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喆頗為懊惱,白白浪費了這么久的時間,物業(yè)真是不靠譜。 “出警那天我記得,對門1201的防盜門上面,似乎有個針孔攝像機,不太明顯,當時我正和前男友鬧分手,一打岔這事兒反倒給忘了?!碧仗彝崃送犷^:“而且我那時候聽說1201的業(yè)主想要賣房子,不知賣的怎么樣了,你們要不要去碰碰運氣?” 她話音未落,辦公室內(nèi)三人動作整齊劃一,皆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沖,不過在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又十分默契的用‘深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異口同聲的道:“奶奶,您慢走?!?/br> 陶桃:…… 在三人一陣風似的刮走以后,她掏出了電話劃開微信,看著上面?zhèn)渥椤畤荔蕖膸讞l未讀信息,撇了撇嘴?;氐睫k公室和梁曼打了一聲招呼,穿好外套便往位于市中心商圈繁華地帶的耀華寫字樓去了。 嚴筠所在的廣誠律師事務所正在這間寫字樓里。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喵了個咪~’的地雷! ☆、尸語者女法醫(yī)(4) 耀華大廈在本市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規(guī)模,進到一樓的時候陶桃和保安打聽了廣誠律師事務所所在的樓層, 然后上了客梯直奔二十二層。一下電梯就看到了正前方掛著的廣誠律師事務所的大牌子, 規(guī)模的確夠可以的, 這里每一層幾乎都有兩到四家的公司, 而這個事務所竟然獨占了整個二十二層。 現(xiàn)在的時間已然是傍晚將近六點的時候了,正常的單位理應下班,但是這不包括市商圈這一帶的這么多公司。996的工作生活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常態(tài),多的是剛剛下樓去草草解決晚飯又上來繼續(xù)工作的白領(lǐng)們, 對于他們來說,這一天好像才剛剛開始。 邁進事務所大的那一刻, 前臺長相甜美的小姑娘立刻笑吟吟的站起了身:“您好女士,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 您是來咨詢還是有約?” “你好,和你們嚴筠嚴律師有約?!?/br> 前臺聽到嚴筠的名字便仔仔細細的看了她幾眼, 好似在隱晦的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在看到她穿著普通牛仔褲和黑T, 梳著中規(guī)中矩的馬尾辮還帶著幾乎遮住整張臉的圓眼鏡之后,表情放松了一些:“嚴律師正在接待當事人,還麻煩您在這邊稍等一下。” 陶桃無所謂的坐在了一遍的沙發(fā)上, 閑著也是閑著便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起來。期間前臺過來給她送了一杯水,無意中瞄見了她手中書的封皮,隨后表情變得有點復雜和糾結(jié)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約莫又過了半個小時,從前臺右面進去的那道走廊里有了動靜, 是隱隱約約的說話聲,沒過幾秒,就有五個人從走廊走了出來。領(lǐng)頭的兩個是嚴筠和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后面還跟著兩個西裝革履的人,最最后面的是笑吟吟的葛文昕。 嚴筠對于身邊的中年男人的態(tài)度顯然是有些討好,說話的時候姿態(tài)恭敬,略微有些謙卑。 “我相信嚴律師的專業(yè),那么今天就先談到這里?!敝心昴腥艘贿呑咭贿呎f道,順便還伸出了手與之交握。嚴筠等人一直將人送到了大門口處,卻在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陶桃之后,臉色略微變了變。 陶桃將書合上,慢吞吞的站起了身,并沒有出聲只是那么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看。 中年男人何其敏銳,其余的人也都不是白目,特別是看到了嚴筠瞬間變了的態(tài)度之后,皆好奇的看了過來。只覺得站在那里的女人清湯掛面,看起來年紀不算大,還像一個學生,當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書的封面上之后,都暗自吃了一驚。 。 “這是嚴律師的客人?”中年男子笑意滿滿:“既然你還有約,那我更不能多打擾了,送到這里便可,細節(jié)的東西咱們再另行約時間就可以?!?/br> “無事,無事,她也不是什么客人。”嚴筠收回了目光,執(zhí)意要將人送到寫字樓一樓。 就在這堆人互相假意客氣的時候,陶桃暗自翻了個白眼,走向了這幾個人的跟前,站定之后頂著眾人略顯詫異的目光面無表情的從包里掏出了一個長錢夾,然后當著眾人的面數(shù)了七千塊遞到了嚴筠的眼皮子底下。 嚴筠臉色暗了暗,咬著牙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就這么著急?我不是告訴你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的?” “知道你忙,所以我給你送上門來了還不成?”陶桃才不管他的表情如何,直接將一沓鈔票塞進了對方的懷中:“不過就是三個月的房租,前前后后拖了這么久,很煩。” “你就這么想和我斷絕關(guān)系?”嚴筠咬牙。 “想,十分的想?!碧仗乙不貞臒o比認真:“分個手拖拖拉拉的那是女人才愛干的事兒,我倒是真沒有想到嚴律師有這方面的潛質(zhì)。”她嗤笑,剛剛到了這個世界的時候,根據(jù)任務劇情分析了一下,她想著事情應該不太棘手,畢竟兩個人之間沒愛了,最后還是男主先提出的分手且走的十分的灑脫。委托者和嚴筠之間沒有過多的狗血和糾紛,兩個人放手的都是十分的干脆,萬萬沒想到,她不過就是將分手的時機提前了那么一丟丟,竟然會產(chǎn)生這么大的偏差! 也是這兩天,她才想明白了,原劇情當中不是雙方太灑脫,是委托者這個人太灑脫。嚴筠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天之驕子,學業(yè)、事業(yè)無一不成功,所以接受不了她突如其來的、毫不留情的了斷。大抵是覺得自尊心受挫亦或是不甘心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被分手,這幾日一直意圖消極應對,也許想著她是鬧了點小脾氣,過一段時間情緒過去了便會雨過天晴。 所以男人微信轉(zhuǎn)賬不收,也拒絕提供銀行卡號,陶桃實在是沒有耐心陪他繼續(xù)耗下去,于是干脆找上門來,逼得對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中年男人間接的被他們二人之間的糾纏給攔住了去路,在看到嚴筠鐵青著臉色收了那七千塊之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出言打破了此時的尷尬氣氛,仍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小姑娘很有個性嘛……學什么專業(yè)的?醫(yī)學?將來很有發(fā)展?!?/br> “她是法醫(yī)?!备鹞年吭谌撕蟪隽寺暎吹览硪运粋€實習生的身份,這個時候插嘴顯得很冒失,但是在場眾人卻沒有一個人面露不滿亦或是出言斥責。 陶桃見狀,若有所思。 “原來是法醫(yī)?”中年男人有些吃驚,隨后表示贊嘆:“了不得、了不得,我還以為法醫(yī)都是那種膽子大的男人,如今看來是我思維固化了,慚愧,慚愧?!闭f道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疑惑的回過頭看了看葛文昕:“你怎么知道這位小姐……”話沒說完,突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堂兄那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