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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你們自動延后一天謝謝了! ☆、表妹小白蓮(完結(jié)章) 六皇子宗宸扔下人|皮|面|具, 回身沖著皇帝的方向跪了下去:“父皇, 太子殿下的東宮中竟然隱藏著罪臣之子, 原本阮宏昌似乎就同太子殿下的關(guān)系十分密切……如今……”他微微揚起了頭,眼底一片冰冷:“太子窩藏罪臣之子, 也不知是對于父皇的不滿呢……還是有一些別的什么想法?!?/br> 眾位大臣被六皇子的話喚回了心神,皆面面相覷,但心里都跟明鏡似的, 這是六皇子和太子的又一次博弈, 目前看來, 太子一方占據(jù)了下風(fēng), 只是不知最后的結(jié)果到底會如何。 不過阮煬那張臉一漏出來,倒是響起了不少夫人小姐的抽氣聲, 特別是人群中坐著的何欣慧等人, 她們在那一瞬間幾乎就是站在了六皇子那一邊。當(dāng)初龐瑤和阮煬的曖昧不清她們都看在眼里, 若是對方成為皇子妃之后舊情復(fù)燃, 也不是不可能啊……而且此事又不得不讓人多想了一些,如今阮煬隱藏身份在太子?xùn)|宮做門客,龐瑤又是六皇子妃……這兩個人會不會勾搭到一處去意圖陷六皇子于深淵之中呢?或者換句話說,這一切是不是太子的意思,獨辟蹊徑想要扳倒他這位六皇弟。 太子宗元十分吃驚的盯著阮煬看了好一會兒, 顯然他在剛剛那一瞬間之前, 并不知道自己身邊這位近來十分受他倚重的吳先生竟然是阮家的那位已經(jīng)應(yīng)該流放良山的罪臣之子。他回過神之后才驚覺眾人乃至于皇帝看他的眼神,只能跪倒在地慌忙解釋:“父皇,你定要信任兒臣, 兒臣也是受人蒙騙?。∵@阮煬肯定是誰苦心安插進入東宮的細作,目的就是想要讓兒臣有口難辯啊!”話里話外,是在指責(zé)這沒準是六皇子自編自導(dǎo)的一個局。 皇帝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他若是沒記錯,這阮煬應(yīng)當(dāng)是死在良山了的,這會兒卻又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了玉明殿。眼前的景象難免讓他心頭暴怒,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欺君罔上! “太子殿下說這話,不覺得虧心?”六皇子語帶譏諷。 宗元最受不了他這幅模樣,打小時候起,這位六皇弟就比他聰明伶俐也更討皇帝的歡心,長大后更是,對方總是用一種輕蔑的態(tài)度面對他,他身為太子,又豈能忍受這種明顯的不尊重?所以他也跟著冷笑:“六皇弟都不覺得虧心,本宮又怎么會?” “既然天子殿下說對于東宮中的門客吳先生就是阮煬一事并不知情,兒臣倒是有一個疑問?!弊阱忿D(zhuǎn)而面向皇帝:“東宮收攏門客的時候竟然是這般隨便的嗎?阮煬的身份可是造假的,太子殿下竟然查也不查就收下了?!” 未等皇帝有所反應(yīng),宗元極為迅速的反駁:“那是因為此人是拿了十皇叔的信!” 話音剛落,就見宗宸和皇帝的臉色都變了,宗宸明顯就是為了激出他這句話才步步緊逼,而皇帝則是驚疑不定,握著酒杯的手有一剎那用力到青筋暴露,但是很快又隱了下去。 禮親王聞言蒼白的臉上倒是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只是眸子閃了閃,嘴角仍舊掛著那絲淡淡的笑意。 陶桃則是在角落里看了看六皇子有看了看禮親王,看來這六皇子還真不是白給的,今天這局竟像是要把太子和禮親王一起做進去,胃口這么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消化得了了。她不著痕跡的又看了看跪在殿中央瑟瑟發(fā)抖的龐瑤和不遠處的龐將軍,抿了抿唇,覺得六皇子想要達到既定的目的,似乎不是很容易。 宗元說完那句話之后,一下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直直指向了禮親王:“父皇,這位吳先生是十皇叔引薦給兒臣的,兒臣又豈會懷疑十皇叔呢?!還請父皇明察,兒臣真的是無辜的!” 其實在外人看來,今天的事兒倒也未必是誰的錯,太子因為信任禮親王,禮親王又向來不問世事,被蒙蔽了也很正常。可能怪就怪這罪臣之子,端的是無比狡猾,竟能以一人之力弄出如此大的風(fēng)波。 太子越是喊冤,禮親王越是淡定,宗宸的神色就越是高深莫測,他看起來胸有成竹。 陶桃眨了眨眼,覺得很有意思,隨即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要點。阮家除卻阮宏昌被砍了頭,其余的人都只是流放良山,入了奴籍,這件事想來禮親王必定是插了手的?;实凵远嘁?,這會兒又豈能對這兩件事不做聯(lián)想?能隨隨便便將罪臣之子從良山弄出來,這樣有權(quán)力的人可并不多。 且坊間多有傳聞,當(dāng)初禮親王和皇帝經(jīng)歷的那場‘救命之恩’未必就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樣,據(jù)說當(dāng)年太上皇意欲立太子,屬意當(dāng)今的圣上,卻又覺得其胞弟十皇子也十分的出色,原本是想著儲君之事再等幾年,卻忽然就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十皇子殘廢了雙腿,這歷朝歷代都沒有殘疾人登基的先例,所以太上皇也只能匆匆將圣上送進了東宮。 若真是如此,六皇子宗宸的母妃陳貴妃的父親,當(dāng)年就是跟在皇帝身邊的親信,想來對此等秘辛一定清楚……要是宗宸無意中知曉自己父皇和禮親王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毫無嫌隙,那今日這種種舉動和做法,就能解釋的清楚了。 好像,這部戲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刺激,陶桃略微直起了腰,表情有些許的興奮。 就在這時,皇帝忽而笑出了聲,只是那臉色并沒有多少的溫度。他微微側(cè)過了頭看向右下首的禮親王,語氣淡淡:“老十,太子說的事兒,可是真的?” 禮親王咳嗽了兩聲,臉頰攀上病態(tài)的潮紅:“吳先生的確是臣弟舉薦給東宮的,不過臣弟所見過的確實是吳先生,莫不是這罪臣之子鉆了空子,將那真正的吳先生給殺了也未可知?!?/br> “對對對,一定就是這樣!”宗元急忙表示贊同。 宗宸看向他的眼底寫滿了‘蠢貨’二字,果不其然在聽到太子維護禮親王之后,皇帝的眼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顯然其內(nèi)心并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般風(fēng)平浪靜,毫不在意。 可惜宗元只顧著想要將自己從這件事當(dāng)中摘出去,所以并沒有注意到殿中愈發(fā)微妙的氣氛,而是起身走到跪著的阮煬身邊,居高臨下的呵斥:“畜生,還不快快交代?你若不說實話,良山內(nèi)阮家上下一百口必定一個都活不成!” “太子這是在威脅。”宗宸顯得不是非常贊同:“難不成您是只想讓他說出您想要聽到的話?還是說如果他拒不承認,太子您就要殺人滅口了?!” 宗元臉色大變,伸出手指著宗宸:“你莫要血口噴人!” “兒臣沒有!”宗宸沖著皇上表忠心。 就在二人你來我往的時候,突然一支利箭破空的尖銳聲音響起,接著‘噗’的一聲。待到眾人定睛看過去之后,女眷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