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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書靈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粉嫩唇瓣微抿右邊臉頰上還有一若有似無的小酒窩:“陶師姐,再過不久外門弟子的比拼就會結(jié)束了,您真的不參加這次的內(nèi)門比拼嗎?” “不參加?!碧仗覔]了揮手表示拒絕:“真氣運行依舊滯澀,而且我心如死灰,實在是提不起興致?!笔軅褪賰蓚€借口糅雜在一起簡直無比的好用,這兩個月不知用這個理由抵擋了多少不必要的社交活動,留下來的時間用于全速提升修為,簡直美滋滋。 她不想?yún)⒓拥睦碛蛇€有一個,若是真的對上楊碧霜這種修為的內(nèi)門弟子,她是上還是不上?按理來說她一金丹后期修為在楊碧霜的手中堅持不了一刻鐘,但若真讓她示弱她還辦不到,因為她向來不喜歡向別人低頭的感覺,到時候被那些大佬察覺真正實力又是一番啰嗦事。特別是清虛,對方保不齊會臨時改變計劃或是加速對付她的速度,所以還是裝作傷勢未愈最為保險。 戚書靈用貝齒輕輕咬住下唇,半晌遲疑的問道:“陶師姐,你真的決定不再喜愛師尊了嗎?”她這話問出口之后,楊碧霜瞬間出現(xiàn)在了二人不遠(yuǎn)處,雖然表面極力鎮(zhèn)定,但是耳朵豎得老高。 “不喜了,不喜了?!?/br> 戚書靈是掩蓋不住的喜悅,雖然想要極力控制,但是那微微抽搐且上揚的唇角徹底暴露了她的心情。楊碧霜不愧年長她們些許,表情深沉的好似正在認(rèn)真看著那些外門弟子的打斗,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們二人之間的對話。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戚書靈沒有再繼續(xù)糾纏她,轉(zhuǎn)身腳步輕快的走了。 終于熬過了外門那些弟子的比拼,那些成績超不過的外門弟子皆是一臉希冀的看著高臺的方向,只盼著自己能夠飛身躍入內(nèi)門這道門檻,從此以后脫胎換骨、光宗耀祖。 幾家歡喜幾家愁。 接下來緊跟著進(jìn)行的便是內(nèi)門弟子之間的比拼,修士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是以三峰六院將每次的宗門大比都看的無比的重要,皆派出自己最為優(yōu)秀的弟子前去擂臺上廝殺。 內(nèi)門弟子之間的打斗場面就要比外門弟子來的精彩了,畢竟實力放在那里,經(jīng)常會惹起那些外門弟子的一陣陣驚呼。經(jīng)過幾輪激烈的比拼,楊碧霜和白虎院的一位看起來十分強(qiáng)壯,有著小麥色肌膚的男弟子雙雙闖進(jìn)決賽。雖然只是宗門內(nèi)的友誼賽,但是照這個激烈程度,二人身上俱是掛了一些彩,不過這都無傷大雅。在短暫的調(diào)整之后,二人對視了一眼,一起躍上了中央那個最大的擂臺上,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陶桃一直走神的厲害,一開始還惦記著怎么讓沈士海能夠記起她犯下的錯誤,可是沒一會兒就被一道如影隨形的猶如實質(zhì)的目光盯得頭皮發(fā)麻。順著那種感覺看過去就找到了目光的主人,正是兩個月前在明宵堂遇到的那位老祖宗。事后她也側(cè)面了解過這位老祖宗,卻沒有什么詳盡的消息,只知沈士海他們都喚他浩海師叔,很多年以前就已經(jīng)閉關(guān),長居離紫霄宗禁地最為接近的那個山峰上的云陽洞,整個宗門內(nèi)見過他的人都不多。 萬沒有想到對方竟會在今日出現(xiàn)在這宗門大比上,然后看起來還對她很感興趣的模樣?! 