了拍手,一副為姜若的反應(yīng)稱贊,實則滿是諷刺意味地道。 姜若不說話了。 胖警官見姜若不說話,以為姜若是被震住了,于是繼續(xù)敲打姜若的心理防線:“看起來你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不過嘛,我們單位有句話,雖說不中聽可對你們來說也是句好話,我覺得你可以聽一聽,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當(dāng)然我們不可能對尚未定罪的公民進(jìn)行違紀(jì)的逼供,但是你自己坦誠和我們拿出證據(jù)定罪以后再坦誠,結(jié)果可不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實話姜若不明白,胖警官的話讓她直接懵了一下。 她仔細(xì)回想回想,除了打鬼打的兇一點(diǎn)她蘇醒以來貌似也沒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吧,難道現(xiàn)在人間的法律連鬼都管了,她不記得鬼有人權(quán)啊??? 所以除了鬼王這個上了正道黑名單的身份外,她一直以來難道不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嗎? 那么這個楊樹路派出所的胖警官為什么一副她肯定犯事兒的模樣? 奉公守法好公民姜若有點(diǎn)不高興了。 胖警官見姜若盯著自己不說話,以為姜若的沉默是在猶豫動搖,還想要再接再厲地繼續(xù)撬動姜若心神。 可是這時旁邊的馬褂中年男突然不客氣地上前:“跟她啰嗦這么多干什么,直接拉過來逼問就行了,你們那套對付我們這種人根本沒用,對于這種用術(shù)法為禍人間的邪道,就應(yīng)該廢了她作惡的招子,再把她關(guān)到鎮(zhèn)惡塔中為自己的罪行懺悔,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馬褂中年男的話音未落,姜若就豁地抬起頭,冷涔涔的目光直接射向那馬褂中年男。 馬褂中年男撞上姜若黑黢黢的眸子,心下猛地打了個突,囂張的氣焰竟然滅了半截,整個人的氣勢就被壓矮了幾分。 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這個邪道壓制,馬褂中年男臉色紅紅白白,惱羞成怒地指著姜若厲聲喝道:“你這妖道莫非還想反抗,我告訴你,你做的惡事早已經(jīng)被我們察覺了,我也早已經(jīng)把此事報給了張道長,哪怕你跑出這個警局,也會受到全城正道人士的聯(lián)合搜捕,你若敢再興風(fēng)作浪,小心我現(xiàn)在就將你斃于掌下!” 姜若面露奇怪,一字一句地問道:“誰說的我是妖道?” “哼!”馬褂中年男神色得意又不屑:“到了現(xiàn)在你以為你還能遮掩嗎,那小明星的死難道不是你做的,正是你為了證明自己邪術(shù)過人,誆騙普通群眾,好收取信徒斂財,所以才將那小明星當(dāng)做祭品,成就自己的名聲!” 姜若的表情更奇怪了。 就在這會兒,外面?zhèn)鱽硪魂囋腚s的哭罵聲,接著審訊室的門被人十分不客氣地撞開,一老一小兩個男人還有一個農(nóng)婦沖進(jìn)了審訊室中。 “我的兒,我的兒死的好慘呀,你們不是把那個害死我兒的兇手抓來了嗎,為什么不趕緊把那個壞蛋槍斃了,難道是要包庇那個殺我們家小旭的兇手嗎?” 農(nóng)婦一邊撒潑地哭著,一邊用瞇瞇眼瞄著審訊室的人,看到姜若的時候,這農(nóng)婦更是蠻橫地指著姜若嚎道:“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對吧,我看到過她的照片,她就是那個在網(wǎng)上搞邪術(shù)的妖道,肯定是我家小旭得罪了她,她才這樣害我家小旭的,媽的小旭啊,你走的這么早,丟下爸媽和小幺怎么搞哦,小幺到現(xiàn)在還沒娶到媳婦,家里就指望著你呢,你怎么就被害死了啊?!?/br> “我不管我不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