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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雖然人家看起來沒什么家庭背景,但是照著董事長這么看重,怕是以后真成了總經(jīng)理的老公了。到時候你們這些背后瞧不起人家的,還不都得乖乖的?”第一個說話的語氣也是酸透了。她們都是跟在陶桃身邊多年,自然覺得這種只會巴結(jié)又長著一張好臉蛋的男人配不上總經(jīng)理。 “我說這董事長眼光也不怎么樣啊,而且咱們總經(jīng)理才多大歲數(shù),著什么急……就算是商業(yè)聯(lián)姻也好過這種上門女婿吧……” “噓……上次上頭特別下令不允許討論這件事,你們倆真是不長記性?!蔽葑永镆恢睕]說話的那個出言打斷。 “這不就是咱們幾個關(guān)起門來自己說。”另個回應(yīng):“不過說這姓齊的,長得的確不錯,但是再怎么都捧不起來啊,參與銷售部那么多大單,到今天還是沒有什么升職的動靜?!?/br> “那些單子要是沒有上面的命令,他一個剛?cè)肼毜?,有什么資格參與?真是爛泥扶不上墻,想想總經(jīng)理以后要和這種繡花枕頭做夫妻,真是悲催啊……” 叮~ 電梯門開了,陶桃?guī)е苊貢鴱睦锩孀吡顺鰜?,周秘書一眼就看到了秘書室外面站著的陶欣,不由得出聲詢問:“二小……”本來想叫一聲小姐的,一下子想起來陶桃不允許這種稱呼出現(xiàn)在公司,所以半路硬生生的轉(zhuǎn)了口風(fēng):“欣欣,你站著干嘛呢?怎么不進去?” 登時,秘書室里三個人就噤了聲。 “沒什么……”陶欣回過神,回應(yīng)了一句之后就急哄哄的上前拉住陶桃的手:“姐,我有話問你?!本o接著就拉著對方往總經(jīng)理辦公室去。 “怎么了欣欣?”陶桃站在辦公桌前,好笑的看著陶欣小心翼翼的將辦公室門關(guān)了個嚴實。 陶欣再三確認門反鎖了之后,才湊近了一些道:“姐……我得讓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我覺得爸爸是真的想讓齊嘉澤做上門女婿。你千萬不能心軟,之前你不還說了,他除了那一張臉一無是處!” “哦?”陶桃挑眉:“欣欣不是一直挺崇拜齊大神的?寧遠大學(xué)風(fēng)云人物,總有一些優(yōu)點的吧,說不定爸爸就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閃光點呢?!?/br> “什么閃光點!不就是那張會騙人的臉!”陶欣一臉 ‘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十分嫌棄的擺擺手:“總之他這種人格有嚴重瑕疵的人,那是一定配不上你的,簡直是癩□□想吃天鵝rou,白日做夢呢。” “你是不是又聽到公司里的一些八卦了?暫且不論這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爸爸有心讓他當(dāng)女婿,家里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兒,不還有你呢嗎?”陶桃眼底閃爍著笑意。 果不其然,話一出口,陶欣就仿若吃了蒼蠅一般,十分厭煩的跺了跺腳,半晌才擠出一句:“我才不要,嫁給他還不如嫁給潘宇了……”雖說當(dāng)初在學(xué)校里面跟腦瓜子進水了似的,真情實感的參加過齊大神的后援會,但是她現(xiàn)在也的確是為了自己的jiejie真情實感的嫌棄過這個人啊,那種悸動朦朧的感覺一下子被打的稀碎,完全找不回曾經(jīng)的感覺了。 而且,哪個女孩子心底還沒有點屬于自己的小驕傲了,jiejie都嫌棄的人,她才不會捏著鼻子要呢! “你要是真準(zhǔn)備嫁給潘宇,爸一定舍不得讓你招上門女婿?!碧仗倚χ蛉ぃ招雷匀皇遣灰?,最終到底是撒嬌耍賴的央著陶桃答應(yīng),兩姐妹一起想辦法把齊嘉澤從雅苑給趕出去。 