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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你的寶寶?!?/br>“對啊,我就是很高興啊?!倍∧卵缀鋈恢g感慨萬分,胸中有股莫名的激動,“在我爺爺頭七的晚上,我親眼見證了一個新生命的誕生,你說這是不是很值得高興?”蕭進似乎能體會到他喜悅的來源,感同身受地點了點頭:“確實。那希望老天保佑,這個孩子能健康平安地長大。”“對!”丁穆炎心中喜悅與悲傷交雜,仿佛咬下了一顆糖葫蘆,酸澀中又帶著甜蜜,“希望他能夠一生平安喜樂?!?/br>“哦對了,你媽說要送我個鐲子。她為什么要送我鐲子呢?不是應(yīng)該我送給她嗎?她喜歡這種東西嗎?我買個送給她你看合適嗎?”“你……假裝沒有聽見吧……”第91章辦完丁知行的喪事,丁穆炎回到醫(yī)院恢復(fù)工作。第一天去醫(yī)院,他就叫來王陸路問動脈瘤產(chǎn)婦的情況。“人已經(jīng)醒了,意識清醒,已經(jīng)從ICU轉(zhuǎn)回普通病房了。”王陸路回答。“寶寶呢?”“寶寶還在觀察,聽說沒有太壞也沒有太好?!?/br>“運氣還不錯?!倍∧卵赘袊@,“沒想到她生命力這么頑強,我還以為她兇多吉少了?!?/br>王陸路低聲道:“花費也不少?!?/br>“后來有沒有再交過錢?”“來了一個說是她小姐妹,給她湊了點錢交了一些?!?/br>“交了多少?”王陸路表情苦澀:“一千兩百還不知道三百吧?!?/br>丁穆炎發(fā)愁:“不頂用啊?!?/br>“就這么點錢,還是她在病房里罵了半天才肯交的。產(chǎn)科幾個小姑娘氣得要命,說她覺得醫(yī)院坑她錢,又賴著不肯走一定要生小孩,大概不知道跟誰打聽了一下,意識到她自己的病兇險,所以更不肯走了?!?/br>“賴上我們了啊。”丁穆炎失笑,“警察來過嗎,怎么說?”“她在警察面前表現(xiàn)可好啦,挺著個大肚子還給人鞠躬,保證一定籌錢,還當(dāng)著人的面給家里人打電話,當(dāng)然電話沒有打通?,F(xiàn)在她孩子生了,瘤拿了,她更有恃無恐了,比我們橫。林主任讓產(chǎn)科的幾個醫(yī)生輪流上陣催錢,語氣稍微重點,她就在病房里大罵沒有醫(yī)德,一點都不像動過開顱手術(shù)的人?!?/br>類似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丁穆炎除了苦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唯一慶幸的是這個病人在產(chǎn)科不在他神經(jīng)外科,眼不見為凈。王陸路感嘆道:“你說這世道怎么就那么荒唐?像她這樣的能活得生龍活虎,有些病人恨不得拿錢堆在面前求我們救他偏偏活不了?!?/br>“你跟老天爺講公平,老天爺扇你一巴掌?!倍∧卵仔Φ溃懊θグ?。”“哎?!?/br>“等等。”丁穆炎又叫住王陸路,“就當(dāng)我多嘴一句,讓產(chǎn)科那邊把這人看牢。我不希望我們醫(yī)生付出勞動付出心血還要倒貼錢?!?/br>王陸路嘆了一聲點點頭。忙完工作,丁穆炎回家。最近丁穆炎和蕭進一直在爭論一個話題,住在哪里。丁穆炎家小,是個帶小廳的一室戶,一個人住隨意,兩個人稍顯擁擠。這倒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丁穆炎家的床小,也就比單人床寬一點,蕭進始終覺得施展不開。丁穆炎又有點不太愿意住蕭進那里,畢竟是從那里搬出來的,發(fā)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心里有一點心結(jié)。“不搬家就換床!”蕭進道。“放不下?!倍∧卵谆卮鸬馗纱?。“這張床太短,我睡得腳都垂外面了。”“那是你睡得太靠下了,你跟我差不多高,為什么我睡得好好的?”“這張床太硬,我睡得不舒服?!?/br>“太軟的床對脊椎不好?!?/br>“我是怕運動的時候磕著你?!?/br>丁穆炎無語。于是兩個人為此爭論不休,蕭進執(zhí)意要搬,丁穆炎執(zhí)意不肯搬。這天丁穆炎像往常一樣回到家,像往常一樣摸出鑰匙開門,但沒有像往常一樣進門。先是他打開鞋柜,發(fā)現(xiàn)鞋子少了一半,走進客廳發(fā)現(xiàn)書架空了大半,再進臥室打開衣柜,幾乎所有的衣服都沒有了。回到客廳轉(zhuǎn)悠了一圈,看見桌上擱著一張字條。蕭進的字龍飛鳳舞:你的財產(chǎn)我拿走了,想要贖回去,自己來領(lǐng)。紙上壓著一串鑰匙,是丁穆炎曾經(jīng)用過的那串。丁穆炎氣壞了,蕭進居然趁他不在家,把他的東西都搬走了,這種行徑簡直令人發(fā)指。打個電話個蕭進,他竟然還關(guān)機,沒有辦法,丁穆炎只能去蕭進家。門牌號還記得一清二楚,開門進屋一氣呵成。“蕭進,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丁穆炎一進門就吼。“穆炎,你回來啦?”屋里探出一個腦袋,居然是韓韶軍。丁穆炎一愣,沒有想到韓韶軍也在,再一想明白了,這分明就是蕭進的詭計,特意把韓韶軍叫來,自己就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發(fā)火,等人走了,氣頭過了,這火自然而然發(fā)不出來了。盡管很生氣,但不得不承認這招很有用,丁穆炎立刻把怒火壓了下去,溫文爾雅:“韶軍,好久不見?!?/br>“快點過來坐。”韓韶軍非常熱情,以至于本來想罵了人搶回東西就回家的丁穆炎不得不進屋。“累了吧。”蕭進裝模作樣地倒上一杯熱茶。丁穆炎接過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他假裝沒有看見。韓韶軍興致高漲:“聽說你跟蕭進和好了,又住在一起了?”丁穆炎差點把剛剛含到口中的茶噴出來,向蕭進投去質(zhì)問的眼神。蕭進笑得一臉賢惠:“是啊,我們和好了,今天把東西都搬來了。你看,衣服和鞋子都整理地差不多了,就差幾箱書。我今天整理了一天,穆炎工作太忙太敬業(yè)了,這種小事顧不過來,只能我cao心一下了?!?/br>丁穆炎臉上保持微笑,心中咆哮:他怎么那么能編?他怎么能毫無痕跡地歪曲事實?他怎么能把打劫一樣的行為描繪得如此正常?他怎么能在夸獎我的同時把自己吹捧得那么天衣無縫?韓韶軍深以為然地點頭:“穆炎確實太忙,你得多照顧照顧他?!?/br>“那是一定?!?/br>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韓韶軍在不知不覺中把丁穆炎賣了。丁穆炎惡狠狠地瞪著蕭進,蕭進不以為然,回以微笑。有外人在,丁穆炎完全拿蕭進沒有辦法。“看到你們倆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穆炎,你是不知道,前陣子我只要一想到你跟蕭進鬧矛盾,我就頭痛?!表n韶軍用老母親的口吻道。“你自己身體要緊,我們挺好的?!蔽以谡f什么?“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當(dāng)然希望你們好。蕭進他這個人壞主意太多,穆炎你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