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的牌,摸到最上面一張翻開,剛巧是一張黑桃Q:“你的皇后在這里?!?/br>“我只要這張就可以了?!笔掃M捏著紅心Q的一角輕吻了一下,像個變態(tài)狂徒在親吻使他陷入瘋狂的東西。他的每一句話都像一針強心劑注入心臟,丁穆炎有種下一秒胸膛會爆炸的感覺。“你太驕傲了,你以為你能騙過所有人,所以你才會輸?!?/br>蕭進搖了搖頭:“我沒有輸,我永遠不會輸?shù)摹!?/br>丁穆炎沒有掉入懸崖,但是墜入了旋渦,他意識到蕭進是對的,這局牌,不論輸贏,他們都會糾纏更深,更密切。許久,丁穆炎才找回失去的聲音:“玩夠了走吧?!?/br>蕭進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追問:“你剛才說我喜歡黑桃是不是想說我唯恐天下不亂?”“我想說:你是個大騙子?!?/br>蕭進一字一句,意味深長:“愿者上鉤?!?/br>作者有話要說:這周榜單都沒有,實在是太傷心了~~連更新的動力都木有了~我這冷文體質(zhì)啊~嘆氣!第20章游輪上的日子十分逍遙,丁穆炎每天需要考慮的只有:今天去哪個餐廳吃,今天去玩什么,什么腫瘤什么顱外傷都暫時不用想。他穿著泳褲披著浴袍在甲板上的游泳池邊曬太陽。其實他本來不那么白的,大學的時候也曾把自己曬成健康色,后來工作日益繁忙,又不見太陽,漸漸白成了奶油色。這回一次讓他曬個夠,他就像從洞里鉆出來的土撥鼠般高興。泳池邊都是身著泳裝的男男女女,不少人年輕性感,很是養(yǎng)眼。丁穆炎原本在看書,看累了后就開始看帥哥,他看見一個漂亮的混血帥哥,大概二十來歲的樣子,笑起來像小太陽一樣。他看了一會兒心情愉悅,又不好意思盯著看,就拿起筆記本寫寫畫畫,簡簡單單的一些筆觸,一個小帥哥躍然紙上,尤其是六塊腹肌畫得特別仔細,看得人想去摸一摸。正有滋有味地欣賞著,一個高大的陰影住陽光,還來不及抬頭,啪的一聲,筆記本被抽走了。“嘖嘖嘖!”蕭進連連搖頭,“想不到你是這種人!”“還給我!”丁穆炎一撈,蕭進退后一步舉起筆記本,丁穆炎急得跳了起來,腳底一滑,差點摔倒,蕭進忙扶了一把,幾乎把人半抱在懷里。丁穆炎奪過筆記本,橫了他一眼:“幼不幼稚啊你!”“偷看帥哥還偷偷畫人家?!笔掃M調(diào)侃。丁穆炎重重地往躺椅上一坐,合上筆記本一扔,又捧起書本。“畫得不錯。”蕭進湊上來,“給我畫個?!?/br>丁穆炎充耳不聞,翻過一頁。丁穆炎有點不好意思,其實看帥哥也沒什么,但不知道為什么被蕭進揭穿就是有點別扭。蕭進見他不理人,劈手奪過書本:“你害什么羞啊?給我畫張!”“還沒完了你?”“我特別想你給我畫!你給別人畫不給我畫我不開心!”蕭進一個大男人撒起嬌來完全沒有任何違和感,帶上墨鏡往躺椅上一睡,煞有介事地捧著書,“我姿勢都給你擺好了,快來!”“真畫?”“真畫!”丁穆炎拿起筆記本,先仔細打量了一遍蕭進。蕭進的身材是真好,隨便一個動作就是一張硬照,他的視線在他身上緩緩劃過,從高挺的鼻梁到精壯的胸膛到緊實的腹肌和健壯有力的大腿,以及他被泳褲包裹著的飽滿部位。臉上一陣潮熱,丁穆炎握著鉛筆在紙上胡亂畫了幾條線,緩解心中異樣。“喂,別亂畫哦!我要檢查的!”蕭進“專業(yè)”地保持著他的姿勢,只有嘴巴在動。“模特要保持安靜!”蕭進乖乖地閉上嘴,丁穆炎用鉛筆量了一下比例,開始作畫。當丁穆炎畫出蕭進的輪廓時,他發(fā)現(xiàn)他又上當了:蕭進總是有本事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墨鏡完美地隱藏了蕭進的視線,他姿勢擺得酷,兩只眼睛卻始終在丁穆炎身上轉悠,做了好半天安安靜靜的模特后,忍不住開口道:“沒想到你還會畫畫?!?/br>丁穆炎頭也不抬:“談不上會畫畫,讀書的時候要畫人體結構、畫肌rou,畫多了就熟練了,只要是不太復雜的動作就行?!?/br>“明白了,你喜歡畫人體?!?/br>乍一聽很正常的一句話,從蕭進口中說出來,又有了曖昧的暗示。丁穆炎忍住把鉛筆扔他身上的沖動:“畫好了。”蕭進一下子從躺椅上蹦起來:“這么快?給我看看!”他就像猛虎撲食一般,丁穆炎想藏都來不及,筆記本眨眼間就到了他手里。他打開一看,又一次放聲大笑:“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子的?”簡單利落的筆觸呈現(xiàn)出游泳池邊的場景,可關鍵是睡在躺椅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長著大長腿的骷髏,丁穆炎直接看透蕭進的皮rou,勾畫出他的骨架,可愛的是這具骷髏還帶著墨鏡,一本正經(jīng)地看書。“好!畫得太好了!”蕭進贊不絕口,“你想要通過這幅畫告訴我,美人在骨不在皮,我懂你的!”“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蕭進撕下這一頁紙,正色道:“我要留作紀念?!?/br>“做夢!”兩人小孩子似的鬧成一團,一個搶一個躲,最后蕭進利用位置優(yōu)勢,將丁穆炎死死地按在躺椅上。丁穆炎還在掙扎,蕭進輕飄飄一句“丁醫(yī)生兇起來比平時更好看”徹底把他釘死,發(fā)火不是,不發(fā)火也不是,最后還是卸了力,決定不跟蕭進一般見識。蕭進得意洋洋,與丁穆炎擠在一張?zhí)梢紊?,一只手搭在另一側,望著丁穆炎因為打鬧而氣色紅潤的臉:“關于賭約,你究竟想提什么要求,想好了嗎?”“你急什么?”丁穆炎沒好氣道,“就這么想給我做牛做馬?”“你一天不說我就一天不踏實?!?/br>“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告訴你,反正你別賴就是了。”“我有點緊張了?!笔掃M捂著心口。“放心,不會讓你裸奔的?!?/br>蕭進貼到丁穆炎耳旁,用好像怕人聽見的音量道:“真要裸奔的話在家里也是可以的。”丁穆炎冷聲道:“你裸了我也沒興趣看。”“真的嗎?”蕭進笑得意味不明,又瞥了眼看書的骷髏。兩人靠得極近,幾乎能看清彼此臉上的毛孔,互相交換著氣息。這個距離太危險了,領地被嚴重侵犯,丁穆炎將身體繃成一根弦,隨時會彈起來。許久,蕭進退開些許:“我去游泳,一起下水嗎?”“不用了,你去吧?!本嚯x拉開,身上的桎梏松了,丁穆炎的呼吸順暢了一些。“那你保護好我的畫,要是毀了你得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