于是雅苑的別墅里,再次恢復(fù)了那種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整日里陶欣也不給齊嘉澤一個好臉色。當(dāng)然了伴隨著的是陶正山的呵斥聲,和齊嘉澤那愈發(fā)深沉的臉色。不過陶正山這因為外人而罵自己親閨女的舉動反而有些激發(fā)出了陶欣的反骨,鬧騰起來更過分了,每天別墅里回蕩的都是她那清脆的諷刺聲。 就連陶桃也有些嘖嘖稱奇,沒有想到陶欣沒陷入愛情之前,那嘴炮技能也是max。別說現(xiàn)在齊嘉澤心情是如何,就連她聽了都覺得腦殼疼,總之只要看住了便宜meimei不讓她犯傻,平日里看起來還是相當(dāng)正常的一個人。 接連幾天,她甚至偶爾還會瞧到齊嘉澤那平靜眼底之下迅速閃過的一絲驚濤駭浪。 想來,應(yīng)該是差不多了。 …… 這天晚上,在G市最大的那個七星酒店頂層,正進行著一場規(guī)格比較高的商業(yè)晚會,到場的都是本市各大企業(yè)的負責(zé)人,會場內(nèi)氣氛熱烈,多是在互相寒暄著。 陶桃在確定陶正山和某公司的女經(jīng)理打情罵俏的正專注之后,回過身走到一邊拿了一杯氣泡水,順便松了松已經(jīng)僵硬的笑容。正小口喝著的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人:“陶經(jīng)理?!?/br> “小潘總?!碧仗易匀坏膶⑹稚炝诉^去,二人輕輕一握,一觸即離。 潘弘穿著深藍色西裝,個頭約莫在一米八左右,長相比潘宇要更剛毅一些,身上帶著成熟男人獨有的魅力。他拿著紅酒杯輕輕碰了碰陶桃手中的氣泡水:“關(guān)于陶經(jīng)理前段時間同我接洽的事兒,置業(yè)集團也已經(jīng)進行的差不多了,為了感謝陶經(jīng)理把這次機會讓給我們置業(yè),咱們明天就找個機會研究一下合作如何?” “那得看看小潘總的誠意了,比如商圈的那個項目……” “哈哈……陶經(jīng)理胃口頗大啊,不過也不是不能爭取,我想著要不權(quán)當(dāng)我們小宇送給你meimei的聘禮吧?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不必計較這么多?!?/br> 陶桃扭過頭認真的看了他一眼:“小潘總這順桿子往上爬的能力每一天都在進步,要是你弟弟有你一半不要臉,早把陶欣搞定了?!?/br> “嘿!說話歸說話,搞人身攻擊就沒什么意思了?!迸撕肽昙o不小了,三十七八歲的年紀,眼角已經(jīng)有了幾條笑紋:“不過最近聽說陶經(jīng)理家里挺熱鬧的,我瞧著陶董事長好像是歲數(shù)越大越糊涂了,不如召集東弘的股東們研究研究,退位讓賢算了?!?/br> 陶桃正欲開口說什么,包包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她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陶欣,于是抱歉的看了一眼潘弘之后接通了電話:“欣欣?” 那面一片詭異的寂靜,接著響起了幾聲悉悉索索的摩擦聲,隨即電話被掛斷了。 潘弘看她眉頭皺起,便開口詢問:“陶經(jīng)理?你……” 陶桃卻猛地扭過頭直勾勾的盯著他:“小潘總,您開車了嗎?” “……” 銀灰色的跑車在馬路上呼嘯而過,一陣陣發(fā)動機發(fā)出了嘶吼聲震得路人都覺得耳膜生疼,莫不都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只來得及看一眼模糊的汽車尾燈,接著俱是要罵上一句:找死呀! 看著那個速度,肯定是超過市區(qū)高架的最高限速很多很多。 車內(nèi),潘弘正坐在副駕駛,整個人身子繃得很緊,右手十分緊張的握住了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