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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悖我也不會來找你麻煩的。我勉強還能在老爺面前說上幾句話,難道你不想把寶寶護在身邊了嗎?”威逼與利誘最終還是讓丁穆炎妥協,他無奈道:“病人從發(fā)病到現在病程較短,綜合各項癥狀來看惡性程度偏高,五年存活率百分之三十到五十,但以他連手術室都能自己準備的情況來看,應該能得到一流的術后治療和護理,所以在此基礎上壽命會增加。”“五年啊……”陶山自言自語地重復了一遍,低著頭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再抬頭時,他已恢復了平日面帶微笑的樣子:“再次謝謝你,丁醫(yī)生,你休息,我就不打擾了。”他起身,用折扇敲了敲掌心:“啊,對了!”兩人疑惑之際,陶山忽然靠近丁穆炎,嘴唇在他耳朵邊輕輕碰了一下。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施施然離去。蕭進暴跳如雷:“這混蛋居然敢親你!”丁穆炎愣愣的,好像被石化了。蕭進更加生氣:“你是在回味嗎?”丁穆炎依然是難以置信的表情:“剛才他說半夜十二點在房間里等候,他送我們離開。”這回蕭進也愣了:“他放我們走?為什么?難道他不怕被付恒榮殺?”“我不知道。”丁穆炎一臉茫然,“可他確實是這么說的?!?/br>“太奇怪了……”兩人思索,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我們要信他嗎?”丁穆炎問。“他沒有理由故意害我們,如果不希望付恒榮康復,在治療上做手腳不是更加方便隱蔽嗎?就算要對我們不利,不應該在做手術之前嗎?如果他只是讓我們在房間里等,那我們就姑且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笔掃M很快做出決定。丁穆炎仍然處于迷茫之中:“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這個陶山我總覺在哪里見過?!?/br>“先別想那么多了,我們隨機應變。”整一下午他們待在房間里哪兒都沒有去,付恒榮那邊也沒來叫過他,向傭人打聽說他已經清醒了,只是身體還是十分虛弱。到了夜晚,兩人和衣睡下,丁穆炎開始有點焦躁,他又希望陶山真能助他們逃離,又害怕他別有用心。“如果我們……”“如果我們……”兩人異口同聲,又同是停了下來。“你先說?!倍∧卵椎?。蕭進道:“如果我們能順利逃出去,我重新安排一次度假,這回都是我的錯。”丁穆炎眨了眨,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你剛才想說什么?”丁穆炎嘆氣道:“我想說的是,如果我們能順利逃出去,我以后再也不休假了,還是老老實實蹲在醫(yī)院蹲在手術室里?!?/br>“千萬別這么想?!笔掃M想笑又覺得心疼,他抱住丁穆炎,“你睡一會兒,養(yǎng)精蓄銳。”“我睡不著,又怕睡死了,陶山真來我沒聽到。”話雖這么說,但丁穆炎還是向蕭進靠了靠。“還有我呢?!?/br>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指針指到午夜十二點時,房門打開,丁穆炎和蕭進同時坐起身。是陶山,他穿著深色的唐裝,頭發(fā)扎起,這回沒有帶折扇??杉词故谴┲蒲b,他的神情也許白日截然不同,更多了些冷冽和肅殺。“跟我走?!彼脑捄唵蚊髁?。門外的守衛(wèi)不見了,不知道被陶山打發(fā)去了哪里。兩人跟著陶山一路暢通無阻,從側門離開,走上一條偏僻的小道。天很黑,沒有月光,小路崎嶇他們看不清楚,一路跌跌撞撞。樹林影影綽綽,陰森而恐怖,丁穆炎心中緊張,腳下踩到一塊碎石,一個趔趄向前一跌,蕭進一把拉住他,握住了他的手。黑暗中他們十指相扣,指相連,心相連,再沒有什么比這更溫暖的了。陶山始終沒有多余的話,他的步態(tài)輕盈靈敏,同樣是漆黑一片,但他如履平地,時不時還要停下來等他們。走出樹林,前方出現一個又小又破的碼頭,一艘快艇已等在了那里。“你們上船,會有人接應你們的?!碧丈骄璧鼗赝麃砺?。說話間他們已來到碼頭,蕭進率先跳上船,向丁穆炎伸出手。丁穆炎沒有上船,抓住陶山的胳膊:“寶寶呢?”陶山掰開他的手:“寶寶在付恒榮的房間里,那邊全是守衛(wèi),我沒有辦法把他帶出來?!?/br>“可是……”“你自己保命要緊,那孩子跟你沒有緣分!”蕭進也勸道:“穆炎,我們先走,再想其他辦法?!?/br>陶山推了丁穆炎一把,他把推上了船,剛要走,又被丁穆炎拽了回來。“還不走?!”陶山急道。“我想起你是誰了!”那一刻,丁穆炎福至心靈全想起來了。那個匆匆趕去的急診手術,那個渾身被插滿長釘奄奄一息的士兵,還有那個突然之間從角落里蹦出來,身上滿是鮮血和淤泥,用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他,求他救人的士兵,以及聽說人救活了后,淺淡但慘烈的微笑。陶山就是那個求他救人的士兵。只不過那會兒他剃著板寸,現在留長了頭發(fā)氣質大變,而且時間比較久,所以沒有認出來。“他還好嗎?”丁穆炎只說了一個“他”,但他們明白這個“他”指的是那個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士兵。陶山忽然笑了,不同于他之前沒有溫度的微笑,這個笑如同春風拂面:“他很好?!?/br>“那就好?!倍∧卵讓捫?,他的病人很多,但能讓他印象如此深刻的少有。“你們快走吧,蕭隊在等你們?!碧丈酱叽?,“寶寶我會再想辦法的?!?/br>丁穆炎一上船,船就開動了,小小的快艇在如墨一般的大海上劃出一道弧線。遠遠地,丁穆炎看見陶山已鉆入了樹林。這時烏云散開,月亮掛在海平面上,還有點點的繁星如灑落的珍珠。果然像陶山說的那樣一路有人接應,下了船已是后半夜,但立刻有車將他們送到機場,塞給他們護照和機票,再一路輾轉,天亮時,他們逃出生天。飛機落地,他們剛下飛機,便看見蕭遠一根標槍似的站在不遠處。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快完結咯~~~給新文做廣告~應該是一篇(偽)懸疑推理(真)戀愛吃糖文暫定文名:點我專欄可以看到新文文案~~求收藏~順便也收藏一下我的專欄吧~么么噠~~文案:謝澤林有絕癥,這個絕癥讓他十分痛苦,從小失去了童年。謊言識別癥,即對謊言有超強的分辨能力。謝澤林看每個人腦門上都會出現一盞燈,當那人說謊的時候,會亮紅燈,說真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