秉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陶桃將視線收了回來,就在這時擂臺上的戰(zhàn)斗已然接近尾聲,最終以楊碧霜惜敗收場。白虎院的那位男弟子也算是有風(fēng)度,看起來實力要比楊碧霜強(qiáng)上不少,但是卻沒有讓女人輸?shù)锰y看。 今年內(nèi)門比拼獲勝者的獎品看起來逼格頗高,是一件上品的防御靈器,對于他們這些弟子來說還是很實用的,可以抵擋渡劫期大能的一擊,聽起來就誘人。 此屆宗門大比算是圓滿順利的結(jié)束了,清虛從高臺上飛身而下落在了玄武院眾人面前,正要帶著一眾弟子返程的時候,卻突然被沈士海叫了住。 只見沈士海帶著那位浩海老祖宗走了過來,然后沖著清虛笑了笑:“清虛呀,浩海師叔有事兒同你說?!?/br> 清虛拱了拱手,十分客氣:“師祖請講。”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浩海的眼神直直的落在了陶桃的身上,心頭不由得咯噔一下,泛起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浩海便開了口,聲音低沉卻復(fù)又磁性:“你的這位入室弟子根骨奇特,你讓與本尊,條件隨你?!闭Z氣卻是生硬,而且沒有什么情感上的起伏,顯然不太經(jīng)常同別人交流。 清虛心頭一凜,暗道難不成陶桃的體內(nèi)血脈被其看了出來?但是他又對自己所煉制的丹藥十分的有信心,而且按照這位師祖的品性,若是知道其身懷妖族血脈,怕是一掌斃命了事,不會如此大費周折。 難不成真的因為根骨奇特?他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有些愕然的陶桃,不就是一中品的水靈根嗎?怎么看怎么普通。之前到底是因為存著一定的私心,清虛并未將妖族血脈的事情上報給宗門,原因無他,他這人凡是都習(xí)慣性的追究利益最大化。事關(guān)修真界的大事如此,感情亦是。 既然沒有一開始上報此事,如今反倒不能開口解釋因為妖族血脈強(qiáng)留陶桃在身邊,清虛心中憋悶的慌,但是看著沈士海那一個勁的眼色,他明白今天這事兒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 什么時候浩海這種身份的大能討要和內(nèi)門弟子需要親自出面了,如今能夠現(xiàn)身同他說話已經(jīng)是給了天大的臉面,任他清虛再怎么驚艷才絕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個內(nèi)門長老。他想了想回身面向陶桃,表情溫柔,眼底帶著繾綣:“既是師祖相中了你,這件事得需你自己做決定。”他對于這個徒兒對他的炙熱感情還是有幾分自信的,想必對方定不會同意…… “弟子不勝歡欣!”陶桃打斷了他心中所想,迅速而又清脆的回應(yīng),直叫男人的溫和笑臉僵在了那里。 “多謝師尊多年的教誨,弟子定不敢相忘,日后若是能再相見,您還是我的師尊?!碧仗艺f著跪下磕了兩個頭,不讓清虛有反悔的機(jī)會。 清虛只得咬緊牙根和善的微笑:“如此甚好?!?/br> 浩海見雙方都同意,也沒有命陶桃當(dāng)場拜師,而是沖著沈士海微微點頭,一個揮手帶著她飛上了半空,扔下一黑不溜秋的玄鐵劍在清虛面前,隨后沒了身影。 不管清虛見到那劍心底有多么的高興,亦或是失去了一個徒弟心中有多么的懊惱,這些都與陶桃無關(guān),她只覺得一眨眼的功夫便和浩海落了地。 面前正是云陽洞,浩海只是沖著她微微點頭:“一切隨意?!比缓筠D(zhuǎn)身就進(jìn)了洞口,一點都沒有讓她行拜師禮的意思。 吼! 洞中突然傳出一聲巨吼,接著一道勁風(fēng)從洞中吹出,下一秒一只威風(fēng)凜凜的大老虎出現(xiàn)在了陶桃的面前。那老虎通體潔白,周身縈繞著若有似無的仙